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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換我命?我靠玄學名滿京城

楚邀他定然是欽慕我

  楚邀充其量就是個官大了一點的普通人,但她可跟楚邀不一樣,她有后臺,若是再有了轉(zhuǎn)命珠,修復好了她這顆心臟,自然能長命百歲。

  可若是她沒拿到轉(zhuǎn)運珠,楚邀又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勢必就要受到牽連,說不準氣血兩虧,后半輩子真的要躺在床上。

  楚邀氣的徑直卡住了江采芙的下巴,越發(fā)覺得今日之事怎么看都有些不對勁:“今天之事當真不是你故意設(shè)計?”

  “那精怪都爆體而亡了,誰能豁出命來陪我設(shè)計這個?”江采芙白了楚邀一眼,“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你把我擺到你府中的那靈泉中去,讓我好生療養(yǎng)療養(yǎng)?!?p>  江采芙虛弱地仰倒在地上,等著那侍衛(wèi)把她塞進那靈泉中,“若是那靈泉里的水能再加熱加熱就更好了?!?p>  “這里不是你的道觀!”楚邀冷著臉揮開下屬即將要碰到江采芙的手,隨后親自拎起來她的后頸。

  后山確實有一處泉水,聽先前寺廟中的大師說是個靈泉,周邊生出來了許多的靈草,對人體進補也有益。

  這處宅子是當今皇上賞給他的,地段好,修繕的也好,他便一直久居在這里。

  但是他平日公務(wù)繁忙,也沒怎么去過后山那里。

  江采芙對待這口泉像是比他自己還要熟悉,直接從楚邀的手中掙扎下來,拼著一口氣把自己整個人塞進了泉水之中,開始在泉中運行調(diào)息。

  那件新作的紫色紗衣立即被泉水浸透,緊緊貼在她身前,秀氣的眉毛皺起,鬢角處落下幾滴虛汗,順著臉頰滑落在泉水之上,蕩起來了一小圈漣漪。

  楚邀眼力極好,輕輕一瞟似乎就能看見泉水掩映之下玲瓏有致的軀體和腰線,纖細白皙的脖頸......

  他猛地咳嗽幾聲,強壓下心中雜亂的心思,隨即甩了袖子離了后山。

  江采芙聽見了楚邀那邊的動靜,但是無暇顧及,只是貪婪地吸收著這泉中精華。

  全身仿佛都被洗淬了一般,輕飄飄的,心中的沉悶感減輕了不少,眼睛視物好像也比以往更加清明,畫出來的符紙品質(zhì)也能更好。

  若是套用師傅的那套理論,她距離筑基只剩下一步之遙,在身上的靈氣即將增加到臨界點之時,她便將自己從靈泉中抽離,若是筑基來的太容易,反而容易根基不穩(wěn),對以后的修行也不一定有利。

  她睜開眼睛,泉水旁邊放著一套干凈的新式衣裙,料子光滑柔順,像是京中最好的成衣鋪子錦衣閣的手筆,傳聞在那里訂上一套衣服最少要大半個月,還要耗費不少的銀錢。

  這次她倒是托了楚邀的福,還能穿上這么好的衣服。

  靈泉周圍供養(yǎng)著諸多靈草,江采芙忽然想起來了大哥身上的病,將身上的濕衣服快速換下來之后便開始翻找起來。

  沒多久,她便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元陽草,對于祛除邪祟、滋補人體最為有效。

  在那靈泉邊恰好長了一株,但也只有一株。

  大哥身上的病要以元陽草為主要的原料,至少需要三株,只一株太少了些。

  江采芙來不及細想,直接用手刨起來了那靈草,刨的實在是太認真,就連自己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都不知道。

  “江小姐,楚大人派我將您送回去?!贝┲瞪屡鄣南聦匍_口。

  江采芙手一抖,那靈草險些被她拽掉了一塊葉子。

  她面不紅心不跳,把靈草用換下來的衣服包好:“你看看,這靈泉周圍的小雜草實在是太多了,我實在看不過眼,就自己手動清理了一下?!?p>  那下屬不疑有他,認認真真給江采芙道了歉。

  “這事情我不會告訴楚邀,往后這里的雜草就由我來清理吧,也算是打發(fā)時間,就不必再告訴你家大人了?!?p>  江采芙將所有事情全數(shù)安排完畢后,坐上了馬車,重新回了成安侯府。

  剛一進侯府大門,還沒來得及開口,周圍的侍衛(wèi)立即沖上前將她團團包圍,不由分說便把她綁進了正廳之中。

  正廳之中氣氛,江河源坐于側(cè)邊,主位上坐著個太監(jiān),身上穿著件暗紅色的宮服,眼睛向上微抬,看起來為人很精明,手腕上纏繞著一串四十八佛珠。

  “你是江家那丫頭?”那太監(jiān)緩緩開口,尖細的嗓音中帶著些駭人的威壓。

  江河源立馬拍了一下手邊的桌子,催促道:“丁公公問你話呢,還不快答!”

  “見過丁公公,我是成安侯江河源的女兒,江采芙?!苯绍酱瓜履X袋,這太監(jiān)勢必在宮中有些話語權(quán),至少地位極高,不然不會坐在主位上。

  那太監(jiān)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隨后給了江河源一個眼神。

  江河源當即發(fā)問:“我問你,今日生辰宴之后,楚邀把你帶走,你們二人都干了什么?!?p>  “并未......”

  江釆芙剛開口,丁原白眉頭輕皺,隨后伸出手掌,掌心向外,是個不容置疑的推拒動作:“這丫頭,你可要想好再答。楚邀當眾把你擄走,還光明正大的帶你進了私宅,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曾發(fā)生?”

  所有人全數(shù)從正廳之中被遣散,偌大的廳中只剩下來了她,丁公公,江河源三個人。

  丁公公將手腕上的佛珠褪下來,放在手中把玩著,珠子在手中相互撞擊的聲響在空檔的大廳中分外明顯,像是不詳?shù)膯淑?,悶悶地敲擊在剩下兩個人的心口。

  “楚邀是個蠻人,論瘋勁我也要甘拜下風,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小姑娘年紀尚輕,看中他那副皮囊倒還好,若是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定然要被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p>  江采芙一愣,拋開其他不談,楚邀的那副樣貌著實漂亮,閉上嘴不說話不動刀,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個眼神說不準就能把人的心神給勾走。

  她垂下眼瞼,佯裝為難,囁嚅道:“不是我不愿意講,實在是這件事情難以啟齒?!?p>  “難以啟齒?”丁原白對著身旁侍衛(wèi)使了個顏色,那侍衛(wèi)身形一動,一個眨眼便繞到了江釆芙身后,手中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抵住了她的咽喉。

  脖子上微涼的寒意逐漸蔓延,刀尖再向下一寸她的喉管便能被劃開,她便會無聲無息地死在這里。

  江采芙咬緊牙關(guān),定住自己微微發(fā)顫的身形,一字一頓道:“楚邀他欽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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