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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爺?shù)淖杂?/h2>

女王爺?shù)淖杂?/h1>

月餅兄妹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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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12-15上架
  • 10053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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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爺?shù)淖杂?/h1>
女王爺?shù)淖杂?/a> 月餅兄妹 10053 2023-12-15 17:12:02

  被太子扒皮抽筋丟進(jìn)亂葬崗被野狗分食后,我重生了,重生回了和太子白月光大婚當(dāng)天。

  房間里,蘇枝枝一身紅衣縮在角落里,手中簪子抵住喉嚨,哭的梨花帶雨。

  我無奈摸鼻子,沒有像上輩子一樣,叫來一群妓子當(dāng)蘇枝枝的面唱戲,反倒是開始寬衣解帶。

  蘇枝枝見狀,尖叫著要捅自己。

  我一把握住簪子,快速脫掉里衣:「蘇小姐,實(shí)不相瞞,我掏出來……比你大?!?p>  1

  我是月國三王爺,一個(gè)花名在外的浪蕩子。

  因?yàn)槔耸帲瑳]那家人敢把女兒嫁給我,導(dǎo)致我二十歲還沒有自己的正妃。

  父皇為給病重大哥沖喜,順手一指,把大哥暗戀的一個(gè)小官的庶女嫁給了我。

  上一世,我按照母妃吩咐,冷落蘇枝枝,天天帶不同女人回家,一邊做好自己的浪蕩子,一邊爭太子之位。

  一切都很順利,但在我快要被立為太子前,大哥醒了,本就因?yàn)榧藿o我的蘇枝枝郁郁寡歡,覺得沒了清白見大哥,更加悲涼,直接一條白綾嘎在我房間里,還說她死不瞑目。

  醒過來的大哥見蘇枝枝沒了,悲痛不已,專心搞事業(yè),硬生生把我擠下去,成了儲君。

  成為儲君的那個(gè)晚上,大哥把我叫到東宮說一起喝酒。

  喝著喝著,他反手一刀抹了我脖子,嘴里念的是蘇枝枝的名字。

  房間里,燭火幽幽,大紅的裝飾看的我頭疼。

  脖子隱隱約約感到疼,我又想起我死后,尸體被野狗分食的畫面。

  一陣涼風(fēng)吹過,涼的跟野狗口水滴在脖子上一模一樣。

  床上的蘇枝枝沒有再鬧,眼睛鼓得圓圓的,不可置信地看我還沒有穿好的里衣。

  「王爺……你……」

  我輕嘖,披上里衣:「這么大的胸男人能有?本王是女人,只不過被萱妃他們當(dāng)成男人養(yǎng)了?!?p>  蘇枝枝慢慢挪過來,仰頭看我,如鹿般清澈的雙眼里滿是不解。

  她雖是庶女,卻又不是傻子。

  本來是公主的人能被當(dāng)成王爺養(yǎng),怕也是奪權(quán)的手段。

  「王爺,這么大的事就這么告訴我嗎?這不好吧?」

  我抿嘴微笑,右手拔下發(fā)簪,青絲披散在肩頭,手帶著蘇枝枝的手,放在我脖子上,仰頭看她。

  「枝枝,我知道你本不想嫁給我,奈何圣命難為,只能和我同在一個(gè)屋檐下。你現(xiàn)在有我的把柄,你想要告發(fā)我,隨時(shí)都可以?!?p>  蘇枝枝明顯慌亂,想要抽手離開,卻被我死死按住不肯讓她動彈。

  她快要哭出聲:「王爺,你別這樣,我害怕,你想要干嘛啊?!?p>  「給你吃定心丸啊,我會對你好的,枝枝,和我做個(gè)交易吧。我會讓你嫁給大哥,到時(shí)候我身份被戳穿你幫我向大哥求個(gè)情,咋樣?!?p>  「可是,王爺,您都當(dāng)了這么多年王爺,怎么想要戳穿身份呢?」

