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驚悚游戲:快逃!女主她又發(fā)瘋了

夜嫁(六)

  凌璐慌忙地移開視線,心臟七上八下的跳動。

  她很確定,她沒看走眼,那個女的剛剛的眼神,是真的想殺了她!

  這熟悉的被猛獸盯上的感覺,她只在前幾次差點丟了命的副本里體會過!

  而且與之相比更甚!

  她不安地向自己的男友尋求安慰:“皓卓......我怕,那個女生好像要殺我......”

  安皓卓狐疑地看了眼螢澪,發(fā)現她正溫婉恬雅地和她的同伴寒暄著,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璐璐,你說什么呢,她看上去很正常啊?!?p>  “不、不是的!她剛剛一直用兇狠的目光看著我!跟以前追殺我們的副本怪物一模一樣!”

  “是不是因為她聽到我說的話了,所以懷恨在心?可是我說的都是事實啊......她這種性子很難在游戲里活下去的,保不準明天就被怪物殺了......?!?p>  安皓卓知道自己的小女友膽子小,進了驚悚游戲后更加疑神疑鬼,他摟著她的肩,不屑道:“璐璐,你別想太多,再說了,假如真是那樣,她就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的,我一只手都能把她撂倒,你怕啥?”

  “敢和我們家璐璐作對,那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而且吧,因為別人一兩句話就上腦記仇的,心眼也忒小了,跟咱們家璐璐比那可真是天壤之別?!?p>  說完,還對著凌璐的臉猛親了一口。

  沈昭曼看著又犯神經質的女人,無聲翻了個白眼。

  易應猗側過身,特意幫螢澪擋住那四人的視線,嚴肅道:“沒事吧?你剛剛的眼神......像是要把別人吃了,是不是他們有誰挑事?”

  螢澪表情高深莫測,似笑非笑:“沒有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吃人?別開玩笑了,我怎么會做那樣的事情呢。”

  吃人很麻煩,表皮的清洗和內臟的處理都要到位,對刀法也有講究。

  她不喜歡麻煩。

  被大家忽視已久的村長夫人刻意地咳嗽了兩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當眾人把目光都投向她時,她才再度開口:“大家伙兒們都到齊了吧?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呢叫做桂香,你們都喊我桂姨吧,好了!都跟緊我,不要掉隊咯,咱們出發(fā)!”

  果然是意料之中的無聊,肉眼所見之處都是大同小異的屋舍,再不濟就是每家每戶種植的綠油油的農作物,螢澪沒走幾步就開始叼著不知從哪折來的狗尾巴草發(fā)呆。

  大清早郊游真是她干出來過最蠢的事。

  她能不能稱自己的尸體不舒服然后提早下線回去跟床黏在一起?

  桂香絲毫不在意他們臉上或多或少不耐的表情,熱情地夸夸其談:“咱們夜來村啊民風樸實,你們啊真是來對地方了!”

  “大伙兒都別拘束!這幾天把這兒當自己家!”

  “哦對了!咱們晚上啊還要嫁新娘呢!你們真走運,給趕上了!”

  螢澪和易應猗對視了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情緒。

  在一系列毫無營養(yǎng)的廢話后,他們想聽的重點終于來了。

  花也蘇奇怪地問道:“桂姨,為什么是晚上嫁新娘呢?”

  桂香:“害!你們有所不知,這是咱們夜來村代代傳下來的習俗,不單單是得挑晚上,還必須得挑每月十五的晚上!”

  他們從來沒聽聞過這種事情。

  螢澪的思緒不禁飄到了昨晚與村長的談話。

  村民們之所以在村口集會,是為了驅散惡靈舉行辟邪的儀式。

  既然有惡靈的存在,為什么要冒風險辦紅事?

  除非他們對自己的祭祀祈禱之術百分百自信,確保了惡靈不會危害村落。

  但這貧困的村子真能做到那種境界嗎?

  人生中這么重要的喜事,為何如此迫切?

  要知道哪怕有一點的危險性,都不吉利。

  易應猗接著套話:“請問晚上具體何時舉行婚禮?”

  “大概子時拜堂,你們記得過來討一杯喜酒喝喲!”

  該輪到螢澪發(fā)問了。

  “新娘,是從哪里抬進來的?!?p>  桂香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噎了一下,眼睛不自然地瞟了眼她,眼珠子轉了轉支支吾吾回答:“哦、哦......我想想,從妙音殿西邊的那個山頭吧?”

  妙音殿?

  螢澪摸了下鼻子,暗自記下了。

  她留了個心眼,普通人正常應該問新娘是哪家的,可第六感告訴她,這場婚禮沒有這么簡單。

  也對,腦子正常的家庭怎么會在半夜結婚?這事從頭就怪異。

  “哦對!瞧我這黃魚腦子!你們都還沒吃早飯呢!走,上咱們家去!老頭子肯定都準備好了!”

  “你們有所不知,村長今兒個在我出門前還催我呢,讓我務必把你們帶家里去吃飯!”

  他們又被帶著匆匆返回,讓螢澪不得不懷疑這位村長夫人只是想找個機會把今晚嫁新娘的事兒傳達給所有人。

  且不說她早就在小瓜那得到了消息,這桂姨借得由頭也是一坨稀爛。

  帶他們參觀游玩?虧她想得出來。

  沒下地去種倆菜也是可惜。

  無精打采地走在羊腸小徑上,陽光漸漸毒烈,氣溫也在升高。

  易應猗附耳過來,聲音又低又緩:“你有沒有發(fā)現這里的村民有問題?”

  螢澪微微頷首,回以肯定的眼神。

  又搖頭,表示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好時機。

  她怎么會沒發(fā)現。

  從昨晚見到村長和村民們開始,這個疑惑就猶如一根禾苗插在心頭,被懷疑滋潤地越發(fā)茁壯。

  在來回的路上,她都細細打量著那些人,一個都沒放過。

  卻始終沒有出現跳出那個答案的例外。

  整個夜來村,除了小瓜和村長夫人桂香,和她口中的新娘外。

  街上清一色的男人或男童,再無看到有任何女人或女童的蹤跡。

  第一種可能性,或許是這個村「女人不能輕易出街」之類的特有習俗。

  第二種可能性,這個村子的女性確實很少,男女比例大概是十比一的情況。

  第三種......是她最不想下定論的。

  這個村子原先存在的所有女性,可能都被以各種莫名殘忍的手段方法逼死了。

  不僅如此,街上那群男人看她的眼神與村長夫人見到她的第一眼的眼神一般無二。

  他們完全不懂什么是禮義廉恥道德,有幾個過分得入神,哈喇子不可控制地順著嘴邊流了下來。

  惡心。

  比暈車還令人作嘔。

  這時,熟悉的烏沉香包圍了她,頭上傳來微微重感,易應猗的外衣嚴嚴實實替她擋住了燥熱的陽光,也擋住了惡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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