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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帝:少年夫郎太綠茶

第二十六章事發(fā)

快穿女帝:少年夫郎太綠茶 秋玉言 2121 2024-01-23 08:55:13

  南燈月戰(zhàn)戰(zhàn)兢兢,滿面惶恐,看著姿態(tài)慵懶,滿身欲色的正君,打了個(gè)寒顫。

  正君雖在笑,她怎么就覺得,哪里不對(duì)勁呢。

  事實(shí)證明,這位拽的二五八萬的正君開口,嗓音清湛,卻含著冷意,

  “聽說,南庭樾進(jìn)了太極殿?!?p>  南燈月聞言,頓時(shí)汗毛豎起,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正正正君!臣不知情,臣教子無方!”

  溫竹卿嫌棄瞧著她,“怎么說您也是禮部尚書,怎么這般經(jīng)不住事,找你來問問話罷了。陛下究竟是我的妻主,令郎要想做個(gè)側(cè)君,也不是不可?!?p>  他悠悠然的聲響,在耳畔響起。

  讓南燈月想起了以前,新皇登基,不是沒人給陛下身邊送人,可是背地里都被他解決了干凈,手段慘烈至極。

  表面上柔柔弱弱的小郎君,卻是個(gè)小心眼的。

  那些給陛下送男人的官員,無一例外,都死在了異國他鄉(xiāng)。

  這些事,陛下當(dāng)然是不知道的。

  而處理這些事,是她親自處理的。

  但若是他的兒子犯到了正君手里,下場(chǎng)該是何其慘烈。

  南燈月不敢想。

  溫竹卿坐在貴妃椅上,仰著腦袋,看著場(chǎng)中的戲。

  他懶洋洋的笑,“不知道南大人,知不知道這一折戲的出路?”

  南燈月注意力被轉(zhuǎn)移,這出戲她并未聽過,眸中都是惑然。

  溫竹卿支著單手支頤,懶懶的說,“看起來南大人太過孤陋寡聞,這一折戲,名為貪歡?!?p>  他又說,“一折貪歡,選自古朝殷商,一位叫伯邑考的先生?!?p>  他點(diǎn)到為止,依舊笑吟吟的一張臉。

  伯邑考?

  殷商伯邑考,父食子肉。

  她臉色一白,渾身的力氣被人抽走,虛脫無力,整個(gè)人癱坐在地上。

  聲音帶著慌,“臣,明白?!?p>  溫竹卿兩道玄月眉,淡淡挑著,愈發(fā)清艷。

  “當(dāng)真明白?”

  南燈月忙不迭點(diǎn)頭,“臣,當(dāng)真明白?!?p>  看他擺了擺手,南燈月才急匆匆出了茶樓。

  茶樓之中,只有少年郎在茶樓中樂呵呵的哼著小曲兒。

  仔細(xì)聽來,是金陵城中的京調(diào),名為南橋頭。

  看著天色,他踩著點(diǎn)回了興圣宮。

  云光青天,云霞微定。

  這一日,正是幾人打算動(dòng)身赴往前線。

  溫竹卿趁著料峭清寒,獨(dú)酌清酒,悠然走到了溫秉初身前。

  溫秉初面色欣然,“兄長?!?p>  溫竹卿面色舒然,手中的溫酒塞到了他手中,閑閑的說,“怎么說,也是我溫竹卿的弟弟,可別給我丟人!”

  他爽朗大笑,擺了擺手,分外瀟灑,,“回京的時(shí)候,我給你主婚。”

  溫秉初抿了抿唇,溫酒入肝腸,看著這天色,整個(gè)人如同活在了蜜罐里。

  視線還是落在了兄長的青袍上,笑了來。

  直到今日午時(shí),才等到了張芷寧,兩人相視無言,雙腿夾著馬腹,一騎絕塵。

  宴時(shí)婧也不甘示弱,馬蹄飛揚(yáng),沒入宮門,不見蹤跡。

  直到林夫人出了府,只留下了京都百姓的竊竊私語。

  而紅墻之中,溫竹卿進(jìn)了興圣宮,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一步一晃的想著太極殿而去。

