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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后我對奇葩親戚殺瘋了

覺醒后我對奇葩親戚殺瘋了

李大丙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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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2-01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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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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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標(biāo)題章節(jié)

覺醒后我對奇葩親戚殺瘋了 李大丙 3939 2024-02-01 17:58:40

  爺爺偏心小叔,為他逼死了二叔和我爸。

  又為我堂哥的彩禮,逼著我媽外出打工導(dǎo)致她猝死。

  而我被小叔一家賣給六十歲老光棍湊彩禮。

  一朝夢醒,我給小叔嘴里灌大糞。

  弄傻堂哥逼瘋嬸嬸,讓堂姐頂替我嫁給了老光棍。

  他們罵我不敬祖宗不得好死,誰知不得好死的是他們。

  「不給我們一家留活路,那就都別活了?!?p>  ……

  1

  剛過完年。

  所有人喜氣洋洋憧憬未來時(shí),我卻是開心不起來,只因我做了個(gè)夢。

  夢里我媽被逼著去打工給堂哥賺彩禮,死在了廠里。

  爺爺偏心小叔,我媽死了沒過七天。

  小叔帶著一堆親戚打上門要求分家產(chǎn),把我嫁了隔壁村六十歲的老光棍,我爸被直接扔到后山活活凍死,死前連眼睛都沒合上。

  我也在老光棍的折磨下,不到三年死了。

  彼時(shí)的家里,小叔嬸嬸睡在我家的暖炕上,大罵我們一家子命賤,不像他家好命,真真是該死的一家人。

  「那丫頭,我還說過幾年把她再賣一次,可惜了。」

  「要不把她的尸體拉回來,據(jù)說也能賣錢,明天咱們就去?!?p>  「老公,你真壞,非得把這家人身上最后一點(diǎn)價(jià)值給榨干凈,不過我好愛?。 ?p>  「畢竟親侄女嘛,哈哈哈哈!」

  聽著平日和善的夫妻倆,嘴里不停冒出的惡心話。

  我痛到喘不過氣,劇烈的疼痛告訴我,夢是真的。

  隨后,我媽也真意外死在了廠里,沒來得及悲傷,我做起了準(zhǔn)備。

  先給我爸這個(gè)扶弟魔灌藥讓他睡覺,沒了他我才能放開手對付小叔一家。

  再解開我借來的惡犬,對付不是人的東西,也用不著用人的辦法。

  門被暴力踹開的瞬間,慘叫聲傳來,狗追著他們咬。

  「啊!??!爸,有狗?。∮泄钒?!」

  「哪來的狗,打死!打死!快點(diǎn)啊!」

  我走出去一臉惶恐說道,這狗不是我家的,是村長家的。

  「打狗可得看主人?!?p>  小叔咬牙切齒放下了手里的大棒,一瘸一拐拉著堂哥等人進(jìn)了院子,雙眼咕嚕嚕打量起我們家的房子。

  緊接著開口問起我媽死了這事,廠里處理的如何,賠了多少錢。

  記得夢里我爸跟傻子一樣,老實(shí)告訴了他們,得到的結(jié)局是我和他慘死。

  這次我開口哭了起來。「廠里說了我媽是違規(guī)操作,損毀了生產(chǎn)線,別說賠償了,沒讓我們給他們賠償就不錯,只能給一筆安葬費(fèi)?!?p>  「真是可憐,太造孽了?!?p>  「可不嘛,太慘了,哎呀!」

  幾個(gè)親戚附和說著,只有小叔一臉不甘看著我。

  他悄悄捅咕了一下堂哥,知子莫若父,堂哥馬上開口罵起我。

  「一個(gè)生不出兒子的女人,葬什么葬,一卷草席裹了不就是,你快說安葬費(fèi)有多少,我等著結(jié)婚用,你不給我就去給爺爺說,讓他打死你?!?p>  「我媽還在外地,給錢是讓我去接她回來的,不能給你?!?p>  「回來?回來干嘛?死了不就死了,浪費(fèi)錢接她干嘛!」

  堂哥絮絮叨叨說著我的不對,我媽的死在他這里怕是沒有一條狗死了重要。

  夢里便是如此,到死我也沒能接回我媽的尸骨。

  「我說話你聽不見嗎?趕緊去給廠里回消息,拿了錢老實(shí)給我們家送來,我還等著娶媳婦過門!」

  我低頭咬了下嘴唇,用紙塞好鼻子。

  快步轉(zhuǎn)身走向后院,挑著兩擔(dān)新鮮糞走了出來。

  2

  在他們疑惑的目光里,抄起糞勺朝他們潑了過去,一幫豬狗不如的畜牲,大糞給他們都是高攀了。

  一時(shí)間,院里驚叫聲連連,大糞滿天飛。

  剛過完年大家穿的全是新衣服,害怕衣服弄臟個(gè)個(gè)退出了院子。

  但總有例外的人不信邪,比如小叔。

  沖過來對我怒吼,不巧張嘴接了一大口,臭得趴墻角吐得快斷氣。

  看著他們一個(gè)個(gè)生不如死的模樣,我不忘一臉委屈說道。

  「完了,我怎么這么對待小叔,我太不是個(gè)人了,可是好像都沒有你們過份吧!畢竟你們連我媽的喪葬費(fèi)都算記上了,一家子神經(jīng)病,娶不上就打光棍??!」

