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禮拜六,我在門口做圍墻的菜園門,用錘子錘釘子,一錘竹子就劈開了。正好一個老師開車經(jīng)過,他是我的小學老師楊老師。他下車看了看,說:“這個可以用電鉆,對著螺絲釘鉆進去,就不會劈開了”。他說帶我去拿電鉆,我就坐著他的車去了。到了他家門口,看到一個女的站在路邊,是他的家人。楊老師拿了電鉆給我,還拿了一疊畫畫的書和一大把毛筆,練習寫字的紙給我。他可能看到我經(jīng)常在墻邊畫畫,鼓勵我一下,送一些畫畫的材料給我,我非常高興,對于畫畫的人來說,毛筆,紙張和書籍都是寶貝。楊老師開車送我回去,他家人站在車窗邊,我叫她到我家去玩,她笑了笑沒有去。
回到家,我父親禮拜六也在家。我跟父親說楊老師拿來電鉆給我用,還送了藝術書籍給我,我說留他吃頓飯吧。中午楊老師就在我家吃飯,喝了點酒,我爺爺奶奶爸爸,還有我,我們一起吃的。楊老師喝了酒之后,叫了我一聲領導,可能是酒精的刺激,喝了酒就認不清是誰了,走路走不穩(wěn)了。我爺爺開著三輪車把他送了回去。
這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我在家門口做菜園門,一個老師經(jīng)過,做了一下指導,借了我一個電鉆。這是鄰里之間平平常常的互助。記得有一次我爺爺開著三輪車經(jīng)過干校時沒電了,正好楊老師看到,下車幫我爺爺推了一下。這是一個基本的愛心。
接下來,村里就傳的沸沸揚揚了,一個親戚接著一個親戚的問我,慢慢就變了味道。有一個親戚說:“那天你和楊老師怎么回事,人家家里都吵架了”,有一個親戚說:“是楊老師給你做的墻吧”,有一個說:“楊老師都五十多歲的人了,你還是小姑娘,你不用理他,把微信刪了”,還有一個說:“你現(xiàn)在就是臭狗屎”。有人拿這個事大做文章,摧毀我的名聲,刺激我家里的老人,試圖通過這些謠言,讓我家的家人把我趕走,不要我在家里待。
我在外面工作了這么多年,這是一個多么平常的人與人之間的互助呀。被扭曲解讀變了形,發(fā)酵成一起“輿論事件”“審判事件”,有人就像抓住把柄一樣“大肆宣揚、炒作”。這些人不嫌嘴巴累也不嫌心累,沒事挑事,再來說我這么大的人了還不結婚,以這個作為一個審判點,就會引起農(nóng)村的普遍共鳴。到了一定的年紀沒有結婚,跟這個人是否正直、保守,不是因果關系。不是說這個人三十多歲了還沒有結婚,她只要跟一個異性說句話,就宣判她亂來。大齡未婚女,也有和人最基本的交流的人權,也可以享有人與人之間的互助,也可以結交友誼,難道見到人就死板板的黑著一張臭臉?活在那些“不健康”的人制造的“轄制”中?隨你怎么說,我過我的。我愛干嘛干嘛,我還是走我想走的路,做我想做的事,愿意接受村鄰之間的互助。那些試圖利用我家的長輩們所謂的“面子”,以各種造謠的方式給我的長輩們壓力,讓我的家人來“對付”我的那些行為方式,有一天會直接回插到他們自己身上。制造是非的人,是非回到她們自己身上。
楊老師是一個樂于助人的人,我很感謝每一個幫助過我的人,謝謝他送給我的畫材,最好的回饋愛心人士的方式就是努力做好自己,更努力的去學習,去堅持自己的愛好,不受到外界環(huán)境的影響,用一顆堅韌的心對待生活的每一次起起落落。
好孩子,保持一顆向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