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開車過來的?不會是騎著自行車過來吧,難怪你的臉凍得這么的通紅。
在林綠光告訴她,自己是開車過來的時候練微輕絮絮叨叨的說著,林綠光實在受不了她的念叨一把扯過她拉著她的手。把她給嚇得手里水瓶差點給掉在地上,還好她那本能的反應(yīng)。
果然她立馬緊閉自己的嘴巴,不過他的手好冰冷的說不會真的是騎了一路的車過來的,她反握住了他的手。
練微慶的手原本就特別的暖和,加上剛剛拿著熱水的杯子林綠光捂著她的手跟水袋似的特別的舒服,選擇拉住她的手還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就現(xiàn)在來說。
練微慶偷偷的笑著,笑了兩聲之后沒忍住笑出來聲來了,林綠光感覺到她在笑側(cè)著頭說,你笑什么。
沒什么啊。
沒什么是什么。
就是很好笑啊。
看著笑的眼睛都瞇成縫的練微慶,他也抿著嘴的笑了。
你在笑什么哦。
沒什么啊。
沒什么是什么。
就是覺得好笑啊。
你不要學(xué)我說話啦,練微慶推了推他。
你才是不要學(xué)我說話了。
我才沒有嘞。
感覺現(xiàn)在的氣氛好好哦,我在你面前說話越來越有底氣了,你回我的話也越來越多了在也不是我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了,雖然我們還沒有確定什么關(guān)系,但是至少來說你愿意讓我站在你的身邊那樣就很好了啊,重要的是你知道我喜歡你還不排斥我那就好了啊。
練微慶希望他們這段出校門口的路能走的慢些,在慢些,這樣如此美好的時光可以停留的更久些。林綠光像是感應(yīng)到她的想法一樣,一路上慢慢走著還邊笑著拌嘴。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盡管這樣,他們還是走到出了校園來到了校門口,這時的練微慶突然的意識到,他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他怎么會過來這邊,怎么知道自己沒有跟隊里的人先回去了。
你,練微慶剛想把問題給問說來,林綠光手扶著一輛跑車喊她說,走吧,載你回去。
練微慶素來對車不怎么感興趣,甚至說除非不得已根本就不愿意坐車,但是她這樣的眼光看到這輛跑車眼神下意識有點打量的看著林綠光,他究竟是什么身份才大學(xué)就開跑車了。
他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般的說道,放心味道不會很難聞的。說著便給打開副駕駛的門。
不是,我指的是你那里來的這車,你還在念大學(xué)誒。
林綠光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指的是什么,我是個可以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的人,還是要拼自己的才華來奮斗的人。還面帶嚴(yán)肅的說著,練微慶最受不了這樣說話的趕緊的搖頭一把拉開后座的門坐了進去。
林綠光覺得特別的驚訝,怎么不坐前面。
練微慶坐進去之后一直憋著一口氣,慢慢的放開鼻孔呼吸發(fā)現(xiàn)不是和其他車子里的味道那般的難聞,有一股很好聞淡淡的清香。
不是我不想做前面,實在是我做不得前面會特別的難受還會有點恐懼,相對于來說我是比較的習(xí)慣坐在后邊安全些。怕他誤會,等他一進來的時候趕緊的解釋道。
練微慶的暈車比較的奇怪,甚至說是有點變態(tài)了,她還有更大的招數(shù)那就是一上車不過幾分鐘就要閉眼了。
林綠光嗯了一句,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也沒有說話。
練微慶看著他的背后,心里猛然的踏實感從第一眼見面到現(xiàn)在距離越來的近彼此更多的熟悉了,有你在我的身邊哪怕只是看著也覺得特別的舒服,不過你今天開著這車來我似乎從來都沒有想過你的身世與背景,不過想著也是你那么的有才華,每年的獎學(xué)金之類的,還有各類的比賽都會有獎金,日積月累寫來肯定不少,還有你修的建筑學(xué)說不定哪里還有你的作品呢,這車一定是你用自己錢給租的吧。
那時的練微慶從來都沒有去想過他的家世與背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車會是他自己買的,就像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之后會發(fā)生的事情一樣,她只是很單純的,很單純的看著他在他的身邊就好了。
很快的她感覺到了一絲的困意,慢慢的身子從靠在窗前一點點的滑落直至躺在霸占了整個后座的位子,然后找了一個很舒適的姿勢動了動嘴巴,睡著了。
沒錯,在開著暖氣的如此曖昧的氣氛了她睡著了就那么的靠著自己的雙手。
林綠光透過前面的鏡子里看到了睡得祥和的她不禁的想著,到哪里都能睡,難怪肚子會不舒服。
把車緩緩的停下來,輕輕的把自己的衣服給蓋在她的身上,因為他實在是沒有看到這車子里有毯子,枕頭之類的東西。
在后來很長一段的日子當(dāng)宋信由坐在前座時看見車?yán)锏奶鹤雍驼眍^時不禁啞然,他淡淡的解釋道,備著,睡覺用的。
