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們斕星宗
看見邊云弦的舒淙,就像老鼠見到貓。
“師傅……你……怎么……在這?”舒淙緊張的說道,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
邊云弦黑著一張臉,十分不悅。
“我聽見有人說我御劍技術(shù)差,就好奇,是誰說我御劍技術(shù)差。”他硬生生的擠出一絲笑容。
舒淙有些不解,他說的是二師兄御劍技術(shù)差啊?難道是師傅聽錯了?自己可從來沒說過他老人家。
“師傅,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我二師兄御劍技術(shù)差,你瞧,他昨天把這小孩顛的,臉色煞白!”他指了指林憶,雙手用力的形容著林憶蒼白的臉。
林憶心中想,這小子腦子是傻嗎?就這么聽不懂人話?誒!不對!這小子叫邊云弦?guī)煾担蔷褪钦f,這邊云弦在這個宗門怎么也得是個長老。
“你閉嘴,昨天晚上就是你師傅我?guī)н@個小孩回來的,你說的御劍技術(shù)差的人就是我,聽見沒!”邊云弦對舒淙一番嘶吼。
舒淙目光掃向林憶,心想這小孩怎么也不知道暗示一下他,一點點也好,也不至于說人壞話被人當場抓包。
林憶露出一臉無辜且無奈的神色,她也不知道這邊云弦是他師傅啊,看上去那么年輕,她也以為是他二師兄嘞。
邊云弦看著自己這個徒弟,有些無奈,但是沒辦法,自己收的徒弟,只能自己受著唄。
“舒淙,我的四徒弟,人小,但是天賦異稟,修為緊緊次于我的大徒弟。他是個劍修。”
邊云弦指著舒淙的頭說。
舒淙則是一臉不情愿的樣子。
“要是大師兄看見師傅你在打我,又該心疼了!”舒淙揉揉自己的頭,那個被師傅戳傷的腦殼,需要大師兄的安撫。
還是大師兄最疼他。
邊云弦也覺得,是該讓全宗門的人都見一見這個小姑娘了。
“把你的師兄師妹都叫過來!和他們說,我們斕星宗來新人了!”說著,邊云弦就把舒淙推出去了。
屋內(nèi)只剩邊云弦和林憶。
沒有了舒淙,屋里的氣氛松弛了許多,邊云弦又變成了那個懶洋洋的樣子。
“我可以留下了,對嗎?”林憶先行問道。
邊云弦打個哈欠,禿嚕出一句:“廢話,你要是走的話,也沒有人送你,我御劍技術(shù)很差?!?p> 聽見這話,林憶歡喜得很,她怎么可能想走呢?這有一個安身的地方,還沒有要拐走人的壞蛋胡蘿卜,住起來又舒服,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走。
她沖著邊云弦眨巴眨巴眼睛。
“你是這個宗門的頭頭嗎?大俠!你要收我當徒弟嗎?你不會是這個宗門的長老吧?這么年輕當長老,你肯定很厲害吧!”
林憶嘴里冒出一堆話,聽得邊云弦心煩。
“你以后就是我徒弟了,我是斕星宗的宗主,整個宗門只有我,和另外一個長老,他不收徒弟,所以除了我和另外一個長老,這整個宗門的人都是你的師兄師姐。我看上去年輕,但是我的年齡,你猜不到。”邊云弦似有玩味的笑著。
他笑眼前這個小孩,太好玩了。
林憶聽見這話,是有些震驚的,這宗門窮的就一個宗主,一個長老,以及幾個徒弟。
腦海里有一些記憶突然浮現(xiàn)出來。
小說里似乎是有斕星宗這個宗門的,但是存在感及其低。宗門大比的時候,這個宗門因為無人參加比賽,被認為是弱雞,縮頭烏龜,一時間,被整個修仙界所恥笑。
不光如此,這斕星宗的人也沒有出名的,那個舒淙更是查無此人,邊云弦的名字也沒有在小說里出現(xiàn)過。
當真是有些奇怪。
或許是宗門太弱太小了吧,小說作者都懶得去寫了。
她默默點點頭。
舒淙就像一個小喇叭,沒多久就把他的三個師兄叫過來了。
幾個男人站在了屋子里,像是一條亮里的風景線。
“師傅,三個師兄都到了,只有五師妹,前幾天閉關(guān)修煉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來呢。”
后面跟著他的大師兄,他說話也有底氣了許多。
三個翩翩君子就這樣站在他的后面。
林憶一看就知道,這三個人聚在一起,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屁來。
嘴巴都和膠水粘住了一樣,都不說話。
看著情形,似乎要他親自上了!舒淙心里想。
“這是大師兄!咱們斕星宗弟子中最厲害的!我現(xiàn)在是金丹,大師兄可是元嬰!他是個劍修,修為很高。如果說我是天賦異稟,大師兄那就是為了修仙而生的人!他不光修為高,在文學方面也非常厲害!我說不出多厲害!反正就特別厲害!”舒淙崇拜的看著這個一身正氣,相貌堂堂的男人,這一刻他的眼睛里只有他的大師兄。
林憶消化了一下這個大師兄非常優(yōu)秀的信息,就是沒聽見他叫什么。
“麻煩在說一下,大師兄叫什么好嗎?我剛剛沒聽清。”林憶揉了揉耳朵,有些尷尬的問道。
舒淙一拍腦殼,“啊!我忘了說大師兄名字了!大師兄叫周序桉!”
舒淙身后的周序桉微微一笑,重復了一遍,“周序桉。”
林憶的思緒被拉到了小說里。
這個叫周序桉的男人,一張溫和帥氣的臉,一手雋秀的好字,以及滿腹經(jīng)綸的靈魂,當初憑借自己的人格魅力,迷倒了一大片小姑娘。
只不過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一面之緣,喜歡上了沫嬈,從此就再也不能忘卻,最后求愛不得,變得瘋瘋癲癲。一個大好的青年,就變成了瘋子。
看見眼前溫和帥氣的周序桉,林憶莫名有些想掉眼淚。
再來一次,她不想還是這個結(jié)果,也許結(jié)局是可以變的。
就像她沒有像上一次一樣,沿街乞討。
或許所有都是可以重來的也說不定。
“廢話那么多,有用的說不出一句,真是廢物!宗門養(yǎng)你還不如養(yǎng)條狗!”男人面色冷漠,看著舒淙直接開罵。
他看著坐在床上的林憶,滿臉嫌惡。
“現(xiàn)在咱們斕星宗是找不到健全的人了嗎?缺胳膊少腿的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真的是越來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