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姜錦月出事以后就一直請假在家,沈蘭也沒有了之前在家屬樓里趾高氣昂得意的微風,窩在家里不出門,生怕出門后會讓人看笑話。
在家里更是時不時和姜濤吵一架,現(xiàn)在姜濤直接住在廠子里不回家。
喬錦惜到家時,家里只有沈蘭和姜錦月在家,兩個人看見姜錦惜也是沒有什么好臉色。
正好,喬錦惜也沒有話給她們說,把戶口本遞了過去。
沈蘭一把奪過喬錦惜手里的戶口本,咬著牙恨恨道:“姜錦惜,你現(xiàn)在別得意,你真以為傅家是這么好進的,我看看你沒有了娘家撐腰,你能得意多久”
喬錦惜笑的嘲諷“有你們沒你們都一樣,你活多久,我就得意多久,所以你就看著我得意就行”
“對了,我拿著戶口本的這兩天,不僅領(lǐng)了結(jié)婚證,還把戶口遷了,我現(xiàn)在不叫姜錦惜,我姓喬,希望你能記住,下次別喊錯了”
沈蘭一臉錯愕,把戶口本打開一看,果真就像喬錦惜說的那樣。
指著喬錦惜咬著牙“你竟然這么做”
“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敢自己做主?”
“我親爸姓喬,我改回來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模\月才是姜濤的閨女”
喬錦惜風輕云淡“戶口本我還回來了”說完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嗎,絲毫不把沈蘭放在眼里。
沈蘭氣的差點心梗過去,恨恨的瞪著喬錦惜離開的背影。
她現(xiàn)在恨不得把喬錦惜千刀萬剮,她怎么生出一個這么混賬該死的玩意兒。
現(xiàn)在整個家屬樓,或者說省城里有些見過面或者不熟的人都知道姜錦月和張勇被人看見干那種事情,甚至還有說姜錦月不要臉的,一個年級輕輕的女大學(xué)生,身邊有一個家世好長得又好的未婚夫不知足,還去饑渴的勾引張勇。
現(xiàn)在就是正經(jīng)談戀愛,沒結(jié)婚前發(fā)生關(guān)系都會被人戳脊梁骨。
跟不要說姜錦月這種不要臉的行為,外面?zhèn)鞯脑捰卸嚯y聽就有多難聽。
更有好事的人在私下議論說是不是姜錦月的未婚夫滿足不了她,她才會在外面找男人。
她走在路上,都能感覺到人們的視線會在她的身上,對著她指指點點。
晚上,馮九書給喬錦惜炒了一盤看著沒什么食欲的菜,讓喬錦惜都吃下去。
喬錦惜有些咽咽口水“奶奶,這是什么?”
馮九書不容拒絕的說道:“你吃就行”
喬錦惜不知道這是什么,但想著馮九書有本事,也不會害自己,肯定是對自己身體有好處才會讓自己吃,便硬著頭皮吃了下去。
沒有喬錦惜想象中的那么難吃,有一點甜。
吃完飯還燒了一桶黑乎乎的藥湯,讓喬錦惜泡腳。
喬錦惜也不問了,馮九書讓她做什么,她照辦就是。
馮九書甚至開始讓喬錦惜上手行針,讓她在自己手上的穴位練習。
喬錦惜不敢,哭喪著一張臉“奶奶,我要是把自己扎癱了怎么辦”
馮九書沒好氣“你把自己扎死了,我也能給你扎回來,就是費點功夫”
得,這她還有什么害怕的,
喬錦惜從第一次手抖得不停,到后來收放自如只用了五天,這五天她一直練習行針的手法。
這五天,馮九書也沒讓她出去,吃著她做的飯菜,泡藥桶。
到了第六天,喬錦惜終于可以出門,出門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找賣糖葫蘆的大爺,看看這兩天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進了十月,天漸漸的涼起來,大爺?shù)纳庖埠昧瞬簧佟?p> 喬錦惜過去時,大爺正樂呵呵的數(shù)著錢。
看見喬錦惜過來,把錢放到胸前的挎包,沖著她招手“你來的正好,剛才我看見你媽跟著丁強去了一旁的反觀,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我給你說,他們倆最近見面可勤了”
喬錦惜樂了,今天出門真是對乎了。
大爺看著喬錦惜“丁強的老婆可是回來了,現(xiàn)在在車站的胡同里住著,你媽和他見面這么頻繁,要是讓她老婆知道,到時候鬧得可就難看了”
喬錦惜頓時愁起來“真是讓人愁死了”
心里盤算著他老婆在車站胡同住著,那不就是丁強老娘住的那里。
又跟大爺聊了幾句,為了拉近關(guān)系走時買了串糖葫蘆才道別往一旁的飯館走去。
喬錦惜邊走邊吃,也不著急進去,就在飯館門口不顯眼的地方等著。
等了沒多久,就見沈蘭和丁強從飯館出來,兩個人的神色都不太好,腳步匆匆往東邊走去。
喬錦惜心里興奮極了,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兩個人同框出入。
看兩個人的神色,這是吵架了?想了想不緊不慢的遠遠跟著。
看著兩個人進了附近的公園,也跟著過去。
沈蘭和丁強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才停下,沈蘭環(huán)視了周圍見沒人,一直忍著的怒氣一下爆發(fā)出來“丁強,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錦月的事情你不管了?”
丁強黑著臉“我怎么管?我又不是沒去找過傅家,那傅廷宇是無論如何都不娶錦月,我總不可能逼著他去娶”
沈蘭有些激動“那錦月怎么辦?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私下議論,你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錦月這一輩子就這么毀了?”
說起這個,丁強就來氣“你說你平時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怎么做出這樣糊涂的事情”
沈蘭有些激動“你現(xiàn)在開始怪我了?這么多年,你盡到一個當?shù)呢熑螞]有,現(xiàn)在出了事開始怪我沒有把孩子教育好”
丁強趕忙四處看了看,生怕沈蘭的聲音太大引來什么人,趕緊拉著她往一邊的樹叢里走了一點。
喬錦惜更加開心,這樣偷聽起來更舒服,剛才一直貓著腰可把她累著了。
“你那么大聲做什么?你是害怕沒人知道我是錦月的親爹?你說,把這件事說出去對你有什么好處?你別忘了,要不是我錦月能考上大學(xué)?就她考的那點分?上大學(xué)?上屁吧”
現(xiàn)在沈蘭顯然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進去了“反正我就是要讓錦月嫁給傅廷宇,這件事你看著辦,要是錦月嫁不進傅家,我跟你沒完”
丁強已經(jīng)沒了耐心“沈蘭,你這就是無理取鬧,現(xiàn)在錦月這個情況,哪個男人愿意娶?傅家也不是個傻子,我看錦月嫁給張勇也行”
沈蘭冷笑“丁強,這件事你管不管?錦月要是不能嫁給傅廷宇,我就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你老婆是不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