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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溺

19張家齊/舞蹈活動/羽博不見了/從了我

著溺 小學生授業(yè) 2645 2024-05-25 02:50:00

  周四,沒課,瑜清去見弟弟,羽博一身名牌,像個花鳳凰。

  “把衣服換了,你穿成這樣我很丟臉的?!?p>  羽博隨即換了身板直西裝“怎么樣?比你喜歡的那個好看吧。”

  傅融?回想起羽博第一次見傅融,竟是在商場,傅融在陪阮潯沄,沒想到羽博記得這么清楚。

  “今天高中同學聚會,陪我去吧”

  “不去,你們班聚會,不認識?!?p>  “虎子蛋蛋都在,你班張家齊也在呢~”羽博說這話時挑了挑眉,一臉諂媚模樣,似乎是什么勾引人的好事。

  張家齊...高中里她為數(shù)不多有著深刻印象的人,張家齊學習成績中等,但為人仗義,班上同學都認為她有一個混混弟弟而疏遠她時,只有張家齊愿意在她生病幫她抄寫課堂筆記,有時老師私下布置的作業(yè)同學各自傳播,只有她不知道,是張家齊跑到她家門口,本子寫上作業(yè)內(nèi)容要求,放進家門口的郵箱里,瑜清一眼便看出字跡是張家齊的,很遺憾一直都沒當面說聲謝謝,她想,張家齊這樣熱心的人,一定會過的很好吧。

  地點在一家酒店,設(shè)施看起來不錯,包間里,瑜清坐在羽博身邊,羽博穿著西裝,看起來人模狗樣,從口袋抽出支煙,釣在嘴邊,深吸一口,吐出煙圈。

  瑜清揪住羽博耳朵湊過來,俯身“你想挨打嗎,我要告訴爸媽了!”

  “噓!”羽博瞄了眼四周坐著的人,好似在說“這樣很丟臉”

  瑜清見羽博滅了煙頭,便也作罷。

  右手邊坐著張家齊,他看起來興致不高,偶爾和他對上視線,禮貌笑著回應(yīng)。

  張家齊和羽博同一所大學,大學里接觸不少,旁敲側(cè)擊詢問瑜清的近況。

  羽博“家齊,今天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沒事”張家齊擺了擺手,又端起酒杯,“喝酒喝酒。”

  瑜清自然不喝烈酒,要來果啤,小抿一口,也算表示了。

  不太熟的同學打趣瑜清“羽博啊,沒想到你姐姐越來越好看了呢!”

  羽博聽罷,一只手握成拳頭樣,比劃兩下“亂說,揍你。”

  其實同學聚會也就是聽他們吹牛,誰誰誰在什么公司已經(jīng)實習了,畢了業(yè)就轉(zhuǎn)正,誰誰誰家里有礦,隨便混個畢業(yè)證回家繼承家業(yè)。

  這頓飯下來不僅沒填飽肚子,耳朵里像是堵了棉花一樣難受。

  飯后,其他人各回各家,張家齊倒是住進羽博住的那家賓館,只開了一晚。

  瑜清看了眼手機,約莫著也太晚了,該回去了。

  這兩天會舉辦一場活動,邀請各行各業(yè)精英人士參加,顧名思義就是學校沒錢了,需要贊助。

  明明是魚龍混雜的專業(yè),偏偏讓一群不是舞蹈專業(yè)的人去排練歌舞。

  瑜清也在其中。

  學校安排了舞蹈老師,是速成班,兩個舞蹈老師,與瑜清一同排練的大約有二十幾個女生,六個宿舍,瑜清站在末尾,壓根看不清老師動作,前排同學的動作與第一排又毫不相干,不過正合她意,被刷下來正好。

  明天便是揭曉哪個宿舍入選的時刻,因為是按照宿舍集體加學分,為了舍友,她也跟著舞蹈老師錄制下來的視頻一遍一遍學習,舍友比她還要努力,為了那五個學分真是辛苦。

  瑜清昨晚練習到半夜,睡醒已是中午,迷迷糊糊被向西喊醒“入選了!入選了!”“我的五學分有著落了?!毕蛭饔凶灾?,跳的最優(yōu)秀的多加五學分,就他們這三腳貓功夫,能入選就謝天謝地。

  幾人跳的是律動舞蹈,動作難度不高,跟著響指舞動,跟得上節(jié)奏,便也美觀,很適合舞蹈小白。

  隔壁舞室她大差不差也看過,火辣熱情爵士,妖嬈嫵媚古風,清純可愛旋律舞,民族風情舞...

