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回來,所有的同學都收起了心思,開始上課,可總有那么幾個不聽話的女生,每天送情書給劉汐,劉汐拒絕了。
她們并沒有放棄,而是趁劉汐不在,偷偷的把情書塞到課桌里。
白銀拿走了他桌肚里的所有情書,眼神幽幽的看著那幾份情書,可湊巧,學校最近在抓一些不把學習放在心上的同學。
抓了好幾個同學,叫家長的叫家長,處罰的處罰。
她在想什么讓老師們發(fā)現(xiàn)呢!
“什么辦呢?”白銀撅著嘴。
“嗯?你在說什么?”
冷不丁的一道聲音讓白銀嚇了一跳,見是劉汐,便松了口氣。
“哎呦!劉容,你嚇死我了?!?p> 劉汐笑著搖頭,說:“你又沒有做過虧心事,怕什么?”
“不是!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人嚇人,會嚇死人的?!?p> “呵呵呵!”少年的笑聲如同溪水潺潺,清澈而透亮。
白銀不解,問:“你笑什么啊?”
“好了,別鬧了,快做題?!?p> “哦!”
白銀悻悻的做英語卷子,咬著筆蓋,注意力沒有放在卷子上,直到劉汐再次出聲。
“小銀!小銀!你在想什么呢?”并且劉汐向她招手。
白銀愣了一下,回了神。
“嗯?什么了?”
“你什么了?”
“?。]事。”
白銀略有點心虛,瞟了一眼劉汐,轉(zhuǎn)而繼續(xù)做題。
學校后院的小樹林里,三位女生在談話。
戴著眼鏡的女生長著娃娃臉,她有點擔憂:“你說,他會不會看?。∫前l(fā)現(xiàn)了,會不會拒絕?。 ?p> “放寬心啦!到時候他約你出來時,我們會幫你化好妝,這樣他一看你這么漂亮,肯定不會拒絕的”
“是啊是??!”
兩位女生安慰戴著眼鏡的女生,殊不知,她那份情書也在白銀手中,正想著舉報。
“走吧!馬上上課了?!?p> “好!”
眼鏡女跟著她們回到了自己的教室,邊上課邊等消息。
等了好幾天,也沒能等到消息,眼鏡女也慢慢的失落了,而白銀在這幾天不斷的收集情書。
拿回家后,一個個打開情書,幾下所有女生的名字和班級寫進了一封信里,做好這一切,把所有情書藏進包里,然后拿著一個黑色口罩出門。
找到一個店里買了一個黑色帽子,把長發(fā)隱藏在帽子,戴上口罩,加上她穿著寬大的黑色衛(wèi)衣,乍一看就像一個男孩子一樣。
隨意找了一個無人,沒有攝像頭的地方,環(huán)顧四周,確認無人后,倒出情書,用火柴點燃干凈。
在夜晚里,一個全副武裝的人看著地上在燃燒中的情書,盯了一會兒,眼睛感到疲勞,抬頭望著天空,那眼神深深的,好似大海一樣深不可見。
等到情書燒完,火也滅了,在附近走了走,晃悠悠的回到家,看到父親正等著自己。
“你去哪了?還有你這什么打扮?”白父把她上下看了一遍。
“出去逛逛,”白銀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開始結巴:“呃!可能最近喜歡這種打扮,就……想試試?!?p> 白父盯著女兒,試圖看出她眼里的心緒,空氣安靜了一下,白父見女兒沒有反應,便讓她回房間了。
白父坐在沙發(fā)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白母從房里出來,坐在白父身邊,安慰道。
“孩子還小,馬上就高二了,那個事你就當沒看見,再說了,也沒人看見不是?!?p> “唉!就算沒看見,她也不能把東西這么燒了,萬一被人看到了可不好了?!?p> 白母皺著眉點頭。
“不知道在學校遇到什么事了?這幾天都心事重重的,不行,我得去說說?!?p> “好了,別說了,相信女兒吧!她一向心里有主意!”
白母望了女兒房間一眼,說:“這樣,我明天早上送她去學校,如果遇到劉汐,讓他幫忙注意著,讓他看著?!?p> 白父思考了一會兒,還是點頭,道:“你說得對,現(xiàn)在要以學習為主,燒了也好,也好?!?p> 就在幾分鐘前,白父和白母散步時,看見一個人全副武裝,身量很像自己的女兒,便帶著疑惑跟了上去,就看見她從包里倒出一封封信,他們一猜是喜歡女兒的男孩子給女兒寫的。
看女兒把信都燒了,他們開始皺眉,便覺得肯定在學校遇到什么事了。
等女兒離開了,他們快速回到家,假裝不知道這事。
白銀關上房門,丟下包,沉重的坐在椅子上,她不斷的想著這事做得是不是對的,隨后,她拿出日記把今日之事都記錄下來。
她從小就有記日記的習慣,包括她對他的心意,寫完后,白銀翻著以前寫的日記,看到以前寫的她就覺得好笑,笑著笑著,她就看到了她第一次對他心動的日記。
她摸了摸上面的事跡,眼底充滿眷戀,她多希望可以回到小時候,那時候,沒有還沒有徹底發(fā)育完全,父母也同意他們一塊睡。
他們一塊玩過家家的日子,但白銀知道,沒有時光倒流,不可能會回去的,她閉上眼睛,把日記本收起來。
她現(xiàn)在只想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