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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在手,搬空伯府踹渣男!

第十二章 一語雙關露鋒芒

  “爹,您不怪女兒就好。”

  木雨竹與原主爹初相見,可他不但沒可因為捐獻嫁妝的事情責怪她,反而還大加贊賞,不覺暗自佩服這位商人的智商,不是一般的高。

  向鮑鯤見狀,更是高興。

  這爺倆視錢財如糞土,在自己的府衙捐獻財物,也是他的政績不是?

  老大人歡樂開懷,一捋胡須,笑呵呵地道,“你們父女倆,都是大氣之人,本官很佩服你們能有如此寬闊胸襟?!?p>  木懷恩趕緊行禮謝贊,“大人謬贊了。為朝廷出力,本是我大齊朝子民應該做的,不敢當大人盛贊。

  而且,這次我閨女和離,能得大人不嫌不怨,小民更深感榮幸。

  這么著吧,為了我閨女能脫離安逸伯府那個狼窩火坑,小民準備再捐獻朝廷三十萬兩白銀,以表對皇帝陛下的孝心?!?p>  喔嚓……天降大餡餅。

  一張嘴就捐獻三十萬兩白銀,這位木家老爺果然是夠大氣的。

  不但向鮑鯤激動驚駭欣喜萬分,就是木雨竹也感到驚詫。

  我滴天哪,原主爹這么有錢嗎?

  一張嘴就是三十萬兩白銀送出去,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可真夠豪橫的了。

  想必原主嫁去安逸伯府這一年多,有被安逸伯利用的價值,也為木家遮了風擋了雨,才使得木家的生意能蒸蒸日上,賺得盆滿缽滿十八?

  不過,也許錢賺多了,真金白銀填滿了大腦,讓他們忘了還有個閨女存在對不對?

  不然,一年多沒見,知曉權(quán)貴人家的媳婦兒回門不容易,什么他們就不想著要上門探望一下?

  木懷恩見閨女瞅著自己呆愣愣,神情疏離,完全沒有了以往孺慕之情的依賴,心下一沉,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兒。

  可再細看,閨女還是那個閨女,除了長了點個頭兒,瘦得皮包骨頭,其他沒有什么變化。

  “閨女,三十萬兩銀子捐給朝廷,咱們還可以再賺,你說是不是?”他以為閨女十舍不得三十萬兩銀子呢,感慨地道。

  其實,在木懷恩眼里,三十萬兩銀子真不算什么。

  只要它能起到護住木家,能讓木氏一門平安無事,花多少值得。

  要知道,今兒個閨女是跟安逸伯府這樣上等權(quán)貴撕破了臉,所以,自家以后的日子,能否安然無恙,都不好說。

  一想到木雨竹和離,會給木家?guī)頍o法想象的兇險與損失,木懷恩就有些怨恨。

  自己養(yǎng)大的女兒沒有大局觀,不為家族和兄弟姐妹著想,是不是太自私,太不像話了?

  不過,雖然木懷恩很氣木雨竹不懂事兒,但卻深深地懂得閨女捐獻嫁妝的深意。

  無非是拿銀錢砸出一個靠山來,將來一旦有事兒,免得沒有人能護著的。

  木老爺精于算計,眼見著閨女連嫁妝都捐獻了,想必她這次逃離安逸伯府火坑,結(jié)果要比想象的嚴重。

  既然災禍就在眼前,那他心疼銀子做什么?

  賺銀子是用來花的,砸就完了唄。

  而京兆府尹向鮑鯤,只覺得自己今兒個走狗屎運了。

  他以為來了一個被夫家嫌棄趕出門去的可憐小娘子,結(jié)果,人家是送財娘子好不好?

  “木老爺仗義疏財,實為義商啊,本官佩服之至?!?p>  向鮑鯤生怕木雨竹收回剛才的話,急忙扣了個義商大帽子下來,將捐獻的事兒給坐實了。

  這可不是他小氣。

  實在是因為衙門口太過清水,沒錢被逼得無奈,只好為了五斗米折腰。

  木懷恩態(tài)度依舊謙恭,語氣不改,“謝大人謬贊。

  待小民與小女回家,便著手辦理三十萬兩白銀之事,屆時,還煩勞大人派人手監(jiān)管此事?!?p>  三十萬兩銀子不是小數(shù)目,自然要多些得力助手去錢莊交接才好。

  木雨竹見便宜爹說得云淡風輕,連個停頓都沒有,不覺瞠目結(jié)舌,大豎拇指。

  呵呵……商人就是商人,心有小九九,果然精于算計,懂得取舍。

  可自己捐了嫁妝就好,便宜爹為什么也跟風捐款呢?

  等出了京兆府衙,上了木雨竹的牛車,老爺子才略帶不滿質(zhì)問的口氣關心道,“我木家閨女,嬌生慣養(yǎng)長大,何時受過此等委屈?

  茯苓……哦,雨竹啊,這一年來,你被那些賊子們苛待磋磨,為什么不遞個消息給爹娘?啊?

  你看看你……如此憔悴,回去定然讓你娘和你嫂子給你多補補。剩下的事兒,交給爹爹去處置便好?!?p>  到底是親生的,又是家里四個孩子當中,唯一的一個閨女,木老爺曾經(jīng)也當眼珠子一樣疼愛過,見她慘狀,哪里能不疼惜呢?

  木雨竹聞言,心無波瀾。

  她道,“爹,奶娘和白芷白蘭曾想辦法遞過消息,但是,安逸伯府嚴防死守,她們沒能成功。

  這次,若不是尚良信下了毒手要殺了我,我還沒看透他們的陰險算計呢。

  不過還好,女兒雖然吃了虧,也連累爹娘和哥嫂們丟了名譽,但是,您放心,從今往后,女兒不會再糊涂了?!?p>  最后一句,她一語雙關。

  木懷恩聞言,臉上的肥肉抖了抖,有些訕訕。

  大街上,人來人往,關于反擊安逸伯府的事情,木雨竹不便在車上說,也不想詳說,就只簡單說了一下自己一年來的遭遇,幾個人就到家了。

  白芷和白蘭,林嬤嬤搶先下車,就過來攙扶木雨竹。

  可木雨竹還沒等下車站穩(wěn)呢,就聽得旁邊有人陰陽怪恥笑,“喲,這不是五弟家的大小姐茯苓嗎?怎么地,被婆家給休回來,不要了?”

  木雨竹下車站定回眸,臉上掛著寒霜,盯死人似的盯著眼前人,“三嬸兒,你不在家跟幾個姨娘斗狠爭男人,怎么有閑工夫出來做長舌婦了?”

  原主記憶中,這位三嬸兒莊氏,從來都不是個好鳥兒,所以,新賬舊恨加起來一起算,她就不客氣了。

  莊氏被懟,勃然大怒,老臉漲紅,更加陰陽怪氣了,“嘖嘖嘖……這可丟死個人了。

  我說五弟啊,茯苓被休回家,我瞧著她怎么一點都不覺得丟人現(xiàn)眼呢?咋還好意思招搖過市回家來?

  這要是擱我的閨女這樣,我非得讓她上城外后山吊死干凈不可。成親才一年多,就被婆家給休了,真是沒臉活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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