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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帝:少年夫郎太綠茶

第十八章往事

快穿女帝:少年夫郎太綠茶 秋玉言 2117 2024-01-19 16:16:51

  天色霧蒙蒙的,溫竹卿磨著墨,七八歲的小男孩在房中磨墨,穿著青衣短打,雖是樸素,卻難掩風(fēng)華。

  年僅十五歲的女郎坐在香案側(cè),挽袖提筆。

  外面的海棠從外進(jìn)來,聲音焦急,“殿下,完了,宮中出事了。”

  姜也抬頭,看著溫竹卿,低聲道,“你出去吧?!?p>  海棠看他走后,才壓低了聲兒,“宮中的密探來報(bào),陛下密旨,似乎有意立二殿下為儲?!?p>  立姜曉為儲?

  姜也擱筆,冷然的眸子看著海棠,海棠咽了咽口水,還是說,“陛下現(xiàn)在宣召了朝中重臣,似乎今夜便要敲定此事?!?p>  姜也不動聲色的聽著,盤著掌心的核桃花,發(fā)出了清凌凌的響聲。

  她眸子微動,“給林公公遞個信?!?p>  海棠面色驚駭,難道殿下是要軟禁陛下?

  看著海棠不解的神色,姜也優(yōu)雅的笑了,撫摸著桌邊的竹子,悠悠然的道,“曾經(jīng),太傅教過本殿的一個道理——”

  她頓了頓,語氣竭盡散漫,“為君者,至親可殺?!?p>  海棠點(diǎn)頭,轉(zhuǎn)頭向?qū)m里而去。

  殿外的少年人,蕩著小腿,坐在秋千上,面上卻是陰沉沉的。

  海棠去的急,也沒理會他。

  紅墻之中,風(fēng)云遍布。

  二皇女姜曉到了華南,要繳了前威龍將軍的兵權(quán)。

  如今剛剛離京,怕是短時間不會回京。

  姜曉繳兵權(quán)離京,便是當(dāng)今圣上為二殿下姜曉鋪的路,能夠名正言順的繼承儲君之位。

  年近不惑之年的圣上,剛從御書房出來。

  林公公收到了大殿下的消息,手中都藏著冷汗。

  宮中禁軍都掌握在二殿下手中,看著太后進(jìn)了太極殿,林公公咬著牙,對著禁軍首領(lǐng)耳語了幾句,兩人通了一個眼神,似打定了主意。

  “來人,給咱家守好太極殿!”

  林公公一聲令下,太極殿立即被圍的水泄不通。

  飛鳥盡絕,人畜不入。

  連太極殿中侍候的女侍內(nèi)侍,都被攔住了其中。

  圣上自然是聽見了外面的動靜,跟著她的嬤嬤,滿面憂心,“陛下,這……”

  嬤嬤心中怕是有了數(shù),這怕是大殿下的手筆。

  圣上面容含威,手中的酒杯錚然碎裂,碎成了渣滓,冷笑一聲,“沒想到消息剛傳出去,老大就忍不住動手了?!?p>  “那咱們怎么出去?”

  圣上面色冷峻,“這個不要臉的,當(dāng)初朕就不該生下她這個東西!簡直枉為人子!”

  “這宮中內(nèi)外都是禁軍,出去,能出得去嗎?”

  嬤嬤嘆了一聲,只能作罷。

  同日,天圣太極殿傳出消息,罷朝一月。

  許是朝臣都知道了天圣朝中,不太太平,這幾日,都夾著尾巴做人。

  姜也坐在府中,心中輕嘆一聲,看著溫竹卿,優(yōu)雅的沏了杯茶,時機(jī)到了。

  她輕聲問,“想不想回溫家?”

  溫竹卿似乎是天圣的將門虎子,人頗有些機(jī)敏,才道,“殿下是要利用我嗎?”

  姜也笑了一聲,笑語嫣然,低低的說,“你不是一直想問我以后會和誰成親?和你,高不高興?”

