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碰了她就不能碰我
話音未落,楚凌云已如風般疾馳而去,留下琴琴獨自站在原地,心中暗喜:蘇婧一旦東窗事發(fā),離了婚,楚凌云便是囊中之物。
蘇婧,可別怨我,誰叫你擋我道兒呢!
夜色如墨,楚凌云以最快的速度趕至山腳下的老宅。
此時,月光如水,照亮了那棵高大的梧桐樹。
恰逢宋義堃提水歸來,他步履穩(wěn)健,全然不知即將到來的風暴。
“蘇婧,水打好了,我先走了?!彼瘟x堃的話音未落,卻見楚凌云滿目怒火地立在面前。
那憤怒的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人灼傷。
“宋醫(yī)生,您怎么來了?”
宋義堃強作鎮(zhèn)定,但他的聲音還是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一絲顫抖。
他深知楚凌云定是誤會了他與蘇婧的關系,連忙解釋:“楚領導,我只是幫蘇婧打水,沒別的。”
楚凌云的目光如炬,直視著宋義堃,字字如刀:“宋醫(yī)生,您將自家宅子租給我夫人,還叫我別多心?”他
蘇婧聞此言,愕然一愣,難以置信地看著宋義堃:“這真是您的房子?”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更多的則是迷茫。
宋義堃在蘇婧探詢的目光中,深知已無法再隱瞞:“蘇婧,這確實是我的祖宅。自從我父親離開鄉(xiāng)下進城居住后,這里便一直閑置著,無人打理。因此,我才決定以低廉的價格租給你,希望你能在這里找到一份安寧?!?p> 蘇婧聽罷,心中豁然開朗,原來那租金之低并非出于偶然,而是宋義堃出于善意的安排。
她感動之余,又覺心有不安,于是從貼身口袋里取出五塊錢,堅定地遞向宋義堃,鄭重其事地說:“宋義堃,我不能接受你的這般好意。租金應當按照市價支付,這是我對你的尊重,也是對自身尊嚴的堅守?!?p> 然而,錢還未觸及宋義堃的掌心,就被一道疾風般的手臂截走。
楚凌云面色鐵青,目光如炬,一把拽住蘇婧的手腕,迫使她后退幾步,與宋義堃拉開了距離。
他冷冷地命令道:“蘇婧,跟我回家?!?p> 蘇婧感受到手腕處傳來的疼痛,卻依然倔強地抗拒著:“楚凌云,我絕不會再回到那個家,你放手!”
宋義堃眼見此景,為蘇婧的堅韌與決絕而動容。
他挺身向前,擋在了楚凌云與蘇婧之間:“楚領導,蘇婧已經明確表達了她的意愿,若您強行將她帶走,只會讓她更加痛苦。我希望您能尊重她的選擇?!?p> 楚凌云被宋義堃的阻攔激起了滿腔怒火,眼中寒光驟閃,聲音如同寒冰般刺骨:“宋醫(yī)生,這是我和蘇婧之間的家務事,你無權干涉?!痹?p> 音未落,他突然如獵豹般迅猛出擊,徑直沖向蘇婧,一把將她扛上了肩頭。
蘇婧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她驚恐地拍打著楚凌云的背:“楚凌云,你快把我放下!我再說一遍,放下我!”
宋義堃見狀,心頭一緊,不由得提高了嗓音,近乎懇求地對楚凌云說:“楚領導,您這樣做太過分了,請您立刻把蘇婧放下?!?p> 楚凌云聞聲,腳步一頓,緩緩轉身面向宋義堃,那雙冷冽的眼眸直刺人心。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冷然反問道:“宋醫(yī)生,你是想目睹我們夫妻之間的‘親密互動’嗎?”
蘇婧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緊接著又迅速染上了一層紅暈。
面對楚凌云如此無賴且傷人的言語,她竭力保持著最后的尊嚴,內心卻如翻江倒海般洶涌澎湃。
楚凌云不再理會宋義堃,大步流星走進臥室,將蘇婧重重摔在床上。
看著那張曾經共度無數日夜的大床,他心中的憤怒與嫉妒如火山般噴薄而出。
“蘇婧,我不在家的這些日子,你竟然和宋義堃在這張床上鬼混!”
他怒吼著,聲音在空曠的臥室中回蕩,震得窗戶玻璃嗡嗡作響。
蘇婧被摔得頭暈目眩,尚未完全清醒,就感到自己的衣袖被楚凌云猛地一扯,瞬間從肩頭滑落,裸露出雪白的肌膚。
她急忙護住自己,急切地辯解:“楚凌云,我沒有背叛你,你別冤枉我!”
楚凌云的手指輕輕撫過她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的臉頰,那指尖帶著一絲冷酷的溫度,卻似乎點燃了她臉上的紅霞,使她原本清麗的臉龐平添了幾分嬌艷。
他暗自思忖,她此刻的激動,看來確實與宋義堃無關。
嘴角揚起一抹冷酷的微笑,楚凌云正欲俯身貼近,卻被蘇婧厲聲喝止:“楚凌云,你既然已經碰了琴琴,就別再碰我!”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潑在楚凌云頭上,他的耐心瞬間消磨殆盡,話語間充滿了冰冷的決絕:“蘇婧,我出身不一樣,即使犧牲自己的前程,也要維護琴琴的名譽?!?p> 蘇婧聞此言,心頭一陣劇震,但旋即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
她知道,楚凌云對琴琴的情愫雖然令她心痛,但也恰恰證明了他不會在此刻對她做出過分之舉。
然而,這并不能抹去他對琴琴的深深眷戀,她不禁暗自揣測,若是沒有軍人的身份束縛,他們兩人是否早已……
正當她陷入沉思之際,楚凌云已牢牢握住她的雙腕,令她無法動彈。
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以前的你溫順得像只小羊,我還沒嘗過你這般充滿反抗的模樣,想必會別有一番風味。”
蘇婧羞憤交加,拼盡全力想要掙脫,但在楚凌云眼中,她此刻的掙扎反倒像是“欲拒還迎”,更增添了難以抵擋的魅力。
回想起過去三年的婚姻生活,他總是以粗暴的方式對待她,而她卻始終如羔羊般逆來順受,無論是承受痛苦還是享受歡愉,都默不作聲,唯有在忍無可忍之時,才會發(fā)出幾聲微弱的悲鳴。
如今,盡管蘇婧依舊令他心潮澎湃,但他清楚地意識到,她已不再是那個任由他擺布的女人。
這種變化讓他既感驚訝,又生出一絲莫名的興奮。
他知道,這場婚姻的角力,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