  「陸小菊,你個(gè)賤丫頭,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嗎?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堂哥擼起袖子,沖到我面前就要伸手打我。

  我毫不客氣猛撲到他身上,撕咬起來,狼心狗肺的東西,咬死你都算你命好。

  直到嘴里的血腥味溢到喉間,我才慢慢清醒過來,在得到堂哥瘋狂求饒后,我放開了他一臉嫌棄擦了擦嘴。

  沒想吐干凈的小叔趁我不備,舉起一根棒子就要打向我的后腦勺。

  我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晚了,以為要還是逃不掉這注定的命運(yùn)。

  突然,一聲大吼叫住了小叔。

  「住手,你們都給我滾,馬上滾!」

  小叔他們罵罵咧咧走了,我一臉驚訝打量起走出屋內(nèi)的我爸。

  不是吧,我這是買到假藥了?

  誰知我剛剛鎖上大門,我爸倒地不起暈了過去。

  我守在床邊等到他醒來,沒有任何意外,開口指責(zé)起我。

  「你怎么能這樣對待你小叔,要知道咱們家沒有兒子,以后你嫁出去了還指望堂哥替我撐腰?!?p>  我聽得差點(diǎn)笑出聲,堂哥給我撐腰,不把我賣了就不錯。

  我記起夢里死前的痛苦,活活被人毆打致死,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摔掉手里的藥碗,第一次反駁了我爸。

  「孝順?你要想孝順就自己孝順,別用我媽和我去孝順,不是因?yàn)槟?,我媽用不著去外地打工客死異鄉(xiāng),現(xiàn)在死了都不能回家,不是你我不用被堂哥當(dāng)狗騎,不是你我應(yīng)該在讀書!」

  「以后你就自己孝順去,我不伺候了,告訴你,這才是個(gè)開頭!」

  丟下一席話后,我躲回屋里哭泣。

  我來到人間的十八年,太苦太苦,可更苦的是我媽。

  自小家貧,好不容易嫁人,想著能有個(gè)依靠,誰知我爸身體不好就算了,還是個(gè)徹徹底底的扶弟魔,一個(gè)被家里洗腦到能為弟弟去死的人。

  我媽一忍再忍,甚至被逼承擔(dān)了堂哥結(jié)婚的費(fèi)用。

  最后長時(shí)間加班下勞累過度,慘死在遙遠(yuǎn)的異鄉(xiāng)。

  胸口如同刀刮般的疼痛,我趴在地上摸索起我媽給我織的毛衣,一聲聲給她道歉,怪我之前的軟弱,這次我再也不會了。

  哭的正不能自已,大門又被敲響。

  「陸小菊,你給老娘滾出來,欺負(fù)到我頭上了是不是,快點(diǎn)!把錢給我交出來,一家子賤骨頭,還想反抗不成!」

  「快點(diǎn),別讓我媽等急了,不然我們進(jìn)來扒你皮!」

  我嘭的一聲打開大門,直接砸掉了堂姐的兩顆大門牙。

  「媽,我的牙?。 ?p>  嬸嬸見狀又想打我耳光,說我該死,走進(jìn)院子沒兩步,我一盆冰水暴扣她頭上,尖叫聲響徹半個(gè)村子。

  3

  嬸嬸扔掉頭上的盆,怒吼要掐死我。

  我快速爬上平房屋頂,欣賞母女二人的慘狀,缺門牙和落水狗,真真是一對再合適不過的母女。

  嬸嬸在下面找到梯子,雙手雙腳并用往上爬來。

  我坐在屋頂,倒計(jì)時(shí)數(shù)起一二三。

  「嬸嬸,你沒注意這梯子是壞的嗎?」

  我的話音落下,她腳下最后一格斷裂,她也直直倒下,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你個(gè)賤丫頭!」

