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恩咽了咽口水:“我看陸教授的眼神像要吃了音音姐一樣,好可怕。”
辛菁菁“噗嗤”笑了一聲,這形容還蠻貼切,要吃人就對咯。
所謂酒壯慫人膽,時南音就當著陸行予面前,對著那些男模陰陽怪氣他,有時候還會上上手,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在陸行予臉色越來越差,就要對時南音上手時,辛菁菁及時擠到她們身邊。
“音音,音音。”
辛菁菁示意小奶狗趕緊讓位,她坐在時南音和陸行予中間嚷嚷道:“來來來,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
辛菁菁專挑大帥比,指定幾個,“你,你,你過來和我們玩游戲。”
“還有誰想玩的也可以主動報名。”
主打還是要雨露均沾一下。
氣氛都到這兒,男模們紛紛舉手。
“還有我?!?p> 男人神色晦暗,磁性而帶著重力的聲音響起。
辛菁菁嘴角勾起得逞的笑:“來來來,歡迎陸教授加入?!?p> —
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規(guī)則在場所有人都清楚。
辛菁菁看了看面對面坐著隔老遠的兩個人,嘴角一揚,開始轉(zhuǎn)動酒瓶子。
隨著瓶口慢慢停下來,她“哦豁”一聲,臉上帶著笑說:“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把就是陸教授啊。”
“誰要提問啊。”她話是對著大伙說,可眼睛一直盯著時南音。
時南音哼哼兩聲,別開臉,她才不要搭理他。
阮恩一臉期待的等著聽八卦,那些男模也是一問一個不吱聲。
沒辦法只好由辛菁菁這個老江湖上場,她抄手問陸行予:“陸教授,真心話大冒險?”
陸行予盯著對面女孩,淡聲道:“真心話?!?p> “嗯哼?!毙凛驾紗柕闹卑茁豆牵骸跋膊幌矚g我們家音音?”
陸行予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別開臉的小姑娘,用同樣直白的方式回答:“嗯,三年,還沒追上?!?p> 他用最淡然的模樣說出最熱烈的話,讓人一時分不清真真假假。
“那陸教授是不是追的不夠用心,才追不上啊?!毙凛驾紥伋龅诙€問題。
陸行予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這是第二個問題?!?p> 他修長的手臂一伸,拿過酒瓶子,輕輕一轉(zhuǎn)瓶口又指向每個人,最后如愿定在了對面小姑娘身上。
這一切仿佛預(yù)料之中。
辛菁菁又意味深長的“哦豁”一聲問,“音音選什么?”
時南音:“真心話。”
陸行予率先掌握了話語權(quán),他用被酒液浸染過的嗓音帶著感性問她:“要不要陸行予?”
那一刻,很難想象那個一向清貴儒雅的男人會說出這么騷的話。
明明是一句有點搖尾乞憐的話,卻被他說出來“欲”味道。
除了當事人,“哦豁”一聲集體都有。
時南音原本緋紅的臉頰蹭一下就熱的快炸了,她遵守游戲規(guī)則,沒回答,端起桌上的酒杯認罰。
“下一把,下一把?!?p> 她拿起酒瓶又開始轉(zhuǎn)圈,對提問的男人置若罔聞。
這次瓶口指向的是身穿軟糯白毛衣的小奶狗。
“真心話,大冒險?”時南音假裝很忙碌。
辛菁菁起哄:“肯定是大冒險啊。”
“看腹肌,看腹肌啊?!?p> “看腹肌,看腹肌?!睍r南音跟著起哄。
小奶狗笑的陽光,依了她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說著,人就站了起來,他雙手捏著毛衣下擺往上一撩就露出了一截精壯的腰。
在場的三個小姑娘眼睛瞪的溜直。
忽的,時南音被人從位置上拽了起來,還在一臉懵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拉著往門口走。
“陸行予,你干什么?”她反應(yīng)過來時,死死的抓住門把手。
陸行予怕拽疼她,手腕上的力道松了松,沒什么表情壓低著聲音道:“跟我回去。”
時南音最討厭他這一副專橫又云淡清風模樣,剛剛都那樣惹怒他了,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她很傷心,也很生氣。
“憑什么啊,你管我,我愛怎么玩就怎么玩?!?p> 時南音越想越氣,像是一頭拉不回的倔驢,還在喋喋不休故意激怒他:“哦!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自卑了吧?!?p> “沒腹肌不丟人?!?p> 其實時南音看過他的身子,說這話時她還心虛的垂下了眼皮。
話音剛落,男人聲音響起。
“時南音?!边@三個字多多少少帶點被她氣笑的成分。
陸行予靠近幾分,尋著她的眼睛牢牢盯著,一句一字:“不想當著這么多人面被親,就跟我走?!?p> 時南音:……
他說了什么渾話?是那個溫文儒雅的男人能說出來的話?
這房間有臟東西?
“你敢!”時南音反應(yīng)過來,抓著門把的手更緊了。
陸行予眸色深深,臉龐往下壓,快碰到她紅唇那一刻,頓住,“你看我敢不敢?”
話音剛落,唇就碰上來。
“陸行予!”
時南音瞇著眼,雙手慌慌張張抵上他胸膛,“你要敢對我做什么,我哥打死你?!?p> “恩,那就試試?!?p> 陸行予直接將人抱起,只剩下推拉門晃了晃,合上。
一切都亂了該有的秩序,時南音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被抵在隔壁沒人的包間門板上,男人開始脫大衣。
她回過神,驚呼:“陸行予,你干什么呀!”
“不是要看腹???”
陸行予已經(jīng)開始脫襯衫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男人堅硬的胸膛一點點露出來,即便是在幽暗光線下,都能讓人感受到荷爾蒙的性張力。
周遭的空氣一點點在凝固,在他越發(fā)曖昧的眼神中,時南音急的直推他。
“誰稀罕看你啊,我要回去?!?p> 時南音好像控不住自己的眼神,更控不住狂跳不止的心跳聲。
他將她雙手反剪在墻上,襯衫扣子解的只剩下最后一顆,貼近,俯在她耳邊低聲誘哄:“想不想摸摸?”
兩個人靠的極近,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垂處,令她渾身顫栗,連呼吸都開始急促。
她別開小臉,倔強道:“誰稀罕摸你?!?p> “你快放開我?!?p> 陸行予根本不放人,而是又壓低幾分,鼻尖蹭了蹭她耳垂,聲音低啞道:“那不摸,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