  我偏頭,手撐住下巴,笑的無害,腦子里卻是死后萱妃他們的反應(yīng)。

  我的母親沒有為我掉半滴眼淚,反而怒罵我不成器,說我是個(gè)廢物,什么都辦不好,沒能為哥哥鋪路。

  死后半個(gè)月我才知道,我還有個(gè)哥哥,和需要在宮里廝殺的我不一樣,他只需要享受我掙來的一切就好。

  我是棋子,也是棄子。

  半晌,我幽幽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2

  蘇枝枝到底還是同意了。

  正談話間,門外珍珠說春風(fēng)閣的姑娘們來了。

  我穿好外袍打開門,把那群燕肥紅瘦迎了進(jìn)來,躺在榻上聽她們唱艷曲。

  唱到一半,蘇枝枝過來拉我袖子,鼓起勇氣大聲說話:「王爺!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您怎么可以讓這些人進(jìn)來呢!」

  我詫異地看她,不懂她想干什么。

  不是都說了讓她睡覺嗎?怎么還爬起來搗亂?

  我用眼神示意蘇枝枝去睡覺,蘇枝枝卻猛然跨坐在我身上,雙手撐在我胸膛上,小臉紅的快要滴血了:「憐城哥哥,我不喜歡她們,你把她們趕走好不好。」

  我:「……」

  「珍珠,帶她們下去?!?p>  子時(shí)過后,我和蘇枝枝一人一床被子躺在床上無所事事。

  聽見旁邊傳來綿長的呼吸聲,我偏過頭看她。

  這一世,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

  但我沒細(xì)想,閉著眼睛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蘇枝枝梳洗打扮后,我?guī)黄鹑ヒ娸驽?p>  如華宮里。

  萱妃一身華袍,溫和地看我們,「枝枝,憐城對你可好?」

  「回母妃的話,王爺對我很好,我能跟王爺在一起,簡直就是天大的福分?!?p>  「那就行?!?p>  聊了一會兒,萱妃讓身邊的的人帶蘇枝枝去看首飾,把我叫進(jìn)內(nèi)室。

  剛進(jìn)內(nèi)室,她就換了一副面孔:「憐城,聽說昨晚那個(gè)庶女把那些妓子都趕走了?」

  我面無表情低頭喝茶:「主要是吵,兒臣當(dāng)時(shí)乏了,就順?biāo)浦哿恕!?p>  萱妃臉黑下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摔下去:「乏了?宋憐城你有幾個(gè)腦袋夠砍的!萬一被發(fā)現(xiàn)你的……」

  我抬眸,似笑非笑,語氣很沖:「我還以為母妃天不怕地不怕呢?!?p>  萱妃也跟著笑,手中茶杯卻沖我摔過來,巴掌也跟著落下:「宋憐城,成了親脾氣見長?。磕憧梢涀?,你能平安活到現(xiàn)在,都是我的本事!還跟我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p>  口腔里泛起血腥味,我偏過頭擦去嘴角溢出來的液體,「哦?!?p>  「還有,多把心思放在政務(wù)上,爭取早日拿下太子之位。不然等你大哥醒了會找你麻煩?!?p>  聽到這話,我靈光一閃,「母妃是故意讓我娶蘇枝枝的?」

  萱妃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我:「不然你以為為什么這門親事會輪到你?」

  3

  回到王府,我仰頭看院子里那棵高大的桂花樹,扶著墻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蘇枝枝的自殺,我被扒皮抽筋,都是因?yàn)槲夷赣H的計(jì)謀。

  她自以為是對我好,卻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蘇枝枝死了,我被大哥抓去以死謝罪,她呢,她兒子能稱帝的美夢也落空了。

  還真是天道好輪回,她也遭到了報(bào)應(yīng)!

  轟隆一聲,一道驚雷閃過,豆大的雨滴跟著落下來,砸在地上。

  我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笑,笑著笑著,眼淚混著雨水砸在地上。

  憐城憐城,我的母親,她憐惜的是別的城,不是我。

  雨打在身上很冷,但沒有我的心冷。

  突然,一把傘打在我頭上。

  溫暖的披風(fēng)也跟著落下。

  蘇枝枝把披風(fēng)給我蓋好,戳戳我臉,語氣輕柔:「憐城,這些年,你也吃過很多苦吧,還真是讓我心疼啊。」

  她的聲音太輕了,我并沒有聽清她說什么,只是隱約聽到兩個(gè)字,心疼。

  4

  和蘇枝枝已經(jīng)成婚一個(gè)月,這一個(gè)月里,我不斷在政務(wù)上做出成績,讓萱妃很滿意,以至于都在我面前開始得意忘形。

  趁著這段時(shí)間,我私下找人調(diào)查了二十年前發(fā)生的事。

  雙生子對皇家來說是好事,所以我不明白萱妃為什么會對此避之不及,甚至把那個(gè)親哥哥送走,只留下我?