  溫竹卿還沒回過神來,那人幽幽道,“溫家嫡子,才能和我成親。”

  她點(diǎn)到為止,只意味深長的說,“溫竹卿,你姓溫。溫家歷經(jīng)三代,溫家女郎太多,你要站住腳才是?!?p>  溫竹卿還記得,那一年的他,回了溫家,手上沾染的都是至親的血。

  他試過冬日冰窖的冷,主母的鞭子沾著雨水和渾酒,終于落在了他身上。

  天圣圣君,很快就病了,太極殿閉門不出。

  二殿下繳兵權(quán),京中只有大殿下監(jiān)國。

  不少人精兒,都知道金陵城的天兒,怕是要變了。

  女帝官印加之,那一年十四歲的狀元郎三元及第,順理成章成了姜也的未婚夫。

  溫竹卿因男子身,雖說天圣男子不當(dāng)政,可還是替姜也攬了不少勢力。

  姜也下了朝,向著太極殿而去,現(xiàn)如今的大殿下可算是風(fēng)頭無兩,太極殿中都是她的人,她挑簾而入,通暢無阻。

  看著日益消瘦的母皇,姜也懶洋洋地坐下。

  圣上冷聲道,“你來做什么?”

  姜也喝了一盞茶,手中還拿著一顆棋子,款款落下。

  “母親這話說的,原本我也是您的女兒,您怎么就這么偏心。都說立嫡立長,沒想到母后卻要立老二,真的不把人放眼里吶!”

  她輕笑一聲,又自顧自的說著,“溫家歷經(jīng)三朝,是真真正正的百年底蘊(yùn)。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夫?!?p>  圣上半晌,才聽明白,姜也這是要跟溫家聯(lián)姻。

  不過一介男子,能成何大事。

  圣上神色分外不屑,只是下一刻,便變了臉色。

  她這般想著,姜也低聲冷冽,似乎能看透他心中所想,“母親,女兒忘了告訴你,他是新科狀元,三元及第。男子干政,母親你想想,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圣上雖是氣的夠嗆,但面色依舊平靜。

  男子當(dāng)政,撐死了就是一介宰相,禍不及奪嫡之爭。

  姜也嗤笑一聲,聲音微冷,似乎能看透她心中所想,“母親,你不會以為隴西的兵權(quán)還在你手吧?若是隴西兵權(quán)回到我手中,他要是去軍中歷練歷練,母親又如何應(yīng)對?”

  圣上面色微僵,惱怒的氣血上涌,吐息剎那不穩(wěn),面上血色盡褪,厲聲斥責(zé),

  “你敢?!”

  似乎為了印證自己所說的話,姜也從懷中拿出虎符來,似乎顯擺似的晃了晃。

  “母親,說我敢不敢?”

  圣上差點(diǎn)一個暈厥倒下去,腦子暈的不行,只能穩(wěn)住桌子,堪堪坐了下來。

  她怒意不絕,怒目圓睜,氣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顫的氣息不穩(wěn)。

  那人居高臨下,冷聲吩咐,

  “母后既然不喜女兒做這個儲君。那女兒做個新帝就是?!?p>  圣上怒聲駁斥,“朕就是死也不會傳位給你 !”

  姜也起身,嗓音冷然,“那我可保證不了妹妹的安全?!?p>  圣上氣急,字字珠璣,聲聲指責(zé),滿目不可置信,“那可是你親妹妹?!”

  她敢弒親?

  看她半晌不言,圣上只能咬牙,“我簽?!?p>  這一日,退位詔書從太極殿發(fā)出。

  朝堂嘩然,新皇繼位。

  登基大典上,溫竹卿站在身后,靜靜地看著走上丹壁的姜也,只有心如荒漠。

  她不是喜歡他,只是利用他,得到權(quán)勢。

  婚約,他想要又不想要。

  他原本不用回溫家,不用頂著壓力,經(jīng)歷這些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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