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撿到一只小黑貓
昏暗的燈光下,房間內(nèi)。
許繁星媚眼如絲,口中無意識的嗯呀著。
忽的,男人仰頭,倒吸了一口氣,許繁星抓緊了他的臂膀,渾身抖動著,無意識的道,“輕點!”
傅斯寒被這句充斥著嫵媚的聲音說的回過神來。
旋即,面色冷硬,從她的身上起來,一把捏住許繁星的下巴,“說,誰派你來的?”
許繁星嗚咽嗚咽著,眼中滿是情欲,“我還要~”
借著燈光,傅斯寒終于看清了女人的臉,許家大小姐,許繁星。
出了名的女紈绔,囂張跋扈,行為放蕩,也是他三天后的,相親對象。
傅斯寒喉結(jié)微微滾動,大手骨節(jié)分明。
他是傅氏總裁,年紀輕輕就拿下了無數(shù)商業(yè)奇跡,他的第一次,卻是和一個囂張跋扈的女紈绔…
他抿著薄唇,就要離開,卻被許繁星拽住了袖子,眼角余光瞥見白色的床單上,一抹鮮紅。
所以,許繁星是第一次?
他擰了擰眉,看著滿臉欲求不滿,口中的話兒也是更加大膽的許繁星,喉結(jié)微微滾動,瞬息,又親了上去。
她的唇很紅,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等待著,摧殘。
大約過去了兩三個小時,許繁星被折騰的昏昏暗暗的暈了過去,看著床上的女人,傅斯寒摸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旋即,披上衣服,向外走去。
剛剛走到酒店花壇,夜風一吹,下一秒。
“喵嗚~”傅斯寒看著自己的貓爪,驚了。
開車到酒店門口的助理,東張西望,總裁去哪兒了。
他想不到,他家總裁,變成了貓!
…………
疼……
好疼!
只覺得渾身上下像是車輪子碾過去了似的。
酒店大床上。
許繁星緩緩睜開了一雙眼睛,清晨的太陽,迎面打了過來,讓她瞇了一下眼。
“怎么身上這么疼!”她口中喃喃罵了一句,這便撐著酸軟的手臂靠在了床頭。
低頭。
頓時大驚。
她的身上,布滿了紅痕。
許繁星抿唇,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一股股記憶如同潮水似的涌進來,是了,她參加宴會是為了結(jié)交人脈,喝了不少酒,之后,喝了服務(wù)員遞過來的水,就搖搖晃晃上了樓。
之后,就被她的好堂妹顧欣怡推著要進一個房間,她不愿意,急匆匆的闖入了另外一間房。
之后,就成了這樣……
許繁星眸子里劃過仇恨的目光,昨晚上的瘋狂仿佛走馬燈一樣在眼前劃過。
她只覺得,那個男人的聲音,有點熟悉。
閉了閉眼之后,許繁星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傅斯寒。
下一秒,她就給予了否認,傅斯寒那樣的人,怎么會要她?
她拖著酸軟的身子從床上起來,下身疼的不行,“別讓我找到你!”
看著地上扯碎的衣服,許繁星恨恨的想。
……
三天后。
晚上十二點,海市下起了暴雨。
餐廳已經(jīng)關(guān)了門,門口,許繁星裹緊了自己身上穿著的襯衫,口中暗罵,“這老天,真是不給面子!”
一邊在地上剁腳,“傅斯寒?。?!”
是的,今天是她和傅斯寒相親見面的日子,這是爺爺和傅老爺子安排好的約定。
不過,傅斯寒一直沒來。
她等到了餐廳關(guān)門,也沒等到傅斯寒的毛!
一輛滾輪汽車緩緩?fù)O?,駕駛席的車窗,緩緩搖了下來,露出了顧欣怡清純可人的臉。
“姐姐,這大雨天,你在這兒做什么呢?”
許繁星緩緩抬頭,看著顧欣怡,眸子里盡是仇恨。
她的父親車禍離奇去世,母親成了植物人,姑姑許淑惠帶著丈夫顧永強入住許家,她對她們也是盡心盡力,當成自己的父母來尊敬。
可是,許淑惠和顧永強的目標,卻是許家的家產(chǎn)。之后沒多久,她的爺爺就病重進了醫(yī)院……
顧欣怡見許繁星不說話,單純的臉上露出了違和的笑容,張狂的開了紅唇,“姐姐,你怎么不說話呀?”
“是不是,沒有見到傅總裁呀?來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他不會見你的,可你不信,哈哈哈哈!”
許繁星抬頭,“三天前的事情,你做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
顧欣怡猩紅色的指甲撫摸著車窗,瞪著許繁星,“姐姐何必明知故問?”
三天前,她想盡辦法給許繁星下了藥,又找了圈內(nèi)人渣少爺,目的就是毀掉許繁星和傅斯寒的相親見面。
結(jié)果,卻被許繁星這個賤人給跑了!
不過還好,許繁星的名聲,早就爛了,傅斯寒根本就沒有見她!
念及此處,她笑了,“許繁星,沒想到吧,你就是跑了我的春藥,你也一樣沒有見到傅斯寒!想憑借著傅斯寒奪回家產(chǎn),你做夢!”
“就你這個名聲,囂張跋扈不孝順,行為放蕩交際花,誰會要你?嗯?”
許繁星抬頭,盯著顧欣怡的眸子,一字一句道,“顧欣怡,你別想得意!”
顧欣怡冷哼一聲,“那姐姐就在雨地里呆著吧!”說罷,搖回車窗,車輪滋的一聲,重新啟動,濺了許繁星一身的水。
“喵嗚~”
“喵嗚~喵喵”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許繁星拿出手機發(fā)微信的手頓了頓,旋即,毫不猶豫地鉆進滂沱的大雨中。
被顧欣怡狠狠傷害的心靈,讓她極需要一個安慰。
昂貴的高定禮服被淋得濕透,許繁星毫不在意,借著手機的燈光鉆進景觀草叢里仔細尋找著,果然在盡頭處找到一只巴掌大的黑色小貓。
小家伙濕漉漉的,身上到處是傷口,右前腿受了重傷,扭曲地耷拉著,察覺到有人靠近,小貓齜牙咧嘴地發(fā)出“嘶嘶”聲,努力做出威脅的姿態(tài)。
“小家伙怎么還奶兇奶兇的?”
許繁星好笑地戳了戳小黑貓的腦袋,輕松地抱著它鉆出草叢,大雨傾盆而下,小黑貓在許繁星懷里一點都不老實,相反,還要跑。
許繁星用手摸了摸小黑貓的腦袋,“真是的,怎么總想跑?和那個睡了我就跑的男人似的!小黑,你說,那個男人是不是傅斯寒?”
傅斯寒變成的小黑貓,頓時,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