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毅受傷的這段時日,天天給關(guān)在房里,而且還傷口化膿發(fā)燒,天天躺在房間的床上,可是就算病成這樣,他爹還是不肯松口。
不過他爹娘還是請了最好的郎中來給他醫(yī)治,傅毅也每天都在好好喝藥,擦藥,吃飯,因為他要自己的身體快些好起來,有了力氣,身體恢復(fù)了,這樣,他才能去找詩詩,才能帶她走。
傅毅受傷的這些日日夜夜,他除了好好的將養(yǎng)身體之外,他也在計劃著逃跑和以后詩詩的事。
經(jīng)過這次,他已經(jīng)徹底的明白,自己的爹娘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yīng)自己娶詩詩的,因為在他爹娘的眼中,他這個親生兒子的喜歡與否根本就不重要,兒子的幸福是可以拿去交換權(quán)勢地位的籌碼,
他該有自己的規(guī)劃了,他也不想再像以前一樣事事都聽從,他不會再坐以待斃了。
這一次,他爹真的把他打得嚴(yán)重了,直接這么多天都下不來床,不過還好,經(jīng)過這些天的醫(yī)治,什么名貴藥材都用上了,傅毅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但是身上的傷痕還是無法消除。
傅毅吩咐給小斯阿貴的每件事阿貴已經(jīng)全都做好了。今日也照他家少爺?shù)姆愿勒藗€面具戴在臉上,說是臉生了膿瘡見不得人。
傅毅知道今日便是詩詩16歲生辰,是她掛紅牌的日子,他知道,今天必須要行動了,無論如何,今日必須出去。
傅毅的娘親每日下午都會來看傅毅,今日他娘來看他的時候,他還是裝作身體虛弱的樣子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他娘看過他便離開了。
看到她娘走后,傅毅立馬一下精神坐起來,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包袱,里面裝得鼓鼓囊囊的,又從一個小盒子里拿出一串鑰匙放在包袱里便焦急在桌邊等著。
片刻之后,阿貴便開門進(jìn)來了:“少爺,事情都辦妥了,門口的小斯也被我支走了一半,”
見阿貴的打扮,傅毅滿意的笑了笑,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對阿貴說:“做的好,脫”
“現(xiàn)在就脫啊”
“磨蹭什么呢?快點(diǎn)啊,一會兒該來不及了”
傅毅的和他的小斯阿貴交換了衣服穿在身上,還把阿貴的面具也戴在自己臉上。
阿貴又有些委屈的樣子抱住他家少爺:“少爺,我這次可是豁了命給你辦事,你千萬不能給老爺說是我做的知道嗎?”
“放心啦,你少爺我是什么人?怎么會出賣你呢?”
阿貴一副舍不得的樣子:“少爺,我好舍不得你,你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看到你啊”說完還哭了起來。
“哎呀,你哭什么?你少爺我又不是要死了,搞得生離死別似的,快讓開拉,時間不早了,天都快黑了”
阿貴還是不撒手
“你再不放開我踢你了啊”
阿貴這才放開,委屈的看著自己家的少爺,傅毅看著他這個樣子實在是無法
“好了好了,最多以后我給你找個漂亮媳婦兒啊,對了,我走后你就裝暈倒,我爹問起你就說是我把你打暈跑了,這樣他們就不會責(zé)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