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誰這么沒禮貌呀?”那個妖嬈女子驚叫道,她弄不清楚,究竟誰敢在敖大少的地盤上胡鬧。
陳翔提著梁海進來了,他對一臉驚愕的敖飛宇說道:“叫閑雜人等出去!”
敖飛宇便推開那名妖嬈女子,示意她出去。
陳翔對那女子說了聲:“記得把門帶上!”
那女子可不敢不聽,這位可是連敖飛宇都怕的主,她可萬萬得罪不起。
那名女子一出去,陳翔如老鷹抓小雞似的,兩手抓起敖飛宇,往地上一扔。
敖飛宇被扔得跌坐在地上狼狽不堪,一張臉更是嚇得蒼白。
他不知道陳翔今晚怎么沒事,他叫了一大幫打手去修理陳翔,怎么現(xiàn)在陳翔反倒找上門來了呢?
他更不知道陳翔接下來會怎樣收拾他,見陳翔如此暴力,此刻,他心里是驚恐萬分呀!
“哥們!高抬貴手!有話好說!”
敖飛宇急聲求饒,他這副狼狽樣,哪里還有早先的派頭十足?
“好說個蛋!你暗中指使人打我時,怎么不說‘高抬貴手,有話好說’?!”
陳翔說著,一腳踢在了敖飛宇的肚子上。
“??!”
敖飛宇痛得腰都弓起來了,側(cè)躺在地上,像一只大號蝦米。
“饒了我這一次吧!陳爺!你是我大爺!”
真正嘗到了苦頭后,敖飛宇一張嘴更是求饒不迭了。
“你叫人打別人的時候,你怎么沒想過饒別人?更何況,小太爺除了光明正大地贏了你一輛跑車,好像沒有招惹過你吧?”
陳翔說完,又是一腳踢出。
“?。 ?p> 敖飛宇痛得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又忙乞求道:“我錯了!陳爺!我以后再不敢了!我給你賠錢,給你五十萬!哦,不,賠你一百萬!”
為了逃脫這頓打,敖飛宇寧愿花錢消災了。
陳翔聽了,一腳踩在他胸脯上,大手叉開抓捏住他的臉,對他說道:“姓敖的,有錢了不起呀?!今天你就是搬一座金山給小太爺,小太爺也要照打你一頓,別以為有錢就不用挨揍!”
敖飛宇這種奶油闊少不經(jīng)揍,陳翔便拔筷子出來。
因為很多時候,用仙筷修理人更爽,仙筷有靈性,不會輕易打死人,且打人不留傷痕,卻又能令被修理者痛苦不堪。
陳翔拔出筷子,對著敖飛宇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頓毒打。
“哇呀呀!不敢了呀!嗚嗚嗚!陳爺饒命??!”
在陳翔的仙筷隔空揮擊下,敖飛宇被打得翻滾不已,痛叫不止,不斷告饒。
梁海在一旁看著敖飛宇慘兮兮的樣,又驚又怕,同時又慶幸得很:幸好我識相,沒有跟這姓陳的犟,不然也會一樣慘呀!這姓陳的也不知道練了什么功夫那么厲害,竟然一雙筷子都可以隔空打人的,太可怕了。
陳翔可不會因為敖飛宇求饒,就輕易放過他:我要是個普通人,遇到敖飛宇這王八蛋的話,一定會吃虧倒霉;現(xiàn)在他犯到了我手里,我又豈能就這么算了?
又揍了一陣敖飛宇,陳翔感覺差不多了,便停下來問敖飛宇:“姓敖的,你剛才說什么一百萬呢?”
敖飛宇早被陳翔手中的仙筷,給打得死去活來,一聽陳翔此言,連忙答道:“一百萬,一百萬是我孝敬,孝敬陳爺您的!”
陳翔又給了他一筷子隔空揮擊:“一百萬,小太爺很稀罕你的一百萬嗎?”
敖飛宇又被筷子打得痛呼一聲后,欲哭無淚地乞求道:“我現(xiàn)在只有一百萬現(xiàn)金呀,再多的話,實在是拿不出來了?!?p> 說道這,敖飛宇突然又想到陳翔好像很喜歡跑車,便又忙說道:“我還有一輛法拉利,也一起孝敬給您陳爺了!”
他實在被陳翔的竹筷收拾得夠嗆,那竹筷打在人身上,時而如鞭擊,時而如電燒,時而如棍抽。
那滋味,比拳腳加身還難受十倍,敖飛宇可不想再嘗了。
“法拉利,外加一百萬?”
陳翔回味了一下,貌似挺不錯,心情稍微好一些了。
“我好像沒有問過你要這些東西吧?”
陳翔蹲下身子,換了一副和藹可親的面孔,對敖飛宇問道。
“沒,沒呢,你陳爺是啥人呀,怎么會問我要這些東西呢?”
敖飛宇見機得快,連忙順著陳翔說道。
“那你為什么執(zhí)意要送我這些東西呢?是不是我長得比你帥呢?”
陳翔說著,還伸手幫敖飛宇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
“就是因為陳爺你長得比我威武,比我?guī)?,所以我非送不可了!?p> 敖飛宇十分配合地說道。
“小嘴巴挺甜!”
陳翔滿意地點點頭,分出三只手指,提起敖飛宇的一小撂頭發(fā),叫道:“起來,起來?!?p> 敖飛宇不知道陳翔又要玩什么把戲,忙聽話地爬起來。
見敖飛宇順著自己提他頭發(fā)的節(jié)奏爬起來了,陳翔便放開敖飛宇的頭發(fā),對一臉愕然的敖飛宇說道:“起來了,就自己找地方坐下?!?p> 敖飛宇此時是恭敬不如從命,乖乖地找沙發(fā)坐下了。
“梁海!輪到你了!”陳翔說道。
“陳爺,我可是沒冒犯你呀?”
