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誕生
我名叫唐南稻,出生在魏國都城大梁的一個寧靜的村莊,因為出生時是秋天,秋天是一個豐收的季節(jié),稻谷成熟了需要收割,于是便給我取了這個名字。我的哥哥比我大五歲,出生在冬天,名叫唐南松。聽說當時父親和哥哥在田里收割稻谷時,有一位小男孩急急忙忙的向他跑來,邊跑還邊說“唐叔,唐叔,快別收稻谷了,張姨好像快生了,您快回去看看吧,剩下的我來幫您收吧?!备赣H聽了一驚,顧不得許多,對著男孩喊了句“多謝你相告,唐叔就先走了呀,到時候請你吃你最喜歡的糖炒栗子和冰糖葫蘆,這里靠你了?!北慵奔泵γ绺缗芑丶依?,竟是連喝水用的水壺也忘了拿。。
回到家中,又被告知母親已經(jīng)被送到村莊里專門負責接生的吳嬸家,不等喘口氣又拉著哥哥跑向吳嬸那。這時哥哥卻停了下來。
“你停在那干什么,你娘親都要生了,還在這磨磨唧唧,快跟著我去看看你娘親是什么情況了。”
“爹,你先過去吧。我去屋里把娘親準備的東西和縫制給娃娃的衣裳帶著,拿完東西馬上就過去?!备赣H拍拍腦袋說道“沒想到你這小子怎么細心,我一急之下給忘記了。那你收拾快點,我就先去了?!?p> 哥哥嘴上應著,手上的動作不斷加快。父親還未走到吳嬸家門口,就已經(jīng)聽見女人凄厲的慘叫聲,那聲音聽得人頭皮發(fā)麻。聽到自己娘子叫喊聲如此凄厲,父親頓時心疼不已,卻也只能在屋外焦急的等待。他來回踱步你,雙手緊握,神情緊張。
一旁的哥哥看不下去了,對父親說道“爹,你就坐那休息會吧,你這來回走晃得我頭都暈了?!?p> “你這臭小子說什么呢,我還不是緊張你娘?!备赣H說完給了哥哥一棒頭。一旁的人看見都嬉笑出聲。這一鬧讓緊張的氣氛緩解了些。雖然父親和哥哥平時是個堅韌的男子,但都在此時無法掩飾其內心的擔憂。因為他們知道娘親正在經(jīng)歷的痛苦是巨大的,而他們卻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在外面無助的等待,祈禱著母親能夠平安產(chǎn)子。
屋內,母親聲嘶力竭的喊叫著,臉色蒼白,濕漉漉的頭發(fā)胡亂貼在她的額頭上,眉毛擰作一團,眼睛幾乎要從眼眶里棚拿團凸出來,鼻翼一張一翕,急促的喘息著,嗓音早以沙啞,雙手緊緊抓著早已被汗水浸濕的床單,手臂上青筋暴起,咬緊牙關,竭盡全力地想要把我生下來。
吳嬸在旁邊忙碌著,不斷鼓勵母親要堅持下去,她的雙手雖然因為年老而有些菜都能,但是她的眼神卻充滿堅定和自信。畢竟吳嬸經(jīng)歷過太多這樣的場面,雖然過程都很艱辛,但大部分只要堅持下去,希望近在眼前。
“小張,你在使點力,已經(jīng)看到頭了?!?p> 聽到吳嬸說的話,咬咬牙使了點勁,但只是這下,那難以承受的痛感又反復向她襲來,像是有重物鈍擊在小腹上,捶得她大汗淋漓,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叫喊著。
越是使勁,越是痛感倍增,折磨的她連呼吸都疼得厲害。好在外頭還有父親和哥哥的加油吶喊。
伴隨著母親一聲聲力竭聲嘶的嘶吼,總算是將孩子平安生產(chǎn)下來。
吳嬸第一眼便是去看嬰孩的性征,然后歡喜地向母親報喜到:“恭喜你呀,是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呢?!?p> 母親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才略微松下來些。吳嬸對著我的屁股拍打幾下,我立刻哭出聲來。母親聽到我哭聲洪亮脆生,聽得叫人心安,隨后便安心睡過去了。
屋外的哥哥和父親等人聽到了這個聲音,臉上立刻浮出巨大的喜悅和感激。得到準許后進入里屋,看到了疲憊但安詳?shù)哪赣H和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我。心中充滿了愛意和敬仰。
待她醒來,就看見哥哥在一旁抱著逗我,而父親則在忙著做飯??匆娔赣H醒了都圍了上來噓寒問暖。母親每次想起這段回憶,都會露出幸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