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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重生之溪瀾傳

16.廢后

惡女重生之溪瀾傳 月滿盈虧 2105 2024-05-02 13:52:00

  “娘娘,奴婢真心絕無此念?!睄癸L心中對殷溪瀾有了幾分新的認知,她認為殷溪瀾對待她們姐妹倆尚算寬容,并未將她們置于死地,反而還讓她們近身侍奉太子,并時常賞賜物品。嵐風深知,自己在太子妃眼中,或許不過是一枚用以布局的棋子,但這份寬容與善待,她卻銘記在心。畢竟,誰對她好,她都會銘記在心,日后必會相報?,F(xiàn)在就是她報答太子妃的時候,嵐風磕了個頭。

  殷溪瀾擺擺手讓她退下。

  三日后,墨見清榮登大寶,隨即冊立殷溪瀾為母儀天下的皇后。

  殷溪瀾注視著宮門緩緩敞開,一隊宮人捧著璀璨的皇后鳳冠與華美的錦袍緩緩走來。然而,殷溪瀾的心中卻并無半分歡喜,反而充滿了疑惑。這頂鳳冠,這身錦袍,究竟是她父親用何物與墨見清交換而來的呢?

  “娘娘,請讓奴婢為您寬衣,再換上這皇后錦服?!卞\兒輕聲呼喚了數(shù)次,殷溪瀾這才如夢初醒,緩緩行動起來。

  殷溪瀾宛如木雕般站立,任由宮女們?yōu)樗龑訉哟┥先A服,隨后在侍女的扶持下,登上鑾駕,緩緩駛向莊嚴的朝堂。

  常年侍奉先帝的常公公如今已在新帝墨見清的身側侍立,墨見清身著璀璨黃袍,神態(tài)莊嚴肅穆。殷溪瀾依照禮儀,三跪九叩,接受皇后冊封。新帝隨后起立,從金鑾殿上走下,親自迎接這位新晉的皇后。

  在大殿的一旁,殷穹端坐椅上中,他是朝臣中唯一坐著的人。殷溪瀾心中不禁憂慮,父親的身體恐怕已是強弩之末,難以支撐多久了。而在這莊嚴的場合中,蕭太后則在珠簾后默默注視著一切,她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每一個人的心思。

  隨后,殷溪瀾被遷入了蕭皇后昔日的寢宮,那里更為宏偉且奢華,每一處細節(jié)都彰顯著她尊貴無比的身份。然而,這一次,殷溪瀾無法再將頭上那沉重的鳳冠隨意摘下。她已成為了盛國最為尊貴的女人,世人眼中她應當滿心歡喜,然而她心底卻毫無波瀾,只覺疲憊至極。她渴望能像孩童一般肆意哭鬧,然后放下所有繁文縟節(jié),回到父親的懷抱中尋求片刻的安寧。

  傍晚時分,新帝墨見清親臨殷溪瀾的寢宮。這是冊封皇后后的第一夜,即便兩人之間并無深厚的情感,但依照禮儀,新帝仍需留宿于皇后宮中。這一夜,還有宮人專門記錄著二人的點滴,以示皇家之尊榮與莊重。

  墨見清觸碰到殷溪瀾身體的一瞬間,顫抖了一下,如同沒有溫度的物體一般。

  “臣妾自幼體寒?!币笙獮戦]眼跪著回答。

  “皇后,早日休息吧?!蹦娗逄上拢桓遗鏊?。殷溪瀾用了冰塊泡澡,身體能不冷嗎?好像她的血也是冷的。

  在夢境的深處,墨辰轅的面容顯得更為憔悴,他質問著殷溪瀾,為何會奪取原本屬于他的皇位?為何會對他的父親下毒手?又為何會傷害他所珍視之人?

