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阿杰落網(wǎng)
嵐在人群掃了一圈,看到了娜娜的雄獸都躲在后面,氣不打一出來。
“你們都是瞎的嗎?還不快點把你們的雌獸帶回去!這里沒有她的事!”
可娜娜平時在家強勢慣了,幾個雄獸面面相覷,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這個時候,杰站了出來,將娜娜給拉走。
“你放開我,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今天給我?guī)ё撸窈笥肋h都不會給你機會了。”
娜娜被杰抱起,就往回走。
“杰,你留下。”
聽到伏叫自己,杰的腳步一震,他背脊發(fā)涼,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將娜娜放到她的雄獸身邊,對他們說,“帶娜娜回去,不論她說什么,到時候都算我頭上?!?p> 一起跟來的還有兔子獸人艾斯,他嘴角勾起一個不可見的弧度,看起來他留下的證據(jù)已經(jīng)被伏找到了。
他一直視杰為眼中釘,這個粘人精一直騷擾娜娜,趕都趕不走,看來這次能徹底解決掉這個麻煩了。
“帶娜娜回家,別再這里了。”艾斯照顧著另外兩個獸人。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在家里艾斯是很有話語權的,只能照做。
扛起娜娜不管她如何打罵,給她帶走了。
蘇緣還有些感到可惜,本來可以借著這次機會好好敲打一下娜娜的。
隨即她看向嵐的背影,心中有所明悟。
感覺身后涼嗖嗖的,嵐回過頭就看到蘇緣那張好看的臉,正打量著自己,他心虛的回正身子。
見最吵鬧的人送走了,巫這才緩緩開口道,“伏,部落里有自己的規(guī)定,你從部落之外帶回雌性這沒有意見,但是從外面帶回游蕩獸不行。”
伏對這種說辭不以為意,“那部落也規(guī)定,不能傷害雌性不是嗎?”
他緩緩走向杰,目光中帶著殺意,恨不得現(xiàn)在就擰斷他的脖子。
“你,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傷害了你的雌性?!?p> 嵐就等著他這句話,他拍了拍手,示意人出來。
所有人目光向洞穴看去,只見阿淺被蓮用藤蔓捆住手,帶了出來。
“不是讓你快點離開部落嗎?你這個蠢東西怎么在這里?!?p> 只見阿淺抿著嘴,身體發(fā)抖不停的搖頭,眼睛都已經(jīng)哭腫了。
“阿淺是我們請回來的客人,你要讓她去哪里?”
嵐冷聲質問道。
“呵,請回來的客人?”杰這才意識到不對,他們好像是沖自己來的。
“祈福那天,是你把蘇帶到獸窟的吧?!狈呗曎|問。
“你有什么證據(jù)?”杰依舊不死心。
“我能證明?!比巳褐凶叱鲆粋€五大三粗的熊耳獸人。
“那天是我在執(zhí)勤,親眼看到他帶著一個昏迷的女人進來的。”
伏又讓開身子,指著蘇緣問,“那個女人是她嗎?”
熊耳獸人仔細審視了一下,想到自己還踹了她一腳,印象深刻,點頭說,“是她?!?p> 在一邊聽著這場鬧劇的巫重重的將拐杖杵在地上,“簡直胡鬧,你一個看守獸窟的邊緣獸,誰讓你進來的?!?p> “巫,是我讓他來證明自己清白的。”蘇緣走上前來,她早已知道這巫不是善茬,除非鐵證如山,不然她總有辦法顛倒黑白。
“部落里現(xiàn)在到處傳是我跟著游蕩獸私奔,但是我沒做過的事為什么要認?”
巫在次將拐杖杵在地上,“胡鬧!你一個無法生育的雌性,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伏在次護到了蘇緣的身前,“她已經(jīng)替我生下六只幼崽,自然有資格說話的?!?p> 此話一出,眾人都不可置信,互相對視著,消化伏話里的意思。
“當初不是巫測出這個雌性不能生嗎?”
“是啊,等等,他剛剛說多少只?”
“六只?!?p> 吃瓜獸人們小聲議論著,在互相確認之后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什么天生孕體?一口氣生了六個?
就連部落里,孩子最多的娜娜,也就才一胎生下三個幼崽,她還是最能生的兔子獸人!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伏,希望透過他仔細看看那只小雌獸。
“你說什么?”此話一出,就連巫都不相信了。
“那就讓你看看?!碧K緣嘬嘬嘬幾聲,原本在洞內玩耍的小雪豹聽母親的聲音,爭先恐后的跑了出來。
“一,二,三……六……真是六個!這個雌性真的生了六個!”
“哇,真的伏的孩子,這小雪豹簡直和伏小時候一模一樣?!?p> “確實是小雌性生的,這孩子身上還有小雌性的味道?!?p> 原本是來審判蘇緣的眾人,在見到小雪豹之后紛紛倒戈了。
“不,不可能,育石不會出錯的。”巫指著伏,手都在發(fā)抖。
可是伏只是冷冷的看著巫,在看到自己的孩子之后,就知道巫在育石上做了手腳。
“沒什么不可能,巫,你或許是年紀大了,老糊涂了,連育石的用法都忘了。”伏的語氣冰冷。
這話給巫氣的劇烈咳嗽起來,但是始終不敢發(fā)作。
因為伏是族長的孩子,而他如今有了這么多孩子,要是被族長回來知道了,那未來的族長極大可能就是伏繼承。
對他的話,巫也只能咬著牙咽下,她爬到今天這個地位,不能因為這種事讓自己摔在這里。
“我父親如今在外面,這里能做主的只有巫了,還請巫還我伴侶一個清白,你應該審問的是他。”
伏適當?shù)狞c了下巫,指著表情精彩的杰。
“他將我懷孕的伴侶送進獸窟,巫,這事怎么算,證據(jù)已經(jīng)在這里了?!?p> “呵,伏,誰知道是不是你賄賂了他,給你做的偽證?!苯芤琅f在給自己辯解。
伏懶得看他,走到阿淺身邊。
“你說,當時你和阿杰是如何將蘇送入獸窟的。”
阿淺腳下一軟,連忙對著伏磕頭。
“不是我,不是我,是杰,是他用哥哥的性命逼著我,讓我吸引蘇的注意力,讓我給蘇喝下混了麻草的水。”
她一邊磕頭一邊說,頭上被磕出了血都沒有停下。
“巫,不是的,這個狐貍滿嘴謊話,和他那個哥哥一樣,都是騙子?!?p> “哥哥不是騙子,巫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擔,不要牽連哥哥?!卑\的腦袋砰砰撞在地上,蘇緣都看不下去了。
她連忙上前拉住阿淺,“夠了。”但是根本拉不住,她如同魔怔了一般,還在不停的用頭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