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喚我的名字
夏姣姣笑。
她轉(zhuǎn)身跨.坐在男人腿上,任由他玩.弄自己的手,另外一只滿是藥膏的手湊近,解著他脖子上系著狐毛大氅的繩結(jié),溫言軟語:“房間有點熱,我?guī)头蚓龑捯掳?!?p> 顧崇川吐出她的手指,伸手?jǐn)堊∠逆难?,寬大的手掌落在她纖細(xì)的腰身,幫她調(diào)整一下坐姿,盯著她勾人的眸子,笑:“那就有勞夫人了?!?p> 在嫁給顧崇川之前,在這方面夏姣姣是一個理論巨人。
同時她跟顧崇川都是非常好學(xué)的人。
她一直認(rèn)為跟愛人的親密接觸理所當(dāng)然。
這是她第一次在這種時間,這個時候,毫無遮擋看到顧崇川的臉。
因為她,這個男人臉上滿是欲.念,琥珀色的眸子是溫柔的深淵,唇瓣微張,粗重的低喘聲落在耳邊。
夏姣姣垂眸看著他,直覺周圍一片白蒙蒙的,光芒柔軟,室內(nèi)溫?zé)釟饬饔縿?,帶著淡淡的桃花香?p> 但是或許是外面的照射的進(jìn)來的光芒讓一切暴露彼此眼中,亦或是她還能聽到隔壁工匠敲敲打打的聲音。
亦或者是男人身上那件藍(lán)色廣袖長袍磨著肌膚生疼。
夏姣姣攀附著顧崇川的肩膀,緊緊攥住他后背的衣服,低頭用腦袋的額頭抵著男人的額頭,難耐的哼了哼。
“姣姣,放輕松!”
“別緊張!”
“很好,慢慢來,為夫在。”
顧崇川安撫的吻了吻她唇。
夏姣姣哼了哼,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卻隱忍委屈的模樣。
顧崇川眸光沉沉的,抱緊了她,溫?zé)岬拇綈鄄会屖值牧鬓D(zhuǎn)在她白嫩的肌膚上。
親吻與侵略占有并不相悖,溫柔與暴虐也可以共存。
這幾日的分別,入骨的思念,在這一刻得到了慰藉。
顧崇川就著這個姿.勢,抱著人朝床上走去,夏姣姣被刺激的猛的仰起頭,聲音顫抖道:“你…慢點…”
“時間還長?!鳖櫝绱ㄗo(hù)著她的腦袋放了下去,同時壓了下去,俯身在含住了她耳尖,聲音低沉且性感喃喃道:“姣姣,喚我。”
夏姣姣嗅到了男人因為汗液更加清冷的味道,忍不住舔了舔他的脖子,哼著喊道:“夫~君~”
顧崇川停了下來,抬起上半身,親了親她的唇:“不是這個?!?p> 夏姣姣腦袋暈乎乎的:“相公?”
顧崇川又親了親:“不是?!?p> “…嗯~一下…哼哼~”
夏姣姣現(xiàn)在有些難受,抬了抬腰,可男人就是不動,她眼尾微紅:“那是什么?顧相?顧兄?顧大哥?”
“姣姣再想一想!”
顧崇川眸光微沉,讓她如愿以償,也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男人親吻的太過激烈,她的大腦得不到充足的氧氣,強烈的快.感跟窒息感讓她淚水漣漣。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崇川松開了她。
夏姣姣大口的呼吸,還沒緩過來,顧崇川又低頭吻了過來。
恍惚間,夏姣姣明白了什么。
等顧崇川松開她后,她喘息著,有氣無力喊:“顧崇川?!?p> 顧崇川猛的動了下,然后把人抱起來,換了個姿勢,讓她坐在他腿上。
顧崇川問:“姣姣喚我什么?”