  大多都是比較簡單的動作,當然也有特殊的單人舞,本就選修舞蹈專業(yè),自然選出幾個佼佼者,上臺秀一把,這要是被那個矜貴給注意,畢了業(yè)可不就有了著落,更何況臺下也不缺乏星探。

  向西組織幾人最后排練一波,這次衣著走位都要非常熟練,因為明天便上臺了,可見學校是有多么急著拉贊助。

  瑜清沒想到傅融會來,身旁依然是阮潯沄,前段時間已經(jīng)公開了與阮潯沄的婚訊,她怕是再也沒機會了。

  瑜清在后臺遠遠望去,傅融穿著黑色襯衣,肩寬腰細,阮潯沄應(yīng)該會摟住傅融的腰撒嬌吧,

  傅融儀態(tài)挺拔,身形板正,她見過他穿黑色西裝,黑色衛(wèi)衣,黑色短袖,很少見他穿黑色襯衣,顯他更冷清,不近人情。

  下一個便是瑜清幾個,這會心里打起退堂鼓,像傅融這樣的男人,什么舞蹈沒見過,就她們這幾個三腳貓功底,怕是會被貽笑大方。

  想是這么想,日夜努力了這么久,怎么能輕易退縮。

  下一個五號。

  有請302宿舍,向西,李佳佳,關(guān)小月,溫瑜清!

  聽到名字,挨個上臺,開始表演。

  明明穿著高叉腿旗袍,因著口哨響指歡快,硬是跳出歡快活躍的氣氛,見眾人臉上沒有太多嫌棄的表情,幾人舞畢安心下臺。

  來不及回后臺換衣服,就接到張家齊的電話,電話那頭很是著急說羽博跟人吵了一架,不見了。

  瑜清心一慌,不顧腳踩著高跟鞋,便往羽博住的賓館飛奔,嫌高跟鞋礙事,便脫下,單手拎著,另一只手給羽博打著電話,果不其然,撥打了四五遍都沒人接通。

  瑜清到了賓館,敲門,任憑她把門敲的咚咚響,還是沒人開門,張家齊從隔壁房間走出來,一臉慌張指著張家齊身后的屋內(nèi)。

  這一瞬間,一萬種可能性在腦海里像是播放電影一般過了一遍。

  瑜清走進屋內(nèi),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以為自己看的不夠仔細,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仔仔細細每個角落看一遍。

  身后的門‘啪’一聲關(guān)上,瑜清回頭,還以為羽博回來了,結(jié)果是張家齊手上多了束玫瑰,單膝跪地“我喜歡你很久了?!?p>  瑜清終于忍不住爆粗口“你特媽有病吧,我弟弟不見了你....”

  “他回家了。”

  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張家齊自導自演,騙她出來表白。

  可她此時被嚇到臉色發(fā)白,心跳加快,聽到張家齊說羽博只是回家了,瞬間雙腿發(fā)軟癱坐地上,可又想起羽博的手機沒人接聽,不死心般撥打過去。

  “他手機進水,這會在修?!?p>  瑜清聽罷并不想搭腔,只要羽博是安全的就好,張家齊還在巴拉巴拉說些什么,她此刻已經(jīng)不愿聽,緩和了會兒,便準備出門。

  張家齊攔在門口,單手拎起把瑜清往床上摔,自己俯身壓過去,瑜清這會反應(yīng)快了,雙腿擋住張家齊靠近的身軀,張家齊似乎惱羞成怒,從兜里掏出一塊手帕,捂住瑜清口鼻,只幾秒便撤下帕子。

  “你給我下的什么藥?”“你有病是嗎?”“你放開我行不行,我給你錢?!薄拔?..”任由瑜清如何哀求,張家齊絲毫不為所動。

  印象里那個張家齊怎么變成今天這副模樣。

  “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但我很自卑我自卑到不敢同你說上一句話,即便家里砸鍋賣鐵供我了上大學,我還是會自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你卻有了喜歡的男人!”“你不能喜歡別人!”

  ‘應(yīng)該是羽博跟他講過我有喜歡的人了?!?p>  “可這不是你犯罪的理由!”“你給我蒙的什么藥,快說!”“你把我放開,我會放你一馬,不會報警!”她深呼吸穩(wěn)住神,克制住恐懼,一顆顆汗滴從額頭滾落。

  “真的嗎?”張家齊似乎不信,但眼里多了份光,似乎不信她能夠放過他,也似乎是為她說出的這句話感到開心。

  “真的!”瑜清使勁點頭,生怕點的不夠認真他不信。

  “從了我,我就信你。”“迷情藥,除了我沒人救的了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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