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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傾城:邪王的寵姬

第096章

一世傾城:邪王的寵姬 一襲流沙 2029 2016-03-14 22:00:00

  付誠訣換了一身便裝,月白色的長袍,上繡隱色云龍織紋,腰間斜掛玉佩,頭戴玉冠,端的是公子如玉,溫文灑脫。

  “賈海。”付誠訣看著兩邊的行人,笑若春風(fēng),君子和雅。

  “少爺?”

  賈海亦步亦趨地跟在付誠訣的身后,聽到付誠訣叫他,連忙上前兩步彎腰恭敬詢問。

  “聚賢樓可是在前面?”付誠訣問道。

  說起來,付誠訣這皇帝做的也是可憐,由于身體不好,付誠訣出生后一直被皇帝養(yǎng)在皇宮,未立太子前他也沒有被允許出宮建府。

  是以,他雖然是這萬央國的皇帝,但是卻很少用眼親自看一下自己的江山。

  連眼皮子底下的襄陽城他都很少出來,更何況是那聚賢樓的位置?

  “回少爺,就在前面,拐個彎最高的那個樓就是了?!辟Z海恭聲回道。

  付誠訣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入了夏季,他精神頭少有的好了些,此時面色紅潤,病容在面上不顯,他略微沉思,眼眸沉邃,突然笑了笑。

  “她原是戶部尚書的千金,不知此刻在聚賢樓會是何種光景?!?p>  付誠訣的感嘆,賈海立馬就知道了皇帝說的人是誰。

  其實(shí)賈海是最了解皇帝心思的人,畢竟是付誠訣打小就跟在他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

  賈海看皇帝的這心思莫測的模樣,猜想他是對那原來的暗衛(wèi),現(xiàn)在的墨鴉教管事上了心。

  只不過付誠訣不講明,不是因?yàn)楦墩\訣未發(fā)覺自己的心思,而是因?yàn)楦墩\訣的顧慮太多。

  賈海有些遺憾,當(dāng)年的時候,暗一是何等的愛慕皇上,可是皇上卻從未正眼看過一直暗暗陪伴在身邊的暗一。

  而現(xiàn)在,皇上真的上了心的時候,卻已是物是人非。

  “阮姑娘自是個通透的人?!彪m然心里想了這么多,但是賈海面上卻不顯。

  付誠訣眼中劃過一絲笑意,“你啊你,整日這么小心翼翼,讓朕連跟你說上幾句話都沒甚是無趣?!?p>  賈海賠笑,“雜家笨嘴拙舌,掃了少爺?shù)呐d致實(shí)在是該罰?!?p>  “行了,”付誠訣顯然心情很好,“咱們也去聚賢樓看看?!?p>  聚賢樓建立這么多年以來,何曾有皇帝親臨?

  雖然付誠訣一身便裝,如同普通世子的打扮。

  聚賢樓不設(shè)掌柜,沒有小二,甚至連個吃食都沒有,有的,只是高樓廊柱。

  聚賢樓三層,第一層是書生們寫下的對子詩句,凡是對上對子或者再留一詩的人才能更上一層。

  而第二層,則是歷年?duì)钤捌浒裱鄣钤嚨奈恼拢總€上得二層的人都能夠品評一番。

  據(jù)說,經(jīng)常會有朝廷大員來聚賢樓選賢納才,而去年的景玉陽可不就是這樣被御史給看上的?

  最上面一層,人數(shù)不少,卻能夠各個詩書滿腹!

  而景玉陽,就是由于年少輕狂,被折在了這一層。

  一樓人很多,聚賢樓外甚至還有說評書的,將聚賢樓往年的光輝事跡重要人物一一歷數(shù),偏偏周圍還圍了不少人聽的津津有味。

  付誠訣一身月白對襟長袍,腰墜流蘇。

  他將賈海留在了外面,自己一個人進(jìn)了聚賢樓。

  很多書生都圍著或一副對聯(lián),或者獨(dú)自搖頭晃腦的吟詩,以取得再上一層的資格。

  付誠訣心下好笑,卻也被這聚賢樓里的氛圍所感染,他站在一書生的旁邊聽他吟詠:

  江邊一春色,

  撥冗見水生。

  不知何處去,

  孑孓游離中。

  付誠訣笑出了聲,可等那書生回頭找誰笑他的時候,付誠訣已經(jīng)到了別的地方。

  很多人在圍著一個對子眉頭深鎖。

  付誠訣打眼一看,卻正是年底為了迎合宴會的氣氛,他應(yīng)景題的一個對子讓大臣們試對的。

  沒想到居然流傳到了這聚賢樓。

  不過當(dāng)時大臣們對的雖然尚數(shù)不錯,但是對比此刻他見到的這幾幅下聯(lián),卻也歌功頌德太多,反而少了幾分靈氣。

  他提筆,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對子,就悠悠然上了樓。

  二樓倒是安靜些許,但是也有不少人在輕聲討論。

  停留于這一層的人,不少都是今年將要科考的考生,他們撰抄背誦,好不熱鬧。

  尤其是上面有考官批復(fù)的文章更是人擠人挨。

  這些文章里面,付誠訣真正看過的很少,能讓他留下印象的也就只有那么些驚才絕艷的文章。

  鳳毛麟角。

  是以,他對這一層的興趣反而不大。

  簡單看了幾幅字,他卻有些猶豫是否還要上樓。

  雖然聚賢樓只有一樓考教學(xué)問,但是付誠訣倒真沒想到阮千姿能夠上得三樓。

  ……

  ……

  “還在想下面的對子?”

  景玉陽來的并不顯山漏水,而阮千姿與景玉陽一道前來,自然也沒有出風(fēng)頭的打算,此時兩人在聚賢樓三樓的一側(cè),低聲交談著。

  “不,我在想二樓?!比钋ё诵χ卮稹?p>  “二樓?”景玉陽皺眉,“可是有什么問題?”

  “我在想……”阮千姿瞇眼而笑,“這么多人聚在聚賢樓,只不過是為了抄寫歷年?duì)钤奈恼拢侨绻覍iT辦一份小報(bào),用以收錄當(dāng)期優(yōu)秀文章?!?p>  “……”

  “當(dāng)然了,也可以找一些文學(xué)大儒對文章進(jìn)行分析評判,或者書生手里有些好的文章也可以來小報(bào)登報(bào),甚至可以建立長期的意向合作,這樣既有了名聲,也不用如你般買賣字畫……”

  在景玉陽的注視下,阮千姿笑的像一只狐貍。

  “這樣書生既不用入了商籍,我們也有了穩(wěn)定的文章來源,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景玉陽一時有些感嘆,又有些佩服,這女子頭腦靈活,商業(yè)視覺更是敏銳!

  如果是阮千姿是一個男子,那必定無論官場還是商場,都能夠如魚得水!

  這聚賢樓屹立在這里何曾有人生過這些想法?

  可是阮千姿只是來了一趟,居然就能找到商機(jī)!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這主意如何?”阮千姿一挑眉,笑吟吟地問。

  “好辦法?!本坝耜栍芍再潎@。

  “噯?這不是……景玉陽景舉人嗎?如何今年會再來登樓?”說著,來人一陣大笑,讓人聽著很是不舒服。

一襲流沙

抱歉抱歉,忘記存稿箱里沒存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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