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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漢王爺?shù)纳襻t(yī)王妃馬甲多

25林木往事

  “大嫂,那元寶是二哥的嗎?”云滿月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這話題林大嫂有些尷尬。

  “那二哥出事是哪一天?元寶又是哪天出生的?”云滿月問。

  “老二出事是六月二十,這個日子我記得清楚,元寶是三月初一出生?!绷执笊┱f道。

  “這時間明顯對不上??!”云滿月想了想說道。

  “說起這事也蹊蹺,二月下旬,崔艷艷就回了娘家,當時娘還說,她肚子大,說不定是雙胎,不讓她回娘家,可是她一意孤行,非回不可,娘拗不過她,當天她們家就來人接她回去了?!?p>  “她回家住了半月有余,娘讓老二把人接回來,也就是三月初一那天。誰知道老二去了,沒看到人,過了很長時間,才有人說,崔艷艷被丫鬟沖撞了,要生產(chǎn)?!?p>  “老二把消息送回來,我和娘就去了崔家,費了好大勁,看到了剛生產(chǎn)完的崔艷艷和孩子。

  “崔艷艷狀態(tài)很好,不像生產(chǎn)完累的脫力的樣子,反而唇紅齒白的,而那孩子剛生下來就像別人家快滿月的孩子。”

  “我也沒生養(yǎng)過,也不敢亂說,崔家人讓崔艷艷在娘家坐月子。按理說哪有這樣的先例,誰家生娃不是在婆家坐月子啊,可是娘和老二說不過人家,只能讓崔艷艷在娘家坐月子?!?p>  “就連老二都被攆了回來,我家的人都沒讓留?!绷执笊┱f完,長嘆一聲。

  “這事明顯有蹊蹺。”云滿月想想崔艷艷懷孕待產(chǎn)生產(chǎn)時間都不對,還有崔艷艷生產(chǎn)完孩子的狀態(tài),很明顯,那孩子不是三月初一生的。

  “是啊,我們明知道這事不對,可是我們沒有證據(jù),只能吃這個啞巴虧。”林大嫂說道。

  “我看二哥對她感情也不太好。”云滿月說。

  “是啊,有了那個事,老二對她好才怪呢。”林大嫂說道。

  “好了嫂子,你也別擔心了,是癤子它總有出頭的那天,想知道元寶是不是二哥的種也簡單,給我點時間,我會用事實證明?!痹茲M月想起滴血認親,不過她是相用先進的科技設(shè)備。

  “嗯?!绷执笊c頭。

  “我們一起去看看伯母吧,說來也慚愧,我到林家好幾天了,還沒拜訪過伯父,真怕他老人家怪罪。”云滿月慚愧的笑了笑。

  “滿月你別多心,爹不是那樣的人,爹他人很和善,現(xiàn)在病了,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你不見他他也不會見怪的。尤其你現(xiàn)在還是客人,沒關(guān)系的?!绷执笊┡略茲M月多心。

  “哎呦,大嫂嫌我是家里的外人啦,真?zhèn)?。”云滿月假裝生氣。

  “沒有,滿月,大嫂沒那意思?!绷执笊┘绷?,哪知道一句話惹得云滿月生氣了。

  “哈哈哈,嫂子,我逗你呢!”云滿月看林大嫂急紅了眼眶,自己趕忙解釋,玩笑開過火了可不好。

  “滿月,你不生氣?”林大嫂看云滿月笑了,忙問。

  “我不生氣,我本來就是外人,不過我努力成為內(nèi)人就行了?!痹茲M月說完絲毫不覺得難為情。

  “啥,內(nèi)人?哎呀滿月,你……你和三弟……”林大嫂激動壞了。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云滿月也不扭捏,好消息就是要一起分享。

  “太好了,娘要是知道說不定病就好了?!绷执笊└吲d的說道。

  “好,我們過去看看娘。”云滿月起身,和林大嫂一起進了林母房間。

  林崢進屋把事情經(jīng)過了解一遍,崔艷艷每年都要作幾場,林崢身為男子,又是小叔子不好摻和,更不能把她怎么樣,看著蹲在地上的二哥,林崢也有很多無奈,當初出事的時候,他還在軍隊沒回來,就算自己有能力,也是鞭長莫及,天高皇帝遠,遠水解不了近渴。

  林崢又把自己和云滿月情投意合的事說了,總算讓滿家的愁云散去一些。

  “娘!”林大嫂拉著云滿月走了進來。

  “哎,滿月回來了,累不累?”林母看著云滿月,那是越來越喜歡。

  “不累?!痹茲M月搭上林母的手,除了老毛病,就來個急火攻心。

  身體有勞病,還有心病,這日后可得好好養(yǎng)著。

  “伯父!”云滿月看著靠在床尾的男人。

  身體有些微瘦,常年不出屋的原因,皮膚有些蒼白,五官很大氣,雖然瘦弱,也不難看,林家兄弟的相貌都隨了林父。

  “哎,滿月坐,別客氣?!绷帜韭曇袈犉饋碛行┥硢?,可能是總不說話的原因。

  “伯母,剛才我向大嫂詢問了一些事,我覺得這件事有很多疑點?!痹茲M月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件事畢竟是人家的隱私,扒人家傷疤,總歸是不好。

  “滿月,你說。”林母一聽,來了精神。

  “我先問二哥幾個問題。”云滿月看向林木。

  蹲著的林木抬起頭。

  “滿月,你要問啥事,你問吧。”林木眼睛里都是血絲。

  “二哥,你和二嫂那天,你之前有沒有喝什么,或者聞到什么,或者經(jīng)歷什么特別的事?”云滿月問。

  林木先是一愣,然后努力的回憶著。

  “那天收工后,東家說對我們的活很滿意,晚飯的時候送來了酒,我們在外邊干活,都是不喝酒的,可是東家熱情,我們不喝有點像是不知好歹,我不善酒量,喝了兩杯酒,我有點醉了,回去便躺下了。”

  “第二天就出現(xiàn)了那事?!?p>  “你昏睡這段時間,什么意識都沒有嗎?”云滿月問。

  “沒有,睡的很沉。”

  “那你回房間睡覺,門栓了沒有?”云滿月又問。

  之所以這么問,云滿月覺得,給東家修院子,那么多工人,不可能給他們睡單間,在外打工的,也不會有那么多講究,大家擠擠就睡,很正常。

  這么一問,林木也立刻想起來哪里有問題了。

  “我們屋子睡三個人,我先回來的,門沒栓,第二天出事,他們沒在屋里,被子也是沒打開過的。”林木被提醒,猶如醍醐灌頂。

  “對,這就是事情的關(guān)鍵。為什么同屋的人沒回來,一個兩個都是,而且,我從醫(yī)多年,有很多臨床經(jīng)驗,輕微醉酒的人,四肢雖有不便,但頭腦卻是清醒的,重度醉酒的人,會醉的人事不省,人都不醒人事了,還能干什么,作案工具根本不可能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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