按照之前她們老太太在隊里說的話,練微慶她們打贏比賽小假期如期而至。
突然沒有訓(xùn)練下來感覺到整個世界就那么的安靜下來了,原本有規(guī)律的生活一下的好像什么事也沒有了,她有點不適應(yīng)班里的課程好幾天沒有去上了,前段時間因為集訓(xùn)并沒有好好的上過班里的課剛好現(xiàn)在比賽結(jié)束有些課可以正常的去上了。
上完課后的練微慶沒有和徐塔走在一起,徐塔根本就不愿意起來,她說太累了,之前的假條這個時間段我們還在請假呢。
她跟同學(xué)簡單的說了再見,雖說平日里不怎么上課但是班里的同學(xué)都是體育系的性子什么的見幾面便能大概的熟絡(luò),別人都是以寢室為單位結(jié)伴而行,練微慶自然是不行了一個是別的系的一個在睡覺,另一個的比賽還在集訓(xùn),所以這個時候的她也只能是一個人。
沒有去蹭他們班的課,沒有急忙趕著去訓(xùn)練,沒有急著回宿舍好像這樣一段時間以來就是現(xiàn)在才顯示如此的空閑。
大概是因為心理一直在糾結(jié)的事情暫時的放下了吧,現(xiàn)在回想起那天還覺得是自己做的一個不真實夢。
瑟瑟的風(fēng)吹來,她拉緊了自己外套,怕自己凍著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哪里出了問題了,好像是胃,來到這里以后幾乎每天早上起來都會鬧肚子。起初她也沒當(dāng)回事,覺得那是凍到了畢竟它只是在早上起來的時間會這樣白天上課訓(xùn)練什么的都是好好的。
可是想起那天在財大的比賽自己的竟然那副落魄的樣子,從來都沒有那么的嚴(yán)重而她也沒有想到過林綠光竟然會一路的把她帶到了醫(yī)院的門口,要不是她后來半醒之中發(fā)覺一直裝睡很可能已經(jīng)進了醫(yī)院做檢查了。
從小她的身體就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要好,很少生病,就算偶爾感冒不用吃藥自己過個幾天就活蹦亂跳的了。幾乎沒有什么大病進醫(yī)院這些年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這些練微慶也沒和人提過周圍的人也都清楚,體育生嘛,身體自然是倍兒棒的抵抗力強的,要是天天病怏怏的樣子哪里像個搞體育的。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也就是體育生,私底下抽煙喝酒的也都大多數(shù)的。再有就是一句大家經(jīng)常說的話,就是哪種平常什么病都沒有人,才會出些什么大毛病。
大概不止她吧,大多數(shù)的體育生都不愿意去醫(yī)院做什么檢查,一是他們真的相信自己的身體每天處于鍛煉的狀態(tài)里不會有什么大事,二是,他們也會怕,怕自己的身體會出什么大事。
邊想著走著就快要到后街的路口了,眼睛瞟著碎發(fā)都已經(jīng)快要蓋住眼睛了,是該要清理清理了吧,于是乎頭也抬的走進了一家理發(fā)店,美其名曰,發(fā)如雪。
也就是這個發(fā)如雪,把練微慶一個原本的帥氣小伙一下的就變成了慘不忍睹。
那場面連林綠光都不敢恭維,直接甩出一句,你出門還是帶著點帽子吧。她才反應(yīng)過來那家理發(fā)店是有多坑,這就是對著理發(fā)師說隨便的后果,有你受的!
除了怪自己理發(fā)的時候想著別的事情,理發(fā)師問自己要剪什么發(fā)型的時候,她竟然天真的回了句,隨便,你看著剪吧。
那小伙顯得有點激動的說,好嘞同學(xué)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保你滿意。
當(dāng)時出理發(fā)店的時候也沒大仔細(xì)的看,下午去蹭他們班課的時候陳盡一看到她趕忙的說道,我靠,練微慶你遭雷擊哦。
練微慶還白了他一眼說,頭發(fā)長了,剪了有什么問題嗎。
陳盡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最后還是沒忍住的哈哈的大笑還邊叫著鄭燃過來看,還是謝師姐好心的拿出了自己的鏡子,對著練微慶。
我靠,他特么的這是剪得什么鬼。
這時的林綠光剛好走了進來,不偏不倚的聽到了她爆的粗口,他微微的皺了皺眉走過去看了一眼她,也就只剩下那句,你出門還是帶著點帽子吧。
練微慶崩潰,鏡子中的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女生了,根本就是個男的,男的!而且發(fā)型超級的犀利,連額頭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那個短的啊都快板寸了。
去到阿莫奶奶的那里的時候就連奶奶也問,小微啊,你是怎么了,有什么難過的事情不要自己憋得能說出來就說出來。
練微慶只能說句,這到底是誰害的,難道不是那個罪魁禍?zhǔn)讍?,卻好像一點事情也沒有,要不是他說自己頭發(fā)長了,她會發(fā)神經(jīng)去剪么,雖然說最后還是去要剪得,不過也會因為一些人而改變一些事情,然而現(xiàn)在呢。
讓她覺得特別欣慰的是,還會有人不嫌棄她的這個發(fā)型還幫她稍微的整理了一下,看上去自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