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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才貌出眾?這種詞一般是形容女子的好吧?”顧綺羅又好氣又好笑,站起身把頭發(fā)甩了甩:“好了,不用擦了,這就差不多了。哎,你們說他頭上的那個束發(fā)金環(huán),是純金的吧?”
杏花差點兒暈倒,心想姑娘這關(guān)心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偏偏聽身旁春雨還在那里認真分析道:“以蕭二公子的身份,肯定是純金的吧?用鍍金的那也太掉身價了?!?p> “行了,姑娘胡鬧,你也跟著鬧。”杏花在春雨額頭上輕輕戳了一指頭,然后看著顧綺羅正色道:“姑娘,別家姑娘也就罷了,即便嫉恨,卻也沒辦法。但咱們府里,您卻不能不防?!?p> “哦?怎么說?”
顧綺羅饒有興趣的看著杏花,只聽她認真道:“當時奴婢在姑娘身旁,看的清楚,三姑娘看蕭二公子的眼神很是不一般。說起來,若是早知蕭二公子是這般人才,只怕這門婚事也輪不到姑娘身上,如此一來,不要說三姑娘懊惱,怕是太太這會兒都捶胸頓足呢。這還是尋常情況,姑娘再想想,若是榮親王真的成了太子,那姑娘的處境便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只是這越來越風(fēng)光的背后,怕這門如意姻緣能不能順遂就是兩說了?!?p> 顧綺羅喝茶的動作猛然就是一頓,然后她將茶杯慢慢放在桌上,抬頭似笑非笑看著杏花,淡然道:“怎么?你終于肯對我推心置腹了?”
杏花垂下視線,輕聲道:“姑娘說哪里話?奴婢對姑娘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p> “撲哧”一聲,顧綺羅忍不住就噴笑了,然后拍了拍胸脯對杏花道:“幸虧我那口茶咽了下去,不然非噴到你臉上去不可?!?p> 杏花面不改色地點頭:“是啊,奴婢也十分慶幸,今兒這裙子可是第一天上身,就這么弄臟了,奴婢也會心疼的?!?p> 顧綺羅站起身,輕輕拍了拍杏花的肩膀:“你這丫頭真是合我的胃口,臉皮夠厚,心思夠深,定力夠強。怎么樣?不如定下心跟著姑娘我混吧,但凡我有好日子過,也絕不會虧待了你,你看如何?”
“奴婢是姑娘的丫頭,自然會為姑娘盡心竭力?!毙踊ㄈ允俏⑿χ卮穑z毫沒有被冤枉的委屈和辯駁,顯然她其實很認同顧綺羅對自己的評語。
顧綺羅搖搖頭,知道自己已經(jīng)打動了這丫頭,只不過要讓她從此后就對自己忠心不二,恐怕還有點距離。這也正常,又不是從小在身邊長大的,憑什么靠著這一個月的相處就對你忠心耿耿啊?雖然蕭江北很出色,但在這個家里,自己的弱勢地位其實并沒有根本改變。
因此顧綺羅也不以為忤,躺到舒服溫暖的被窩里,她看著杏花替自己放下床帳,又吹熄燭火,然后如往日般輕聲說她就在外面,晚上需要服侍叫一聲就行的話。心中不由得暗自想道:這丫頭對我雖無忠心,卻還是很盡職盡責(zé)的,用著也好。小說里多是女主穿越后就有忠心丫頭陪伴在身邊,我這大概也算是不落俗套了。
壽辰過后,仍是要恢復(fù)日常生活。雖然夜里歇的晚,可第二天一大早,顧明陽還是得上朝。因早早起了床,將顧綺羅給的護膝綁在腿上,穿戴整齊后在地上走了走,忽地呵呵笑道:“真是好東西,護著膝蓋這里暖和的很,難為那孩子怎么想出來的?!?p> 呂夫人在他身后撇撇嘴,強笑道:“是啊,大姑娘素日里刺繡不太好,我還擔(dān)心發(fā)愁呢,如今看來,這真是多余,就是這份兒巧心思,有幾個人能比得上?”
顧明陽驕傲點頭,忽聽外面丫頭說時辰到了,他便戴了帽子,又和呂夫人囑咐了幾句,便出門而去。
這里呂夫人臉上強裝的笑容褪去,只覺心里十分沒滋味,因回到臥房半倚在床上,對身旁丫頭道:“姑娘們過來還得一會子,我先歇歇,她們來了你再叫我?!?p> 丫頭答應(yīng)了,呂夫人便閉上眼睛,拼命讓自己不要去想顧綺羅的那門親事,為這個,昨晚她幾乎一夜沒睡。
“娘。”
剛剛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聽門外傳來一個大呼小叫的聲音,接著就聽丫頭小聲道:“太太歇著呢,姑娘且先進屋,輕點聲兒,莫要吵到太太。”
“走開,我有事?!?p> 顧錦繡哪里會把丫頭的話放在心上,此時沒有父兄在跟前,她立刻露出了驕縱面目,徑直闖進來。就見母親從里屋走出,臉色不太好看,看見她,便沒好氣道:“有什么事?一大早就跑來了?”