  「啊,嬸嬸摔的好慘,要是死了,我可不去你家吃席,哈哈哈哈!」

  我高興的鼓掌,慶祝下方母女二人的慘狀。

  我爸從屋里走出來,上前關(guān)切詢問二人,邊又想從包里掏錢給她們。

  掏啊掏啊掏,一沓印著天地銀行的紙錢遞到了嬸嬸手里,嚇得她大罵我爸,說我們父女二人全是瘋子,一家子瘋子。

  家里的錢都是我媽掙的,這幫人休想再拿一個(gè)子,除了紙錢其他沒有。

  最后,嬸嬸給了我爸一耳光,扇得他坐地起不來,才滿意離開。

  人走了,我下來路過我爸身邊,像是沒看到一樣徑直回屋,被我爸叫住了。

  「小菊,你這是咋了,這些可都是至親?」

  「至親?剛剛那耳光還沒把你打醒嗎?我們在人家心里怕是連個(gè)驢子也不如,別上趕著跟人家攀親,你真的就看不到媽一天為了點(diǎn)錢,命都不要的樣子嗎?」

  我爸雙手顫抖,站起身想來打我,我直接推開他,讓他自己在外面多想想吧。

  我媽嫁進(jìn)門時(shí),嬸嬸已經(jīng)有了一兒一女,仗著有個(gè)兒子,往死里折磨我媽,逼我媽大冬天去結(jié)冰的池塘洗衣服,想讓我媽不能生育。

  還好,最后我媽命大從池塘里爬了起來,不久后生了我。

  這么些年,我爸又不是瞎子,我媽受苦他怎么可能看不見,說到底不過是裝瞎。

  我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提腳回了屋里。

  算完家里剩余的錢,處理完家里這一堆糟心事,我就去接我媽回來。

  「趙小菊,給老子滾出來!」

  「趙小菊,你是聾了嗎?再不出來,老子馬上進(jìn)來打死你!」

  大門外響起我最恐懼的聲音,爺爺,他來了。

  4

  思索再三,我冷漠開了門。

  門一打開,爺爺?shù)墓照缺阋翌^上打來。

  我扯過他的拐杖,快速閃躲過去,爺爺狗吃屎狀摔在地上。

  「賤丫頭,你快不來扶老子!」

  「爺爺,我下賤我不配,您老就在這等配的人來?!?p>  不管他痛的在地上叫個(gè)不停,我得意轉(zhuǎn)身要回屋里,我爸跑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情形,二話不說給了我一耳光。

  說實(shí)話,他常年生病能有多大的力氣。

  我痛的不是身是心,我用這輩子最大的勇氣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說破大天還不是為了他。

  我完全可以收拾包袱離開,但我為了他選擇與這群牲畜不如的人以命相博,他在做什么呢?他在怪我。

  心里止不住一陣悲涼,看著努力扶起爺爺?shù)乃?p>  我抹掉眼淚,躲回房間睡大覺。

  「老大啊,你們家那口子是回不來了吧,你也猜到我是為什么來的,咱們家只有老三有個(gè)兒子,二十六了還沒媳婦,聽說有筆喪葬費(fèi),你拿出來吧?!?p>  「爸,我不能,秀娟跟我在一起十幾年,沒享過福,不能死了連個(gè)葬禮都沒有」

  「行了,又沒有外人,你裝什么深情,把錢拿出來。」

  屋外,我爸和爺爺?shù)臓幊陈晜鱽怼?p>  我爸超出我想象硬氣了一回,叫嚷不會拿出喪葬費(fèi)。

  爺爺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不停逼迫他,我靠在門上伺機(jī)而動,想看看我爸能為我媽做到什么地步。

  透過門縫看到,我爸已經(jīng)被爺爺?shù)墓照却虻乖诘亍?p>  額頭被打破皮流血,爺爺都沒住手,我氣不過推開門說道。。

  「爺,你要不把我爸打死算了,正巧我媽也死了,我省得再戴次孝,料理完他們的喪事,我就去滅了小叔一家,你說行不行?」

  「你,你個(gè)孽障!」

  「孽障?肯定是說小叔他們吧?也是,年紀(jì)輕輕不去賺錢,指望著你和我們一家給他娶媳婦,簡直太過份了,聽說爺爺你的寶貝藥酒,都被堂哥賣了,真是孽障!」

  我指桑罵槐一頓說完,爺爺已經(jīng)氣得翻白眼,雙手哆嗦。

  他厭惡看著我,仿佛我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臟東西。

  我視若無睹繼續(xù)說著,家里三個(gè)小輩里,我對爺爺最是尊敬也最孝順。

  自小我有個(gè)雞蛋都舍不得吃非要給他,他轉(zhuǎn)過頭給了堂哥,我給的一切都是如此。

  多年下來,我以為我早就麻木了。

  可回憶起夢里我們一家受苦受難時(shí),爺爺像個(gè)陌生人般,從我身旁路過,就連爸爸在山上連著幾日的慘叫,他也全部充耳未聞。

  他舉起了拐杖,想故技重施打我,一個(gè)人影把抱在懷中護(hù)住。

  「爸,孩子有錯,也不能這么打!」

  「滾開!你生的丫頭你教育不好,我來幫你教育,還嫌棄不成?」

  爺爺?shù)墓照嚷湎?,我爸在一聲慘叫后,倒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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