“如雪同學,這位就是你的初戀情人呀,看他人也不怎么樣呀,你把自己吊死在他這么一棵歪脖樹上,值得嗎?”
陸正陽自小就是個囂狂張揚的主,這么說話是他的習慣,因為他家里也算得上有錢有勢,所以并沒有人敢對他怎么樣。
可今天不一樣,他惹了不該惹的主!
陳翔跟白如雪還沒動手,秦小虎就竄出去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引得路人紛紛駐足觀看。
陸正陽被這么一記耳光打得轉體180度!
“敢羞辱我?guī)煾?!?p> 秦小虎一腳踹出,正好踹在了陸正陽轉過來的后臀上!
陸正陽被踹得跌了個精彩漂亮的狗咬地,他這才知道他錯了。
秦小虎在兩個散打好手面前討不了好,但不代表他這個特種兵王不行,他收拾起這個陸正陽來,那還是利刀切西瓜,稀里嘩啦的。
“師父!我這兩下怎么樣?”
輕輕松松將陸正陽打翻后,秦小虎便志得意滿地在他“師父”面前邀起功來。
陳翔見這個徒弟挺合他的脾氣,便鼓勵道:“嗯,還行!”
秦小虎見師父只說他“還行”,還以為“他老人家”不是十分滿意呢,又揮舞著拳頭,打算再給陸正陽幾下狠的。
陸正陽回頭一看秦小虎還要揍他,忙不迭地連爬帶滾,匆忙而逃。
揍完陸正陽那個欠扁的家伙,大家好歹也算是一起打過兩架的“熟人”了,一起吃個中午飯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陳翔和白如雪便跟秦小虎找了家菜館,吃飯喝酒,聊天打嗝。
兩杯酒一下肚,秦小虎的話就更多了,陳翔也就知道了他的一些大概情況。
原來這秦小虎從小就調皮搗蛋得很,他老爸怕他學壞,便在他十六歲那年,就把他送入了部隊。
這秦小虎這個虎里虎氣的性子,進入部隊后混得挺開,幾年下來就成了陸軍特種部隊的小蘿卜頭。
當然,關于部隊的番號,秦小虎是不會透漏的,陳翔也沒有問。
但秦小虎拍著胸脯說,他的陳翔“師父”往后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盡管找他。
還說他秦小虎雖然沒什么來頭,但他有一個對他十分器重的上級,他那位上級可是功勛世家的將門虎子,只要一個電話,基本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陳翔當時也只當他吹牛,沒怎么放在心上。
見陳翔不怎么信,秦小虎自然更要在“師父”面前好好表現一下了。
“師父,我也不瞞你。我已經沒在原來部隊了,今天的休假一完,我就要跟隨我那將門虎子的老上級,調入一個神秘部門了?!?p> 陳翔:“哦?”
秦小虎:“像今天有人膽敢暗中指使打手對你下黑手的這類事情,我完全可以幫你收集證據,將他繩之以法也好,抓住他的把柄也好,全憑師父你的意愿行事?!?p> 秦小虎的話,令陳翔眼睛一亮。
天庭。
自從陳翔那位“上仙”送給張果老“裝逼三利器”后,張果老這段時間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倒騎著他的毛驢在天庭內外四處轉悠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轉悠,張果老也確實體會到了“裝逼三利器”的強大威力,令他在天庭的裝逼生涯里,取得了累累戰(zhàn)果呀!
現如今,張果老又倒騎著他的小毛驢出去轉悠了。
跟前段時間不同,張果老這次沒有戴著墨鏡等“裝逼三利器”出去轉悠,而是把這三樣寶貝先收起來了。
因為他這次不再小打小鬧了,而是準備來一次“翻身仗式的大裝逼”!
張果老剛出門不久,路過一棵大樹時,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嗯?我怎么忘了喝酒呢?
張果老經常喝酒的原因不是因為他愛喝酒,而是他當年下凡間裝逼時養(yǎng)成的一個習慣。
取出酒來,給自己灌了幾大口酒后,張果老又從乾坤袋中掏出一把琉璃仙鏡一照,對自己的形象挺滿意:嗯,這就對了嘛!張果老不滿面紅光的,那還是我張果老嗎?
想當年,我張果老下凡裝逼成功后,哪一次不是滿面紅光地笑得神秘異常呢?
正因為如此,我張果老在凡間的畫像許許多多就是滿面紅光,笑得神秘異常的,這說明在世間凡人的心目中,我張果老才是最高深莫測的嘛!
“哎呀!好濃的酒香味呀!張果老你一個人在偷偷喝的什么酒?你這酒香,把我的好夢都給攪醒了?!?p> 誰呀?
張果老一看,原來是那個喜歡穿破衣爛鞋的濟癲,剛才他可能是躲在大樹后的石板上睡覺,所以張果老并沒有瞧見他。
此刻,濟癲正搖著他的破扇兒向張果老走來,大有向他討酒喝之意呢。
“這是小老兒在杜康那好不容易要來的陳年佳釀,哎!小老兒可是用兩株千年仙參,磨破嘴皮才換來的。”
張果老本身也并非大方之人,對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杜康陳年佳釀更是珍惜,如何肯輕易給濟癲。
濟癲這時已笑嘻嘻地來到了他的身前,突然伸手一探,張果老未曾防備之下,竟被濟癲取走了他的乾坤袋。
“嘻嘻,”濟癲嬉笑著,伸臂不斷搖晃著那乾坤袋的繩子,戲謔地望著張果老:“嗬嗬!這是什么?”
那乾坤袋里可是藏著張果老愛若至寶的“裝逼三利器”呢,一見被濟癲抓在手里,張果老如何能不急。
“降龍!濟公!別開玩笑了!快把小老兒的乾坤袋還回來!”
張果老一邊急切地說著,一邊下了小毛驢,想伸手討回乾坤袋。
濟癲卻戲耍著跟他繞著小毛驢,轉起了圈圈兒。
“嘻嘻,嗬嗬,想要你的乾坤袋,得請我喝一回好酒才行嘍!”
張果老拿他沒辦法,只得邀他喝起杜康陳年佳釀來。
大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