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征回到家中,墨鏡疑惑地行了禮,問道:“二少爺,您怎么回來了?”
陸南征不耐煩地說:“這家里我還回不得嗎?”
“您不是讓大少爺去找您嗎?”
“去哪找我?”
“悅心閣”
陸南征聽到這三個字發(fā)了瘋的朝那里跑,前幾日他就發(fā)現(xiàn)陸懷忠經(jīng)常去那里,今日陸北平進了悅心閣只怕兇多吉少。
李牧與孟晚回到了客棧,剛剛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何夢與楊逍望著窗外。
李牧關(guān)上房門,問道:“看什么呢?”
何夢回過身來,“你們怎么才回來?我還以為今日又要發(fā)生什么命案呢?!?p> 孟晚將劍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說道:“我們?nèi)リ懜?。?p> 何夢聽到這里,趕緊從窗邊回到桌子這里,趕忙問道:“怎么樣?他有沒有為難你?”
孟晚搖了搖頭,“只是他要我去殺人?!?p> 楊逍趕緊起身,有些驚訝:“什么?殺誰?”
“陸懷忠?!?p> 楊逍思考了片刻,搖了搖頭,“他怎么會輕易地將此事交代于你,而且你們才相識不久?!?p> 李牧這才開口:“我也覺得可疑,陸北平應(yīng)該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你們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何夢接著說道:“我們下午出去,這才知道最近的命案都與天燈有關(guān),而且那日我們遇見陸北平的時候也是滿天的天燈,他與這件事有關(guān)嗎?”
“不見得,”李牧考量了片刻:“他這么想要城主之位,就說明他重視南懷城,所以他不會動手,陸懷忠上任不久,應(yīng)該更希望平安無事,他們應(yīng)該都沒什么理由殺人。”
“那會是誰?”
“陸北平有什么交往密切的人?”
“城中的百姓都說陸北平不怎么見人,在他父親過世之后,陸北平幾乎不出門?!?p> 李牧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看向了窗外:“他不出門,總有人上門吧。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nèi)我們要搞清楚陸北平的計劃。”
悅心閣
木悅心剛剛進房間,就發(fā)覺屋內(nèi)有人,走進內(nèi)屋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男人坐在軟塌上。
木悅心趕緊行禮,單膝跪在地上,“主人!”
陸懷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似乎沒有叫她起來的意思。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百姓對天燈殺人已經(jīng)有怨言了,我會將矛頭指向陸北平,主人放心?!?p> “很好,”陸懷忠將手中的茶杯放在小桌子上,“你日日與陸北平周旋,你可別被他繞進去?!?p> 說著說著陸懷忠站了起來,“上次在悅心閣沒能殺了他,是我疏忽了,不過殺了那個陸南征也算是賺到了。你要時刻記著你是誰的人!”
說罷,陸懷忠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木悅心看著陸懷忠走出房間,無力地坐在了地上,此刻地上的寒意也抵不過她心中的恨意。
她也想起來了兩年前自己在這里遇見陸北平的日子。
那天,自己接到任務(wù)在悅心閣殺了陸北平,然后將其偽裝成自殺。
陸北平剛剛走進房間,自己就迅速動手,將其割喉。
陸北平倒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而自己卻冷漠地看著他掙扎,直到陸南征沖了進來。
木悅心還沒來得及將陸北平處理好,自己臉上的血跡也沒來得及擦干凈,陸南征看著自己的哥哥躺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木悅心到現(xiàn)在也忘不了陸南征的樣子,可是她是一個殺手,她沒做錯。
陸懷忠很快就接到了消息,帶人來了悅心閣。
木悅心本打算將陸南征一起處理了,在拔刀的時候,一眼瞥到了陸南征腰間的香囊,那是一個很舊很舊的香囊……
木悅心思緒萬千,但是為了眼前的一絲可能,她還是拉起了陸南征,現(xiàn)在想來,自己那時候也是瘋了,若是一不小心被陸懷忠發(fā)現(xiàn),自己應(yīng)該死無葬身之地……
姜味的李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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