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正的珍稀品種,這盆花的造型又有特色,一百萬其實不算貴了,兩三百萬一盆都有人賣過!”馬老板對陳翔解釋道。
“哦。馬老板你做生意要實誠啊,別看我是開好車來的,其實我兜里錢不多的,你待會要是漫天要價,我會不照顧你生意的?!?p> 陳翔老感覺馬老板把自己當富家公子哥看待,又聽馬老板說一盆花都要一百萬的,當然得給他打打“預(yù)防針”了。
“小伙子你放心,我不會多收你一分錢的!”
面對這位已經(jīng)提醒了他兩遍的主,馬老板只得信誓旦旦地保證著,免得丟了這筆上門的生意。
“馬老板,你這盆月季花怎么賣?”岳曉柳又問起價來。
馬老板:“那盆月季五百?!?p> 陳翔一聽這價格,感覺還勉強可以接受,便跟岳曉柳一起又挑了幾盆價格適中,品相不錯的花草。
“城里的花好貴呀!要不先買這么多吧?”
岳曉柳不想陳翔花錢太多,就不愿再挑了。
“曉柳妹妹你別怕花錢,接著挑就是,這次多買一些回去?!?p> 陳翔見岳曉柳喜歡花花草草,他自己又剛贏了敖飛宇十五萬塊,花些錢為岳曉柳種花玩,自然不會吝嗇了。
于是,陳翔鼓勵岳曉柳再繼續(xù)挑,他自己則沒耐心繼續(xù)挑了,便走馬觀花地觀賞起溫室里那些姹紫嫣紅的花草來。
信步從溫室的這頭走到那頭,陳翔無意中看到玻璃溫室外頭,還有一個小棚,棚里都是一些開始枯萎凋謝的病花。
陳翔沒怎么在意地瞄了那些病花兩眼,便在玻璃溫室外抽起煙來。
不時傳來鳥鳴聲,處處可聞花香,陳翔覺得這花鳥市場在這喧囂都市中,也是一個挺有意思的地方。
“人啊,別光想著金錢美女,勾心斗角什么的,也應(yīng)該為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好環(huán)境才對。我以后沒事的時候,應(yīng)該多跟曉柳妹妹一起種種花,養(yǎng)養(yǎng)草什么的。
“這樣的話,自己回歸自然的同時,又可保持平常的本心,才算得上一個真正懂生活的人呀!”
此情此景,令陳翔抽煙時,心中感慨良多,領(lǐng)悟了不少生活的真諦。
在陳翔的鼓勵下,岳曉柳一口氣挑了十多盆花,其中還有兩盆是盆景。
“馬老板,一共多少錢?”陳翔問道。
“一萬六千五,收你一萬六吧。”馬老板回道。
“馬老板,咱不是說好了的嗎?不要算貴了喲!”
“真沒算貴你的!小伙子?!?p> “一萬二!行就來,不行就算了!”
“一萬二我會虧死的,最少一萬五,再不能少了!”馬老板給出底價來了。
因為陳翔這次是開蘭博基尼來買花,還帶了岳曉柳這么個極品妹子,所以,他老是感覺這馬老板會把他但富家公子哥“宰”。
但馬老板在一萬五的價位上再不愿意少,而這十多盆有是岳曉柳精心挑出來的,因此,陳翔也不會砍價不成,當真就走。
可要真掏一萬五出來,買這些花草的話,陳翔又覺得很是不爽,他覺得這馬老板八成算貴自己的了。
盡管他舍得為岳曉柳花錢,還是不情愿被馬老板這生意油子“宰”呀。
怎么辦?就這么掏錢嗎?
陳翔忽然靈光一閃,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些病花來。
“馬老板,你肯定算貴我的了!這樣吧,我也不跟你討價還價了,我給你一萬五,但你得把小棚里的那些病花全搭著送我才行!”
“???”
馬老板一聽很是詫異,他可從來沒有聽過顧客這樣講價的。
居然要那十多盆病花?
小棚里的那十多盆病花,有的還是市面上的稀缺品種呢,但奈何越是稀奇的花草,就越嬌氣,越難養(yǎng)活。
馬老板深知,那些逐漸枯萎凋謝的病花極難挽救回來了,即使一株兩株挽救回來了,品相也大不如以前,沒人愿意買那樣的病苗。
小棚里那十多盆花,如果不是病得很嚴重,他馬老板又如何舍得將它們安置在那里?
“好吧!我就把那十多盆搭送你了!”
馬老板也知道自己收陳翔一萬五,比市場價確實要貴一些,誰叫他是開好幾百萬的超級跑車來的呢?不是看他連續(xù)說了兩次不要算貴價錢,還更會狠宰他一次呢。
因此,馬老板也就把那些病花作廢物利用,搭送給了陳翔。
說完,馬老板叫配送的伙計開來一輛皮卡,這么多盆花,自然要他這邊配送了。
“你要那些病花做什么呀?”
對于陳翔要弄病花回去,岳曉柳也是十分不解。
在養(yǎng)花人看來,把病花帶回家的話,自己家的花也會很容易被病花所傳染的,因此,這是很不吉利的。
“等會告訴你吧?!标愊栊π卮鸬?。
馬老板跟配送員將陳翔買下的十多盆花裝好車,又去小棚里把那十多盆病花搬將出來。
“這一盆也是‘大唐鳳羽’,送給你們兩位了,誰叫你們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呢!”
馬老板指著其中一盆花凋葉榭的病花,故作大方地討好著說道。
“真是‘大唐鳳羽’呀,可惜花凋葉謝的,只怕沒人救活得過來了。”岳曉柳惋惜地說道。
陳翔一聽,心中一動:我家那盆蘭花都能用仙茶救活,這些病花應(yīng)該也可以吧?呵呵,要是這“大唐鳳羽”也可救活,那合適的時候,還可以賺點外快呢。
種個花養(yǎng)個草的,要是既可以跟曉柳妹妹培養(yǎng)感情,又可以賺些小錢錢的話,那這日子呀,的確挺有過頭??!
“陳翔,如果在你后院種些蔥蒜什么的,也挺不錯呀!”
在回去之前,岳曉柳又建議陳翔買些蔬菜種子回去種。
陳翔覺得這建議不錯,他家后院雖然不大,但也有兩小畦小土。
那兩小畦小土面積極小,但種著玩還是可以的,以前他的父母在世的時候,就在那里種些蔥蒜什么的,只是現(xiàn)在荒蕪了而已。
到了蔬菜種子店,岳曉柳買下了香蔥、香芹、香菜、小白菜的種子,以及做種的蒜仁。
“曉柳妹妹你買這么多樣干嗎?我家后院才那么一點點小土的?!?p> “這沒關(guān)系呀,每樣種一點,這些香料不用出去買都可以了?!痹罆粤卮鸬馈?p> 陳翔對岳曉柳是佩服不已:這曉柳妹妹不愧是自小喜歡種花草的農(nóng)村妹子,居然想出在我家后院那一點點小土上,把四五種做菜的香料種在一起,好會精打細算呀!
兩人出了種子店,陳翔原本想去買幾只小鳥回去玩的,沒想到因為環(huán)境政策的緣故,花鳥市場上早就不可以賣鳥禽類了,那些小鳥都是店主們自家養(yǎng)的。于是,他便駕車帶岳曉柳回家。
“陳翔,那些病花你到底要來干嗎?你覺得你能救得活它們嗎?”
大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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