“娘還問我?難道你不知我有什么事?”顧錦繡氣呼呼在椅子上坐下,指著自己兩個黑眼圈道:“我昨晚一宿沒睡,怎么想都不甘心,憑什么那野丫頭就有這樣好運氣,原本應(yīng)該和蕭家定親的是我才對……”
“閉嘴,滿口里說的什么混賬話?”
雖然和女兒一樣的心思,然而這種心思是不能宣之于口的。好在此時顧明陽已經(jīng)去上朝,上房里都是自己的心腹。但呂夫人仍是嚴厲瞪了顧錦繡一眼,然后轉(zhuǎn)頭對身旁丫頭道:“好了,我和三姑娘說會兒話,你先去門外守著。”
“是。”丫頭答應(yīng)了,轉(zhuǎn)身出去。這里呂夫人才坐到上首,沉聲道:“你這孩子也太沉不住氣,這種話就算是心里想著,能說出來嗎?在這一點上你真該跟著你嘴里的野丫頭學(xué)一學(xué),從她進府,你看看她行事舉止,那是什么模樣?”
“那些以后再說?!鳖欏\繡來到母親面前,抱著她的胳膊撒嬌道:“娘,咱們怎么也不能讓大姐姐如了愿,她憑什么嫁到蕭家去???她只不過是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女人,什么禮儀規(guī)矩都不懂,若是嫁去了蕭家,日后有了丟臉失禮的地方,不但咱們家跟著丟人,蕭家也會生咱們的氣,你說是不是?”
呂夫人知道女兒是什么心思,因冷哼一聲道:“你大姐姐雖是鄉(xiāng)下出來的,可這么些天下來,你可曾看見她有什么失禮的地方?不過就是第一天把我送的兩個丫頭改了名兒罷了,那也是她剛剛知道定了親事,心里堵得慌,這事兒我在你爹面前說,你爹都沒有二話,你這會兒詆毀她,可知是造謠生事。”
“是,我就是要造謠生事?!?p> 顧錦繡賭氣放開呂夫人手臂,咬牙道:“從前那蕭二郎被人說的可怕,所以娘才不敢把我許配給他,可如今他是這樣人才,若是我們家要和蕭府聯(lián)姻,娘怎么也該幫我才是。不為別的,就為榮親王……娘,難道你甘心讓這樣好的親事落在那野丫頭身上?她若做了蕭家婦,眼里還會有咱們娘兒倆嗎?”
這話恰恰說中了呂夫人的心事,只是以她的城府,自然不會立刻跟著女兒附和。因慢慢道:“你給我稍安勿躁,榮親王還沒當上太子呢,現(xiàn)在說這些做什么?倒是你,如今這么大了,別連點心事都裝不下,不過昨兒見了那蕭二郎一面,晚上竟然就睡不著了,你自己也不嫌丟臉??纯催@兩個黑眼圈,今兒怎么出去見人?”
“多撲些粉也就是了。”顧錦繡聽出母親這話有些松動,連忙興奮撲過去,小聲道:“娘,是不是榮親王若做了太子,您就肯幫我想辦法了?”
“你先把心思給我收了,這種事本來就是難上加難,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我才不會去費這個力,更何況費力還可能討不了好?!眳畏蛉巳嗳嗝碱^,疲憊道:“你爹對你大姐姐可疼愛的緊呢,你往后也別像如今這樣眼里沒人,多和她攀攀關(guān)系拉拉交情,了解下她的心性,以后做事才能得心應(yīng)手,明白嗎?”
“女兒知道,女兒也只是在娘面前才叫她野丫頭嘛。這些日子女兒對她已經(jīng)很好了?!蹦概畮啄?,顧錦繡哪里還不了解母親的性子?這話雖然也是嚴厲拒絕,卻沒說死。她心里知道母親對這門親事也不是沒想法的,若榮親王真做了太子,這想法只怕就會變成行動。雖然做起來必定千難萬難,但只要能達成自己心愿,那就值得。那顧綺羅再好,也就是個沒娘的野丫頭嘛,父親再怎么疼愛她,難道還比得了十幾年的夫妻恩愛之情?只要母親想辦法吹吹枕頭風(fēng),再配合點行動,自己心中那異想天開的野望,似乎也不是不能實現(xiàn)的。
顧錦繡這樣想著,只覺得胸中郁氣一掃而空,忙到了呂夫人身邊,替她捏著肩膀,討好笑道:“昨兒那樣大的場面,真是突如其來,女兒當時都懵了,幸虧娘紋絲不亂,指揮布置樣樣得體,這才過了關(guān)。若是別人,只怕早丟人丟到家去了。不過想一想,昨兒真是咱們府里最風(fēng)光的一天,那么多公侯夫人都到場,女兒也認識了幾個朋友,可都是平日里沒辦法結(jié)交的。最可喜是榮親王側(cè)妃竟然親自到場,這真是……京城里別說五品官兒,就是三品四品官,誰能有這樣的面子?”
呂夫人聽著女兒喋喋不休,心中也是十分感慨,喃喃開口道:“側(cè)王妃是蕭二公子唯一的親姐姐,若只是尋常定親,她也不會這般紆尊降貴。只是之前她弟弟在京城可謂名聲狼藉,許多有女孩兒的人家一聽說要和蕭府結(jié)親,無不退避三舍,只有咱們家例外,所以才會有她昨日前來賀壽的事情,這樣榮光,日后也萬萬不會再有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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