  許是今日自己胞弟趕往前線,他高興極了,喝了好幾杯酒,眼下青醺,面龐緋色,人卻還是清醒的。

  姜也剛下早朝,將冠冕扔了下來,脫下了袍子,許是感覺到爽利,舒出口氣。

  溫竹卿坐在矮榻上,身上的外袍已脫了下來。

  就這樣危險(xiǎn)的看著她。

  姜也沒發(fā)現(xiàn)溫竹卿,想著今日南庭樾會(huì)來,便換了身青白織金交領(lǐng)繡袍,又上了妝,黛眉朱唇,白玉無瑕,頗有幾分清雅意味在。

  溫竹卿就坐在了矮榻上,手中還盤著黑皮麒麟核桃花,乜斜著眼,挺好,我的女人給別的男人上妝。

  他的視線微微打轉(zhuǎn),琥珀色淺眸笑意瀲滟,寒意和危險(xiǎn)一覽無余。

  挺好的,姜也。

  他懶散起身,“姜也?!?p>  姜也聽見清透的聲色,很是熟悉,不是溫竹卿又是誰。

  她一驚,心里卻打著鼓,他怎么有一種紅杏出墻的既視感。

  正這般想著,青衣少年進(jìn)了過來,看著她一副海棠醉日的模樣,一巴掌就能握住的腰,玉山丘巒。

  他細(xì)細(xì)打量著。

  呵,這樣的身段。

  他好幾年都玩不膩,還能不重樣。

  姜也在銅鏡中看見了一位金質(zhì)玉相的青年,她慌了慌,“你怎么來了?!?p>  溫竹卿坐下身來,聲音磁性喑啞,,“想紅杏出墻,你當(dāng)我死了?”

  姜也轉(zhuǎn)身,看著溫竹卿,跟他理論,“怎么說朕也是帝王,這天底下的美男子都是朕的,紅杏出墻?你可真敢說?!?p>  溫竹卿哂笑一聲,手中握著的玉扳指都碎成了齏粉,笑著睨她一眼,將她硬生生拉到了身前,熱氣在彌漫著,悶悶的呼吸,喉嚨的吐息未曾斷過。

  她一急,掙開他,“你做什么?”

  她話雖是這么說,心里還是現(xiàn)代一夫一妻的形式。

  溫竹卿有些意味不明的笑了,人兇,吻卻溫柔,如同春風(fēng)帶雨,潤物無聲。

  唇齒交纏,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了。

  她死命推他,小姑娘一雙杏眼清淡淡的,此時(shí)卻粘上了溫?zé)?,氤氳春色,像是被人欺?fù)狠的。

  溫竹卿制住她的腰身,微微挑眉,“現(xiàn)在還想著跟著姓南的小白臉?biāo)綍?huì),你問過我了?”

  她慌得一批,媽的,心跳的好他媽快!

  少年人好聞的氣息,悶熱的呼吸,寬闊的懷抱,讓她差點(diǎn)溺死在了這春色中。

  看著她安靜了,溫竹卿才說,“你乖一點(diǎn),不然,我要收拾死你。”

  陰測(cè)測(cè)的,姜也的心跳慢慢平息下來,聞言,又急促起來。

  而南家

  南庭樾跪坐在祠堂的蒲團(tuán)上,頑固的不肯說話。

  南燈月一鞭子一鞭子落下,像是發(fā)了狠的,”你個(gè)不肖子孫!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找陛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南庭樾渾身帶血,嘴上發(fā)硬,“我就喜歡陛下,我就想做陛下的側(cè)君!”

  南燈月看著冥頑不靈的親生兒子,心下一狠,又鞭打起來,甚至比之前力道更深。

  直到把人打暈過去,這才罷手。

  出了祠堂,看著大氣都不敢喘的侍女侍衛(wèi),“給我好生看著公子,沒我的命令,誰要是放這個(gè)不肖子孫出來,殺無赦!”

  眾人心里驚詫不已,忙點(diǎn)頭。

  南初看著母親從祠堂出來,忙說,“他這是怎么了?”

  南燈月不欲多說,一字不吭。

  轉(zhuǎn)身出了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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