夏姣姣哭的稀里嘩啦,哽咽輕聲道:“顧崇川。”
顧崇川仍不太滿意:“我聽不見?!?p> “顧崇川?!?p> 夏姣姣摟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舔了舔:“你別欺負(fù)我了?!?p> 顧崇川笑著捏了捏她的后脖:“乖乖?!?p> 顧崇川不知道為什么,他喜歡夏姣姣的聲音,更喜歡自己讓她發(fā)出聲音。
光是聽到她嘶啞的喊著自己的名字,后背不住的顫栗,他整個人恨不得跟她徹底融為一體。
——
夏姣姣慶幸自己還活著。
乘著小船烙煎餅的活動她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
她只記得自己被弄暈過去,也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間,她聽見顧崇川輕哼的喘氣聲,還又給她換了個姿勢。
現(xiàn)在
看著房間昏黃的燭光,夏姣姣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
她餓了。
身上已經(jīng)清爽干凈,換上了舒適的寢衣,夏姣姣挪動著酸軟無力的身體,腳還沒有碰到鞋子,就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聲音驚動了外面守著的妙煙。
“小姐你醒了?”
妙煙目光微妙瞥了眼她家小姐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斑駁,挪開視線問道:“要不要吃點東西?”
夏姣姣躺了回去,有氣無力道:“要。還有現(xiàn)在幾時了?夫…顧崇川什么時候走的?”
對于小姐直呼姑爺?shù)拿?,她并不驚訝,畢竟白天的時候已經(jīng)聽到了。
妙煙平靜道:“現(xiàn)在戌時一刻,姑爺走了有一盞茶的時間?!?p> 夏姣姣:“……”
果然,之前顧崇川都是收著的。
她看著床頂?shù)募啂ぃ骸拔乙詵|西?!?p> 妙煙道:“姑爺說待會過來陪您一起用膳,要等…”
夏姣姣側(cè)頭睜大眼睛道:“他還用吃東西?”
他吃的夠飽了!
妙煙想說,姑爺跟您在房間呆了一天,都沒吃東西。
可看著她家小姐那被摧殘的厲害的模樣,她立馬改口:“我馬上讓人把飯菜送過來?!?p> 等夏姣姣緩了緩的時間,飯菜也送了上來。
看著桌上的枸杞粳米粥,赤棗烏雞湯,素燴三鮮丸,燕窩鴨絲卷,以及她愛吃的特制版辣燒蟹粉獅子頭也變成了清燉。
這也太清淡了點。
夏姣姣:“……”
夏姣姣誠懇的問:“葛大廚離開了?”
妙煙回道:“這是負(fù)責(zé)姑爺?shù)哪莻€大師傅做的晚膳。姑爺特意囑咐的,您太久沒進(jìn)食,要吃點清淡的?!?p> 夏姣姣:“……”
也就中午沒吃。
主要是…
算了,夏姣姣哀嘆的拿起勺:“我的葛大廚??!”
葛大廚是她花了三四年的時間調(diào)教出來的大師傅,在學(xué)會現(xiàn)代那些烹飪方式,只要夏姣姣提出想吃什么,他對于能夠舉一反三,交出超乎意料的答卷。
夏姣姣口味重,但顧崇川的飲食習(xí)慣比較清淡,少油少鹽,各種蒸燉,而且一點辣椒都不吃。
不止是他,而是大周京城的飲食文化就是這樣的。
所以她嫁過來的時候把葛大廚也帶來了,就是想著在飲食上,大家各自吃各自喜歡的,誰也不用遷就改變。
可現(xiàn)在…
夏姣姣不開心的拿勺舀了勺粥,看著漂浮枸杞,白花花的粥,有點不得勁。
“不合胃口?”
夏姣姣瞥了眼換上一身黑色常服的男人,哼了哼沒說話。
男人奇怪的性.癖,不脫衣服,最后弄臟了不還是要換。
顧崇川坐在夏姣姣旁,親自拿勺喂她,溫和的:“嘗一嘗再說。”
夏姣姣給面子的嘗了嘗,挑了挑眉:“好像…還行耶?!?p>
木子李知魚
夏姣姣聲色俱厲:你這次太欺負(fù)人了 顧崇川頗為歉疚:媳婦,對不起。 夏姣姣眨了眨眼,小聲:沒事,我也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