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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重生,憑什么還是白月光

第十四章 對自己下狠手

  蘇家上下被卓之弈強大的氣場壓得噤若寒蟬。

  蘇裕承看了眼齊齊整整候在院子里的衛(wèi)兵,已經猜到了他的來意,忙問下人,“阿絮還沒回來是不是?”

  傭人婆子不敢直視卓之弈,眼神閃爍地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老爺。

  卓之弈上前半步,他身量欣長,用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盯著蘇裕承,“蘇伯伯,阿絮是你的女兒,她一夜未歸,你做父親的是半點不擔心?”

  柳吟眉已經反應過來,忙道:“二爺誤會了,昨個兒夜里老爺擔心得半宿睡不著,已經打發(fā)了好幾撥人去找...”

  她企圖把事情原因歸咎在蘇南絮自己身上,“三小姐貪玩這誰都知道,昨天典當了卓家聘禮去拍那么貴的玩意兒,興許是在外面跟朋友...”

  “炫耀呢...”她聲音低下去。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估計這會兒柳氏已經沒有全尸了。

  “派人去找,找不到就算了,是么?”卓之弈冷聲質問。

  蘇裕承怔在原地啞口無言。

  他怎么會不擔心女兒,但事實是聽了柳氏一番分析便也就沒有堅持找下去。

  卓之弈抬了抬手,“把人帶進來?!?p>  外面一陣騷動,四個衛(wèi)兵抬著擔架進了正廳。

  看見擔架上的人蘇裕承腦子翁了一下。

  擔架上青茹的腦袋裹著厚厚一圈紗布,臉上沒有半分血色。

  她強撐著想爬起來,旁邊隨身的醫(yī)生忙阻止,“別動別動,你有什么話躺著說就行。”

  他轉向蘇裕承,“蘇老爺,這姑娘傷在頭上,跟您說完情況得趕緊送去醫(yī)院檢查。”

  青茹聲音孱弱,大致將事情陳述了一遍。

  她被打傷后就失去了知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住在小巷里的人家所救,但卻沒聽說有誰來尋人。

  青茹心思細膩,想著知道這件事后真正擔心小姐的只會是卓督軍,便求著救她的人家將她送去了督軍府。

  虧得這日卓之弈沒有留宿政務局,否則這事不知道得耽擱到什么時候去。

  卓之弈不想聽多余解釋,只語帶威脅丟下話,“蘇伯伯您對阿絮的愛從來沒有用在對的地方,如果她有個什么閃失,蘇卓兩家交情到此為止。”

  ......

  陰暗房間里

  我一夜未眠不敢合眼,一直等到釘著木條的窗戶透進來絲絲光亮。

  房間里過于昏暗,我甚至無法辨別現(xiàn)在是日上三竿還是天剛擦亮。

  對面木板床上的男人翻了個身,終于停止了鼾聲,又翻動了一會兒才爬坐起來。

  一雙三白眼泛著血絲盯著我看。

  男人咧嘴笑起來,滿口黃牙,“蘇小姐也醒了?考慮好了嗎?”

  出事后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醒的,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間潮濕陰暗的屋子里。

  起先我以為綁架我的男人只是為了求財,因為在昏迷的這段時間里,他并沒有對我怎么樣,所以排除了他因色起意的可能。

  但他提了一個讓我無法理解的要求,他讓我求卓之弈將紀凌霄放出來?

  他跟紀凌霄有關?

  怎么可能呢?紀凌霄從小在蘇家做工,他的首要任務就是我的陪讀,我從來不知道他在外面有這樣的...朋友?

  聽說紀凌霄被卓之弈關在了集中營,那種地方啟是我說兩句就能放人的?

  而且紀凌霄前世害了我一生,我巴不得他永無天日,怎么可能答應這種要求。

  我撇開頭不作回應,昨天夜里男人已經說了許久,這會兒見我還是這個態(tài)度就火了,上前一把捏住我的臉將我又轉了回來。

  他說話一直壓著聲音,怕被外面聽見,“蘇南絮果然不是尋常千金小姐,這等傲氣真是前所未見,紀哥說了,你要是不答應”

  他瞇起眼上下打量著我,眼里的邪意肆無忌憚,“隨便我把你怎么樣?!?p>  這話聽起來不對勁,紀凌霄已經被關起來了怎么可能有機會跟他說這些?

  不容我多想,外面?zhèn)鱽黼s亂的腳步聲和呵斥聲。

  男人一驚,放開手湊到窗邊從縫隙往外看。

  他臉色大變低聲咒罵了一句,“狗*的什么情況。”

  說著他著急忙慌將外套穿上拉開門,“安分點,等我回來?!?p>  聽著樓板上腳步聲漸漸走遠,我趕緊挪著身子往窗戶湊過去。

  因為被綁在椅子上導致站不起來,幸好窗戶不高,一抬頭正好可以夠到最下面木板間的縫隙。

  看見外面我大吃一驚。

  我根本沒走遠,就在被綁架的地方!

  綁架我的人真是聰明,兜兜轉轉繞圈子又回到這里,居然知道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我努力睜著眼看出去,這個地方就在那條小巷的樓上,約莫兩層樓的高度。

  樓下好多衛(wèi)兵四處奔走,卓之弈就在人群里。

  他知道我在這嗎?

  不對,他們要走!

  樓下騷亂了一陣,卓之弈就揮手帶人往別的地方去。

  我的嘴里被塞了東西外面還捆上一層布條,發(fā)出的聲音微乎其微,手斷了也使不上勁。

  情急之下......

  我盯著刺刺拉拉的木條,眼淚掉了下來。

  這樓外面沒有遮沿,什么東西掉下去都會直接掉到地上。

  我抽噎著側過臉擺弄許久找準位置,將耳朵卡在木條縫隙中,一咬牙,使出渾身勁頭往里扯。

  眼前陣陣暈眩,一股熱流順著脖頸淌下來,我感覺發(fā)間全汗?jié)窳恕?p>  耳朵的肉不多,所以沒太費功夫,但我還是疼得直嗚咽。

  昨天出門為了顯得張揚,我戴了一對夸張的赤羽流蘇耳環(huán)。

  此刻東西應該已經掉下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劫匪回來見我脖子上肩上有血,發(fā)著狠上前解開繩子就將我拎了起來。

  “你是想撞開窗戶?”

  “你可是千金小姐啊,對自己都下得去手?”

  “我真是小瞧你了,看來這買賣做不成,倒不如先快活了再說。”

  他開始撕扯我身上的旗袍,原本外面的短衫已經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此刻我只穿著那身跟卓夫人一樣的旗袍。

  三兩下劫匪就將我胸前的盤扣扯得掉落,他的指甲還刮到了我的鎖骨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我用盡全力想扭開身子,緊緊縮著腿抵在兩人中間,可是這家伙手一伸,就將我腿間的裙擺撕開大半。

  就在我以為這一生又要變成悲劇時,一聲巨響,門被撞開了,一道黑影沖進來。

  可是劫匪反應迅速,立馬勒住我的脖子就將我擋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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