“有沒有冒犯你自己清楚,不過,你很識相,我會少打你兩下的?!?p> 都帶打手去找陳翔麻煩了,還說沒冒犯,陳翔也不是傻子。
更何況,這梁海今天不挨挨揍也說不過去,他可是親眼所見陳翔的“神奇功夫”的。
因此,陳翔還是要打打他,讓他嘗嘗仙筷的厲害,讓他對仙筷畏之如虎了,讓他有心理陰影了,他就不會再嚷嚷了。
噼里啪啦又給了梁海幾記仙筷揮擊后,陳翔便把他打暈過去了。
“陳爺!我馬上叫人給你轉(zhuǎn)賬一百萬,這是我那輛法拉利的鑰匙?!?p> 敖飛宇說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畢恭畢敬地給了陳翔法拉利的車鑰匙。
“別叫我陳爺了,我還年輕著呢,別人都叫你敖少是吧?可你現(xiàn)在這樣子就不夠氣派、不夠靚仔了?!标愊枭衩氐匦χf道。
“哦?”
敖飛宇這才想起自己剛才被打得狼狽不堪,此刻定是形象全無的,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和發(fā)型。
“不錯,這樣才像你奶油闊少的樣子嘛!”
陳翔上下打量著敖飛宇,夸獎了他一番。
倒是那敖飛宇,對于陳翔神秘兮兮地不斷上下打量他,他實在搞不懂。
“這姓陳的不給是男同志吧?”敖飛宇這樣一想,心里著實有些發(fā)毛。
“他要逼迫我跟他一起玩男同,我怎么辦?從還是不從?”敖飛宇是越想越后怕,想到此處,他不由得菊花一緊。
陳翔當然不是男同,他之所以打量敖飛宇,是因為他想到了一件極為有趣的事。
“要不,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開那輛法拉利?”敖飛宇巴不得陳翔趕快走,免得爆他的菊呢。
“不急不急!敖少,咱說起來也是有緣。?!?p> 陳翔說道這里,敖飛宇聽得心驚肉跳之下,不由“???”了一聲。
陳翔見他誤會,便解釋道:“我所說的有緣,是指你送了我兩輛跑車而已,你別誤會,我一向只對女孩子感興趣。”
敖飛宇聽了,這才心頭放松,他想:這姓陳既然不急著走,那我就得好好招呼他才對,興許還能交個朋友。這姓陳身手了得,一雙筷子都可以隔空打人,能跟他化敵為友,那以后就算他幫不到我,我也少了個恐怖的敵人呀。
想到這,敖飛宇便忙沏茶招呼陳翔。
“喝茶沒意思,咱們大男人在一起,就應該多喝喝酒才對?!标愊璐蟠檀痰卣f道。
“這話有理!陳生您想喝白的紅的?”
敖飛宇酒量也不怎么樣,但見陳翔有意跟自己喝酒,心想這是“友好的信號”呀。
因此,他便準備跟陳翔喝個痛快,說不定就結(jié)上陳翔這個恐怖人物的人緣了。
“白的紅的都來上一點吧,咱哥倆紅的白的換著來,那樣才爽!”陳翔說道。
敖飛宇自然沒有意見,他從自己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小酒櫥內(nèi),顯擺似的取了好幾瓶紅酒白酒來。
他把酒擺在那張挺講究的辦公桌上,邀陳翔上前,又取出一些罐頭魚,包裝驢肉、椒鹽花生米等下酒之物,熱情地和陳翔面對面喝開了。
有酒有菜,陳翔也好似不計較那些事了,還一個勁夸敖飛宇小白臉一個,挺討女人喜歡的。
這話,敖飛宇聽得怪怪的,幸好陳翔強調(diào)過他不是男同。
既然陳翔都主動示好,夸他長得好了,敖飛宇自然也得還之以禮,夸陳翔力量過人,功夫夠好,還打得他敖飛宇好痛好痛的。
如此這般,兩人在互夸了一陣后聊開了,酒還沒喝多少呢,都快稱兄道弟了。
陳翔接下來又跟他談論起女人的話題,從女子身材到床第之事,連島國動作藝術(shù)片等都無所不談。
敖飛宇對這些方面自然很有研究,見陳翔也好此道,他更是極力表現(xiàn)其這方面的“專業(yè)”知識,對島國女星的特點如數(shù)家珍。
為討好陳翔,當敖飛宇說到哪個島國動作女星,而陳翔又不知道時,敖飛宇還特地用辦公桌上的電腦搜出圖片給陳翔看。
有關(guān)女人的話題,兩人越談越深入,酒也越喝越多。
陳翔自從蠻練功法飯量大增后,酒量也跟著長了不少。
而敖飛宇酒量本來不怎么樣,陳翔又有意灌他的酒,他還不敢推卻的。
這一來二去的,敖飛宇沒撐多久就醉了。
他醉了,陳翔也接著灌,哄著他喝,還說待會一起去找兩個妞來,要跟敖飛宇做一次“戰(zhàn)友”呢。
這話很合敖飛宇的胃口,他深感陳翔原來也是同道中人。
太禽獸的話題聊多了,敖飛宇也早動了旖念,說等下一定會叫來酒店最漂亮的兩個妞,一起尋歡作樂。
可繼續(xù)沒喝多久,這敖飛宇喝得爛醉了,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陳翔這才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這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張美鳳卻還游蕩在大街小巷,尋找著屬于她的艷遇,看有沒有醉鬼找上一兩個呢。
大酒海
感謝“聖人不犯錯”“@_@啥”“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三位書友的慷慨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