  “不,墨辰轅,放過我?!币笙獮懕贿@場噩夢驚醒,她的尖叫打破了夜的寂靜,也驚擾了身旁的墨見清。

  墨見清的面容陰沉,他迅速地披上外衣,從睡夢中被喚醒。

  “皇后,惡行累累,以致夜不安寐乎?”墨見清醒,語帶寒霜。

  “縱諸惡皆吾所行,又何妨?吾已登至萬民瞻仰之位,此志無悔矣?!币笙獮懮裆珱Q絕,不為己過而悔。

  殷溪瀾欲除噩夢之源,遂決意除去墨辰轅,遂遣刺客至皇陵行刺。然事機不密,為墨見清所知。墨見清念及兄弟之情,未下狠手。既殷溪瀾欲置墨辰轅于死地,墨見清反欲留其性命,以示仁慈,使天下皆知其寬宏大量。

  墨見清嚴懲了殷溪瀾,皇后卻執(zhí)迷不悟,其行徑激怒了皇帝,眾人皆知皇后之狠毒。然而,不為人知的是,殷溪瀾竟暗中將虎符傳遞至墨辰轅之手。雖墨辰轅因此受傷,但幸無大礙。盛國已定,墨辰轅身為被廢黜之太子,君王豈能容他存于世。殷溪瀾雖屢次加害于墨辰轅,然皆未觸及其性命之根本。

  殷穹入宮面見皇后殷溪瀾,她屏退眾人,與父親殷穹私下交談。殷穹坦言自己時日無多,恐怕無力再守護盛國與殷溪瀾。他透露先帝之死與自己有所關聯(lián),是源于同一種毒藥,但因先帝本身心疾嚴重,未能熬過劇毒。

  墨見清已聯(lián)合朝中重臣,圖謀對付殷家,殷穹已令殷琪回京護駕。然而,殷琪雖武力高強,卻頭腦簡單,殷穹叮囑殷溪瀾必須取得殷琪的信任,兄妹二人結成同盟,方可確保家族安危。

  殷穹話畢,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殷溪瀾大驚失色,急忙呼喚太醫(yī)前來診治,但太醫(yī)亦表示無力回天。

  殷穹陷入深度昏迷,朝中局勢陷入混亂。新帝為確保宮廷安全,遂令駐守西邊疆土的信國公唐仁全領兵入京護駕。信國公的父親,老信國公,曾與盛國皇帝墨鏡一同開疆辟土,南征北戰(zhàn),立下赫赫戰(zhàn)功。然而,老信國公最終卻落得一個非詔不得入京的境地,顯然皇帝對信國公家族心存忌憚,但又畏懼背上殘害功臣的惡名。殷溪瀾聞聽信國公唐仁全領兵入京護駕之訊,心中不禁生憂。她所慮者,非殷家地位之安危,而是擔憂信國公或有狼子野心,圖謀不軌。

  殷溪瀾力勸無果,朝中亦不乏憂慮信國公進京乃引狼入室之聲。然新帝堅持己見,執(zhí)意而行,局勢已至難以挽回之地。此或許為殷溪瀾身為皇后以來,唯一明智之舉。

  周朝軍隊未曾給盛國喘息之機,再度大舉進攻,攻勢更為凌厲。此戰(zhàn)中,周朝軍隊每傷亡一人,盛國軍隊便需付出十倍之代價。朝廷內外人心惶惶,北嘯軍在殷琪的率領下,亦遭受慘重損失。

  殷溪瀾身為皇后,連發(fā)十幾道詔令,試圖調整戰(zhàn)略。然而,殷琪卻固執(zhí)己見,未能采納殷煜誠提出的散兵于林的戰(zhàn)術。局勢愈發(fā)嚴峻,盛國軍隊在周朝的猛烈攻勢下,節(jié)節(jié)敗退。

  皇后殷溪瀾因干預政事被眾臣彈劾,未及兩月,新帝便下旨廢后,令其移居武安殿。武安殿實則冷宮,年久失修,已顯破敗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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