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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在手,搬空伯府踹渣男!

第六章 踹渣男病貓發(fā)威

  耳根清凈了,木雨竹轉頭朝邢氏一樂,“伯夫人,我剛才教訓不要臉的賤妾,您沒意見吧?

  呵呵……一個做妾的,也想當家擺譜,我削不死她。當然,像您這樣高貴的婆婆,花兒媳婦的嫁妝錢,也極少見的。

  花起這些錢,就忘了你的高貴,忘了你的好教養(yǎng),好規(guī)矩是不是?伯夫人,您別生氣,我只是實話實說,您不用往心里去。

  另外,我今兒個來,不是跟你討論教養(yǎng)和規(guī)矩的,而是來拿我的那些嫁妝,順手再休個夫,離開你們高貴人家的。”

  “什么?休……休夫?”

  “木雨竹,你說什么?”

  兩種不同聲音同時驚異地響了起來。

  前一個,是伯夫人邢氏。

  后一個,正是見丁三被掰斷手指,知曉木雨竹打出后花園的尚良信。

  他一路直奔主院,就見滿院子都是倒在地上哀嚎的家丁護院,還有幾個兇悍的老嬤嬤。

  這些人都是被木雨竹一路行來,遇到阻攔和出言不遜,打怪撂倒的。

  尚良信震驚無比,也被她最后一句休夫給羞辱到了。

  “賤人,下賤的東西,誰給你的狗膽,敢侮辱本公子?”嘴里罵著,上前就習慣性地揚起了巴掌。

  白芷白蘭和林嬤嬤一看自家小姐又要挨打,嚇得都不顧一切擋在了前頭。

  結果,離著尚良信最近的林嬤嬤,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他這狠厲地一巴掌,瘦得沒有一點肉的老臉,頓時就紅腫了。

  尚良信還想再打,木雨竹終于真火了。

  她二話不說,抬腳照著渣男的下襠就踹了過去,“本姑娘給你點臉了是吧?忍你很久了,不發(fā)威你當我是病貓呢?”

  “砰……啊,啊,疼……死我了。”

  一腳踹飛,尚六公子捂著襠部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著,像條蛆蟲不停地蠕動。

  邢氏這回是徹底被驚駭住了,“你……你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打自己的男人?”

  她愣愣地看著痛苦翻滾的兒子,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氣急敗壞地吼道,“來人,來人,給我打殺了她,弄死這個小賤人。”

  木雨竹踹完人,心清氣爽,笑道,“一個吃軟飯的渣男,我為什么不敢打?

  伯夫人,叫喚解決不了問題。我說了,還我嫁妝,順帶再休個夫,咱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否則,我讓這安逸伯府再不安逸,雞犬不寧萬劫不復。不信的話,您大可試試。

  我光腳不怕穿鞋的,本人賤命一條,還怕了你安逸伯府?

  反正你們是高貴的瓷器,我是低賤的瓦礫,我死,你們跟著陪葬,正正好?!?p>  “你個賤人,說大話嚇唬誰呢?嗯?”邢氏這么些年,作威作福慣了,哪里受過這樣得委屈?

  她咬牙切齒,一副恨不能要活吞了木雨竹的架勢,發(fā)出了狠話.

  “你個低賤的商賈之女,本夫人原不想要你的性命,只將你圈在后花園,讓你自生自滅。

  可你不識好歹,一味逞強,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今兒個不但要了你的命,還要你們木家都死無葬身之地。

  來人,將這賤婦給我抓起來,拉出去杖斃。再去木家將那些孽種給我送去監(jiān)牢。

  今兒個本夫人倒要看看,是你木茯苓的牙齒硬,還是我安逸伯府的鐵索硬?!?p>  邢氏話音未落,家丁護院一擁而上,就要來抓人。

  林嬤嬤和白芷,白蘭死命護在自家小姐的身前,跟老母雞護崽子似的,拼死也不讓人來碰木雨竹。

  木雨竹將忠心護主的三個人扯到身后,坐在原地沒動,只撩了下眼皮,掃了一圈護院家丁,擺擺手,不以為意地道。

  “冤有頭,債有主,本姑娘不打無辜之人,沒你們的事兒,都滾一邊去?!?p>  “???”

  護院家丁正想要抓了六少奶奶,在伯夫人面前掙個臉兒,結果……

  人家六少奶奶不但面不改色,無所畏懼,反而還十分鎮(zhèn)定地擺手轟他們靠邊兒。

  這些下人們這回是徹底懵了。

  不是……六少奶奶這是被逼瘋了,還是壓根就沒把安逸伯府放在眼里???啊?

  誰能告訴他們,六少奶奶在后花園委屈一年多時間,為啥今天就不想再委屈下去,還支楞起來了?

  木雨竹不管家丁護院,神情淡然地只看著氣急敗壞地邢氏,慢條斯理地道。

  “伯夫人,我的嫁妝呢,不是誰都能隨便花的,而我的人呢,也不是誰都能隨便動的。

  之前我不跟你們計較,委委屈屈地守在后花園那破院子里,是因為我以為,以我的真摯能換取你們的低賤的憐愛。

  可但是,今天,我不愿意再受這份委屈了。我不想受委屈,自然就得拿回我的嫁妝,順帶休夫。

  事兒呢,就這么簡單的事兒,一拍兩散,兩家都和美。可您喊打喊殺的,成何體統(tǒng)?真要豁出去,大不了咱們就魚死網(wǎng)破?!?p>  “你……你做夢?!?p>  尚良信忍著疼痛,臉色猙獰地罵道,“你個賤人,老子就是死了,也絕不會放你離開安逸伯府,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木雨竹根本就不在意尚良信那張扭曲的臉子,笑道,“你死不死的,我不管。

  可你們安逸伯府霸占了我的嫁妝,盜用了我的銀子,這事兒就不是那么好說話的。”

  說著話,她款步來到尚六公子的面前,輕盈地蹲下身去,從袖籠里取出休夫書,展開給他看了一遍,才道,“看清楚了,尚六公子?

  你……果然人如其名,喪了良心,不但寵妾滅妻欺男霸女,搶占民田還草菅人命無惡不作。

  你年紀不大,心腸狠毒,害的百姓流離失所,怨聲載道,所以,我不為我自己,就是為了天下百姓,也得休了你啊。

  尚良信,識相的,簽了字摁上手印兒畫押,咱們從此兩清??赡阋钦f個不字,我不但打斷你的第三條腿兒,而且,還將你那個心上人表妹發(fā)賣了。不信你試試?”

  作為主母,發(fā)賣一個妾室,那是誰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雖然邢媛是貴妾,但是,貴妾也是妾,主母不容,她也沒轍。

  “你……你敢?”尚良信外厲內荏地喊道。

  可看著木雨竹凌厲如刀的眼神兒,不知為什么,他就感覺內心慌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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