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醫(yī)院手術(shù)室外,一位穿著富貴,氣質(zhì)嫻雅的婦女把頭埋在丈夫的肩上哭泣著。突然,手術(shù)室門突然打開了。婦女急忙從丈夫身上起開,滿眼期待的問:“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了?”
“病人已脫離生命危險,但病人頭部傷勢過于嚴重,記憶可能受損,你們做家屬的要做好心理準備”醫(yī)生對婦女說到。
“謝天謝地,只要小楷能夠醒過來,其它的一切都好說,辛苦醫(yī)生了。”婦女滿懷感激的對醫(yī)生道謝,心里懸著的石頭落下,整個人放松許多。身旁的丈夫雖沒有婦女一樣太大的反應,但隨著醫(yī)生的話說完,臉色也漸漸緩和。
男子輕輕拍了拍婦女的肩膀,對婦女輕聲說“好了,現(xiàn)在小楷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你在這已經(jīng)待了一天了,先回家去休息一下,明天帶著好精神來看小楷?!?p> 婦女點點頭,男子隨即打電話給家里司機,讓司機接夫人回家,隨后男子就一直守在了兒子的身旁。
第二天。
婦女提著保溫箱來到病房,看到丈夫已經(jīng)起床了?!皠P霖,小楷怎么樣了?”
“中途迷迷糊糊醒過幾次,吵著說要喝水,現(xiàn)在剛喝完水睡過去沒多久?!蹦凶訉ε诱J真回答道,隨后結(jié)果保溫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俯身過去親了女子的額頭。
女子名為蕓歆,男子名為周凱霖。兩人都是大家族的兒女,年輕時通過自由戀愛,結(jié)為夫妻并生下愛情的結(jié)晶,兩位小男孩。一位是周澤俞,另一位是周澤楷。
蕓歆聽完,便朝病床上的兒子看過去,這一看,發(fā)現(xiàn)兒子的手動了動。驚喜的對丈夫凱霖說:“快看,兒子的手動了,是不是快醒了?!?p> 說時,床上的人便睜開了眼睛并向他們問候:“母親,父親?!?p> “小楷你可終于醒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蕓歆對周澤楷溫柔的說道。
“什么怎么樣,母親我這是在哪?今早怎么還沒有叫我起床去上幼兒園,這都快十點了,我已經(jīng)遲到了?!安〈采希軡煽囊幌盗性挵咽|歆給整懵了。
“這,這,這,凱霖,這是怎么回事,快叫醫(yī)生?!笔|歆慌忙的對丈夫喊到。
一陣檢查過后,醫(yī)生對蕓歆夫妻二人說到:“病人沒有大礙,只是腦部受損太過嚴重,智商倒退到三歲,恢復要看情況,可能兩三個月,也可能要兩三年?!?p> 看著妻子處于恍惚的狀態(tài),周凱霖對醫(yī)生說道“好的,謝謝醫(yī)生。”
醫(yī)生走后,夫妻二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去求求寺廟里的大師,看看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因為蕓歆有一點信佛,想找點方法看看能不能對恢復兒子的記憶有效。寵妻狂魔的周爸爸自然贊成妻子的決定,反正兒子已經(jīng)醒了,找點其它方法治療不會少兒子兩塊肉。
對此,躺在床上的周澤楷可不知情……
“媽,小楷怎么樣了,沒大事吧?!辈》块T突然被推開,走進來一位穿著西裝的帥氣的男人。
“你弟弟出這么大的事故,怎么現(xiàn)在才來?!笔|歆假裝生氣道。
“媽,我可冤枉了,弟弟出事的時候我還在實驗室,加班好幾天終于把實驗做完,出來就聽到弟弟出事的消息,我可是立馬就趕過來了。你看,我的黑眼圈現(xiàn)在都濃的想熊貓眼了。”周澤俞對母親說到。
蕓歆聽到這話心也軟了下來,對兒子說到:“好了,就你貧,你我還不知道,不過也不能把工作看得那么重要,也要注意身體?!?p> “遵命,母親大人,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敝軡捎釋δ赣H笑著說到。說著,往周澤楷的床邊走去,“媽,我看小楷好像沒什么大事,現(xiàn)在人醒著,意識也清醒,看著和以前一樣?!敝軡捎釋δ赣H又說道。
“你弟弟失憶了?!笔|歆回答道。
“媽,你說啥?我沒聽錯吧,你說,我弟失憶了。”周澤俞下巴都快嚇掉了。
周爸看到兒子小俞這幅表情,看著兒子肯定性的對他又說了一遍小楷失憶的事,這下,周澤俞才終于信了。
這時,床上的周澤楷看到周澤俞,發(fā)出奶聲奶氣的聲音:“哥哥,你怎么也在這兒,今天不用上幼兒園嗎?”
噗的一聲,周澤俞笑了出來,對周澤楷溫柔地說:“哈哈對,今天不用上幼兒園,哥哥已經(jīng)幫你請假了。我們小澤每天那么累,偶爾休息一下還是可以的?!?p> “聽哥哥的。”周澤楷對周澤俞認真的回答道。
被這聲音給逗笑了,周澤俞轉(zhuǎn)頭就對爸媽說:“我這都好久沒有聽到小楷這樣說過話了,你別說,依舊是可愛的讓人想親親抱抱?!?p> “好了,別逗你弟弟玩了,我們回頭聯(lián)系聯(lián)系大師,看看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笔|歆對周澤俞說到。
作為一名科技工作者,周澤俞根本不相信這些東西,剛想開口阻止母親,就遭到了父親的眼神警告,識趣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