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gè)小城鎮(zhèn),顧宜令找了家客棧,大手一揮,財(cái)大氣粗的要了這里的所有的六間上房。又拉著沈光日要請他去自己酒樓喝酒,所以,除了柳鶯和景煌,其他幾個(gè)侍衛(wèi)都被顧宜令拽去喝酒了。唐祁宥看著無聊到玩茶杯的唐硯池,對著秦雨墨說:“容弦啊,帶著小池去玩一會兒,省的他在這無聊?!碧瞥幊匮劬σ涣粒骸罢娴模俊碧破铄独^續(xù)微笑:“當(dāng)然是真的,不過別闖禍啊?!碧瞥幊孛蛣劈c(diǎn)頭,拉著秦雨墨的手就跑了出去,只留唐祁宥在后面笑著搖頭。
唐硯池在街上左看看,右看看,看著一串糖葫蘆兩眼放光,干脆利落掏錢買了一個(gè),秦雨墨疑惑:“小殿下什么時(shí)候出手闊綽了?”畢竟他來之前才剛看到過唐硯池為了五個(gè)銅板猶豫。唐硯池回頭沖他眨眨眼:“是顧宜令的錢,我哥給我的,顧宜令也不缺這點(diǎn)錢?!鼻赜昴扌Σ坏茫骸邦櫺质裁磿r(shí)候這么有錢了?!碧瞥幊鼗仡^一本正經(jīng)道:“他是我們中最有錢的,十大家族最大酒樓落翎樓都是他開的,他可是有錢的很?!鼻赜昴珳惤骸靶〉钕?,給我吃一個(gè)?!碧瞥幊亓⒖套o(hù)食般拿遠(yuǎn)了糖葫蘆,“不要?!?p> 不遠(yuǎn)處傳來騷亂,一個(gè)女人從人群中連滾帶爬的出來,抓住秦雨墨的衣衫下擺,央求道:“公子,有人要非禮我,求您帶我走吧?!鼻赜昴哪樕查g陰沉,抽出衣擺,冷聲道:“滾開!要找去找別人,別碰我?!迸颂ь^,霎時(shí)愣住了,接著眼淚奪眶而出:“林郎,林郎,你終于回來了,你知不知道自三年前分別,我有多思念嗎?!”說完轉(zhuǎn)頭看見秦雨墨身邊站著一個(gè)極漂亮的美人,接著怒從心頭起,“啪—”的甩了唐硯池一巴掌,嘴里惡毒的罵著:“狐媚子!”唐硯池被打的偏過頭去,被打懵了,長這么大
第一次有外人敢打他,這下怒火被徹底點(diǎn)燃。唐硯池擦掉嘴角被打出來的血,左眼泛出幽幽藍(lán)光,突然陰森的笑了一下,看旁邊的秦雨墨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反手抽劍砍手一氣呵成。唐硯池接過秦雨墨遞來的帕子,慢條斯理的擦著劍上的血跡,冷冷的瞧著躺在地上喊疼的女人,秦雨墨看著地上的人,抬腿狠狠踢了一腳:“聒噪?!碧瞥幊靥ь^看他,一挑眉:“秦容弦,你的桃花債不少啊?”秦雨墨釋然一笑:“殿下,你還真像變了個(gè)人?!碧瞥幊匮劾锏乃{(lán)光褪去,轉(zhuǎn)頭看他,用手指點(diǎn)了幾下:“所以啊,你還是不要惹我生氣,不然我可保不準(zhǔn)我能干出什么來?!鼻赜昴恍?,便不再管地上的人,抓起唐硯池的手腕離開了這里。
回到客棧,唐硯池看著秦雨墨,問:“你認(rèn)識剛才的女人?”秦雨墨淡淡道:“債主罷了,殿下不必在意?!薄芭??!碧瞥幊芈唤?jīng)心的說:“她是百鳳的人。”秦雨墨瞳孔微縮:“什么?!她是百鳳的人?!”唐硯池瞥他一眼:“你好像……和她很熟?”秦雨墨眼神一暗,不再回答。
過了不一會兒,一個(gè)男人找上了客棧,說自己叫馮歸,十分囂張,帶著些世家公子哥的浪蕩,對小二說自己找張林燁,秦雨墨像是早就預(yù)料到,慢悠悠的下了樓,馮歸看到秦雨墨眼睛都直了,十分震驚:“你……你你是人是鬼?”秦雨墨對他勾唇一笑:“當(dāng)然是人。怎么,很意外?”馮歸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也笑了:“哪里哪里,我這不是再見到張兄高興的嗎!”唐硯池好奇探頭:“張兄?秦容弦,你什么時(shí)候改名了?”出乎意料的,秦雨墨只是很冷硬的回答:“殿下不必知道?!碧瞥幊赜X得無聊,想離開,路過馮歸的時(shí)候,被他拉了一下,唐硯池一個(gè)趔趄,被馮歸拉的直接趴在了他身上,馮歸轉(zhuǎn)向秦雨墨,惡劣的笑:“張兄,我怎么不知道你拐了個(gè)這么漂亮的小美人?”秦雨墨的臉黑了。
不等秦雨墨有動作,唐硯池就一巴掌扇到了他臉上。唐硯池一臉嫌棄,生怕沾上了什么臟東西。秦雨墨見狀像是松了一口氣,急匆匆的拉著唐硯池就回了房間。馮歸在小二的驅(qū)趕下也氣急敗壞的離開了客棧。
落鯨魂
百鳳,十大家族最大的情報(bào)組織,上到宗族長老,下到平民百姓,都有他們的眼線。 馮歸,小商戶世家馮家的嫡長子,是天熒城最大的世家,但在十大家族中根本說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