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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移情別戀后,世子他急了

第17章:問詢

  老太太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不冷不淡的睨了她一眼,道,“坐吧。”

  全然沒了從前的親近。

  崔蕓玫得意的看了眼柳嬋真,而后道,“奶奶,常人都道家賊難防,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看咱們家也出了個(gè)白眼狼,咱們對她那么好,她卻把心思都放在不該放的地方,整日想著勾搭男人,簡直敗壞咱們江寧候府的名聲。”

  老太太當(dāng)即冷了臉,喝道,“住嘴。”

  “你一個(gè)未出閣的小姐,整日里都說什么渾話?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嗎?你到底是待嫁閨閣的世家小姐還是街上搬弄口舌的長舌婦?”

  崔蕓玫愣住了,接著不滿地撒嬌,“奶奶?!?p>  柳嬋真當(dāng)然不會(huì)覺得老太太是為她說話,她是為崔蕓玫好,侯府的貴小姐整日里把勾搭男人四個(gè)字掛在嘴上,傳出去豈不惹人笑掉大牙?

  老太太淡聲吩咐道,“好了,你先回去吧,你昨兒在我這兒待了一晚,想必你姨娘也想你了?!?p>  崔蕓玫見老太太認(rèn)真了,也不敢再多說什么,起身道,“是,孫女告退?!?p>  崔蕓玫走后,房中就只剩老太太與一幫仆從。

  柳嬋真注意到房內(nèi)留下的都是老太太極為信任的心腹,想來不是敲打她就是有要緊話要問了。

  “嬋真丫頭,你也快及笄了吧?”

  柳嬋真回道,“翻過了年,就及笄了。”

  “那也快了?!崩咸攘丝诓?,“你父親母親那邊可有為你說下婚配?”

  柳嬋真如實(shí)回道,“原在永固時(shí)正為我談了一家,可還沒談成,我父親就突然去了,我……我的婚事也就耽擱下來了?!?p>  老太太問,“那你心中可有中意心儀的男子?”

  柳嬋真當(dāng)即驚得站起,又羞又急,“我整日居在后宅,甚少能見到外男,又談何有心儀之人?”

  “奶奶莫要拿我開玩笑了?!?p>  老太太布滿皺紋的眼睛一瞬不移的盯著她,眼中是少見的嚴(yán)肅和壓迫,“見不到外男,可不代表見不了家里的男人?!?p>  柳嬋真當(dāng)即滾下淚,“奶奶這是何意?難道是懷疑我……懷疑我與他人有染嗎?”

  “天吶,我竟讓奶奶誤會(huì)至此,我還有何臉面存活于世?”

  柳嬋真說著,就要去撞墻,老太太見狀,連聲道,“快!按住她!”

  房嬤嬤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柳嬋真的胳膊,制住她,“柳姑娘,你莫急啊,且聽老太太說。”

  柳嬋真被房嬤嬤強(qiáng)制性的壓在椅子上,她一面抹眼淚,一面說,“奶奶請講,我聽著就是。”

  老太太嘆了聲氣,拉住柳嬋真的手說,“沒有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可別哭了?!?p>  “奶奶只是以長輩的身份問問你,你可別多想。”

  柳嬋真聞言輕輕點(diǎn)頭,說,“我不多想?!?p>  “你這年紀(jì)正是知慕少艾的年紀(jì),你有點(diǎn)小女兒的心思,奶奶也能理解。”

  “我且問你,你和衡兒私下見過幾次?你……可是對他生出了情意?”

  柳嬋真抬頭道,“我只當(dāng)表哥是我親哥哥,并沒有男女之情?!?p>  “我與表哥私下也只見過兩次,一次是我問表哥借書,一次是還書,就是我摔倒的那日,那日我去璟園還書也并未見到表哥,小廝說表哥出門去了?!?p>  老太太心道,那算起來就是一次了,完全不是蕓玫說得那般。

  瞧嬋真的神色,也不似對衡兒有情的樣子,難不成是真誤會(huì)她了?

  “真的只有這一次?”

  柳嬋真肯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真的只有這一次?!?p>  “奶奶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問表哥?!绷鴭日尜€咒道,“我……我若有半句假話,愿天降神罰于我?!?p>  至于廊上那次無人看見,只有表哥身邊的藍(lán)基知道,老太太的手不會(huì)伸那么長,蕓玫自然更無從知曉。

  老太太也不會(huì)為了這點(diǎn)莫須有的事真去盤問崔衡。

  “好了?!崩咸呐乃氖?,說,“你是個(gè)好的,我信你就是了。”

  柳嬋真弱聲問,“奶奶為何會(huì)覺得我……我心儀表哥?可是有人說了什么嗎?”

  老太太道,“都是下面人亂嚼舌根,你可別往心里去。”

  柳嬋真抿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老太太松開她的手,又道,“過了年,你也就及笄了,也該配得人家了。”

  柳嬋真嬌羞一笑,“我還小呢,不想嫁人,想多陪奶奶和母親幾年。”

  老太太呵呵一笑,“女孩子哪有不嫁人的?!?p>  那日的事,柳嬋真雖和老太太說開了,老太太當(dāng)時(shí)也表現(xiàn)的不再疑她。

  但到底還是產(chǎn)生了影響,對她遠(yuǎn)不如從前親熱,又加之總有蕓玫在側(cè)搗亂,她為了避開蕓玫只得是每日去闌秋院請過安后就回來了。

  至于崔衡那兒,她一時(shí)半會(huì)也不敢再有妄動(dòng)。

  她這會(huì)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上次就和崔衡直說了,也不會(huì)弄得現(xiàn)在不上不下的境地。

  蕓玫這一鬧,柳嬋真覺得自己這半年的努力都白做了。

  柳嬋真在這邊下定決心,下次若再讓她抓住機(jī)會(huì),她定然對崔衡直言,請他幫忙。

  這日,柳嬋真起床就見窗戶那兒雪亮雪亮的,連同這屋里都明亮了不少。

  杏桃打簾而入,興奮道,“小姐,外面下雪了,下了好大的雪?!?p>  杏桃和她一直生活在永固,永固屬于南境,那里的冬天不下雪。

  柳嬋真從前也和杏桃一般,在第一次見到京城的大雪時(shí)興奮不已,后來見得多了,也就那樣了。

  甚至到后來,她開始討厭下雪。

  飄飄揚(yáng)揚(yáng)的雪落在身上是冷的,冰的,化開后黏附在人的身上,刺得她又燙又痛。

  她不喜歡雪。

  “小姐,下雪了哎?!毙犹矣种貜?fù)了一遍,“我們可以去雪地里做個(gè)雪娃娃?!?p>  柳嬋真笑了下,說,“你去吧,我怕冷?!?p>  她洗漱過后,王氏在外喊她,“真真,快點(diǎn)。今兒是小年,府里眾人都要一起去闌秋院過小年?!?p>  “這就來。”

  柳嬋真看了眼鏡中的梳妝完備的自己,抿唇輕笑,今天是小年啊。

  她和杏桃的仇今天可以報(bà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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