  趴在京郊莊子的墻頭,我看到了母親從未對我展現(xiàn)過的一面。

  成年男子身量修長,正坐在亭子中間和她下棋,兩人笑的很溫馨,像真正的一家人。

  那張臉,和我有五分像,只是我偏陰柔,他更陽剛和稚嫩。

  稚嫩?雙生子怎么會……

  一個(gè)中年男人走出來,手中的盤子里放著茶餅和茶點(diǎn)。

  是管家嗎?

  正想著,我就看見中年男人反握住萱妃的手,摩挲著說什么。

  頓時(shí),我瞪大眼睛,再細(xì)看宋連城的臉,又對比中年男人的臉,這才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這兩人還有幾分相似??!

  下面,萱妃主動煮茶,慈祥柔和的目光落在宋連城身上,輕聲細(xì)語地在說什么。

  宋連城也抬頭看她,活脫一個(gè)溫順敦厚的兒子。

  中年男人和藹的笑,就像是完美的一家三口。

  原來,她從小讓我女扮男裝,讓我讀書練劍,讓我事事都爭第一,讓我名聲盡毀,都是為了這么一個(gè)家。

  她高尚,她厲害,她是合格的母親。

  只是我好奇,這件事要是被捅出來,不知道賀家保不保得住她。

  我手握拳,一個(gè)沒留神,摔了下去,幸好旁邊的啞奴眼疾手快,將我一把摟進(jìn)懷里,才不至于摔得很慘。

  啞奴是蘇枝枝給我挑的,他身上有蘇枝枝常用的香料。

  聞到熟悉的味道,我整個(gè)人放松下來,「把接生嬤嬤綁了,一定要讓她好好交代清楚二十年前的事?!?p>  5

  小黑屋里,李嬤嬤不停地磕頭求饒。

  「大人!大人!我真的已經(jīng)交代清楚了!當(dāng)時(shí)……當(dāng)時(shí)萱妃生的就是雙生子?。 ?p>  我懶洋洋地手持鞭子,看啞奴在火上烤烙鐵。

  搖搖晃晃地火苗舔舐鐵塊,像我僅剩不多的耐心。

  我慢吞吞地站起來,走到李嬤嬤面前,「萱妃生沒生雙生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萱妃有個(gè)雙生姐姐,嬤嬤,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說實(shí)話?!?p>  話音剛落,李嬤嬤神色一松,我猛然舉起灼熱的烙鐵甩到李嬤嬤臉前。

  滾燙的鐵塊離她臉不過一指距離,火光甚至將嬤嬤鼻子都燙紅了!

  變故來的太快,李嬤嬤被鐵塊嚇壞,呆若木雞。

  我余光瞥向嬤嬤身下漫延的水漬,勾唇,什么都沒有說。

  「萱妃當(dāng)年只生了個(gè)兒子!沒有生女兒!」

  「娘娘以為自己生不了了,所以才把孩子搶過來養(yǎng)!」

  聽到真相,我面無表情地揪起她衣領(lǐng):「繼續(xù)!」

  早就嚇破了膽的李嬤嬤二話不說把當(dāng)年的真相都吐出來。

  二十年前,萱妃還沒出嫁,家中有個(gè)和她長得很像的妹妹。

  姐妹兩人從來都不對付,姐姐總愛搶妹妹東西,從入宮名額到皇上微服私訪寵幸上的孩子,姐姐都搶走了。

  「后來……二小姐難產(chǎn)去世了,那個(gè)女兒就被養(yǎng)在娘娘身邊,再然后的事我真不知道了啊,大人!我都說清楚了!求您放過我吧!」

  我松開她,接過啞奴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干凈手,打算回府。

  剛進(jìn)王府,蘇枝枝就跟看到主心骨一般,飛撲到我懷里,緊緊揪住我衣服,顫聲道:「懷瑾…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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