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的最歡的時候何嘗不是最開心的時候?就像哲學家說的那樣,最壞的時候也是最好的時候。就像哲學家說的那樣,婚姻的意義必定在婚姻之外,這句話啥意義?其實,方鴻漸也不太懂,不太懂的意思就是有那么一點點懂。就是這一點點懂,恰恰又是無法言說的。罷了罷了,無法言說的,大多都是必須要說的,只有那些能說的,才是不必說的。
怎么說呢?自從和孫柔嘉下了火車到了東莞,與其說是走出“老屋里的圍城,不如說是開啟了戀愛模式。因為方鴻漸在廣東五年,要么在戀愛,要么在戀愛的路上,一邊戀愛一邊分手的那種自由戀愛,孫柔嘉成了他的第一個不能輕易說分手的女友,再苦再累,受再多的委屈,也要堅持下去的那種,若按以往的戀愛模式,方鴻漸是受不了半點委屈的,稍微不爽就自己背個包悄悄的逃跑了,逃到了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然而,和孫柔嘉鬧得最兇的一次,他也拎包走了,去了小表弟那里住了一晚,確切的說那是小表弟和女友的出租屋,方鴻漸不便住在那里,就在網(wǎng)吧蹲了一夜,第二天表弟的方便面廠又沒有進去,他又灰溜溜的回來了,事實上,他試過逃跑,不過不行,還是怎樣的拎包出走又怎樣的拎包回來了,和孫柔嘉這個特別女友的戀愛還是要繼續(xù)下去。就像屈原和他的香草美人,路漫漫其修遠兮,每個有情人都將上下而求索,換句話說,誰個也逃不脫世俗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