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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占失敗后,我被帝王拋棄了

第16章 婚事

強占失敗后,我被帝王拋棄了 知雪重 2201 2024-05-23 02:11:48

  從馬場上回來的傅上淳,臉上便沒了那些虛假的笑容。

  他冷著臉由著侍女褪去他身上的騎行裝,穿著粉嫩的侍女跪在地上替他解開扣子,手卻在衣袖的某處上暗暗摩挲。

  他挑了挑眉,抬起她的下顎,冷笑道,“誰派你來的?”

  侍女見年輕的帝王注意到了自己,心中不由的一喜。

  她聽姐妹們說,這位剛登基天子,是十分的難對付,便是在他面前晃上百八來回,也不見得正眼瞧過她們,可如今她這般輕易的便引起了他的注意,怎么能讓人不暗喜呢。

  她輕垂著眼,隨即又鼓起勇氣抬頭望他,臉上浮起一絲嬌羞,怯怯開口道,“奴婢是太尉府中的人……”

  “陛下若是想要,奴婢甘愿服侍……”

  嬌羞的顫音從她口中傳出來。

  如此相似的嗓音,讓傅上淳臉上有一瞬的怔然,可他將目光重新投在她的臉上,卻并不是他想要的容貌。

  傅上淳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游離,指尖觸及到眉目尾端,遲疑了下。

  她的眼尾,應(yīng)當有顆淚痣。

  “陛下……”

  她的嗓音甜膩,帶著點隱秘的催促。

  傅上淳面色更冷,指尖移至她的唇上,狠狠地摁了下去,堵住那些發(fā)膩的顫音。

  “唔,陛下。”

  見她還在不知死活的喊她,他用力掐緊了她的下顎,眸中閃過一絲狠戾。

  “陛下,疼,陛下!”

  侍女的手攀上傅上淳的手腕,下巴被捏得生疼,可還是不敢用力反抗,就連身子有些顫顫巍巍。

  他冷不丁地出口道,“南越,將她拖下去,朕不想再聽見她的聲音?!?p>  只是一瞬間,那是侍女便反應(yīng)了過來,她不知自己是哪處觸怒到了帝王,連忙跪在地上急急的磕頭,“奴婢有罪,奴婢不應(yīng)該勾引皇上,求皇上饒恕奴婢吧……”

  她還未來地及說完,便被身后幾個侍衛(wèi)捂住口鼻帶走,裙擺掃在地上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大殿之內(nèi)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

  夜幕很快降臨,唯有帝王寢中,還燈火通明。

  燭光漫漫,他正端坐在案前,一一批閱奏折。

  南方水患加上匪軍橫行一事,讓他頭疼不已,當下已經(jīng)遣了李蕩的長子前去處理水患一事,還派南溯跟隨驃騎將軍,在昌源一帶調(diào)兵前往江寧,鎮(zhèn)壓那些企圖謀反的匪軍。

  直至后半夜,傅上淳甚是煩躁,都想將那些在奏折上廢話連篇的舊臣給砍了。

  他們非但沒有對水患和謀反一事給出相應(yīng)的解決法子,反而一個勁在奏折中勸誡他,作為新帝,應(yīng)廣納后宮,繁衍子嗣,早日龍儲做準備。

  更是有大言不慚者說道,他應(yīng)兌現(xiàn)當年婚約一事,早日將安家的嫡女娶進宮中,賜她皇后之位,如此,才能對得上先帝的囑托。

  傅上淳看得眉頭緊鎖,將奏折上的名單一一記下,隨后將那些奏折丟在一旁。

  等到日后他羽翼豐滿,遲早收拾了這幾個對他指手畫腳的老匹夫。

  他才剛登基為帝,又不是要死了。

  如今他尚且十八,還未行冠禮,娶什么妻。

  他雖是這樣想,可后宮尚且空置無人,便是連侍妾也不曾近他的身,更不要說寵幸了,坊間傳聞他潔身自好,對那個金枝玉葉的安家嫡女一往情深。

  自從登上帝位后,世家大族想著法子的往他身旁塞人,雍容大方的、詩情畫意的、小家碧玉的統(tǒng)統(tǒng)都有,可未有一人能入他的眼,只是幾日,便都被原封不動的送了回去,權(quán)貴們越發(fā)琢磨不透這位新帝的性子。

  他繼位不久,如今朝堂政事繁多,奏折堆積如山,南方戰(zhàn)亂不斷,本該沒有心情賞玩。

  今日下朝之后,便有士族特地邀約他前去游玩,傅上淳本就根基不穩(wěn),他若還想仰仗士族,就必須同他們搞好關(guān)系,對去馬場一事,他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哪知是場鴻門宴。

  如今新帝登基,四皇子斷尾求生,拋下心腹南逃,死在路上都未可知,舊臣紛紛認為他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便都上趕著巴結(jié)新帝,宮中的局勢已經(jīng)歷大洗盤。

  傅上淳與安家嫡女的婚約一事,本就是先帝時期定下的,那時候,安家正是京城之中炙手可熱的豪門權(quán)貴,有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的都上趕著奉承。而這一婚事,原本落不到他頭上,還是他生母柔妃以死相逼才得來的。

  他當時遭傅瀟錦暗算,在護城河一帶不知所蹤,安家雖沒有跟那些舊臣們一樣,對傅瀟錦登基一事極力反對,但是因著并未明顯的站隊,還庇佑了一些朝中的重臣,也算是無功無過。

  如今順利登基,這樁婚事沒有作廢的道理,反而被舊事重提了起來。

  人人都眼紅安家,暗道尚書令這般好命,新帝剛上位,還未在朝中站穩(wěn)腳跟,他便與帝王攀上了關(guān)系,成了國丈。

  帝王身邊不能沒有自己的人,順承伯爵府李家向來與安家不對付,秉承著惡心安家的想法,順承伯爵公李蕩便也想將自家的女兒塞入后宮之中。

  李氏一脈,在傅上淳順利即位一事上相助良多,成功登基之后,必然得了帝王的重用,相當多的權(quán)利落在李家手中,隱隱有趕超安家的勢頭。

  李蕩春風(fēng)得意,走到哪都被官員奉承,幾乎沒有聽見逆耳的話,性子也越發(fā)囂張起來,組了馬球會,邀陛下前來縱馬。

  喝了幾壺?zé)峋?,酒意上頭,便在傅上淳面前提起了妃位一事,雖是揚言許配,話里話外都不容許拒絕的含義。

  傅上淳當時雖談笑風(fēng)生,將此事答應(yīng)了下來,可轉(zhuǎn)身還是黑了臉色。

  如今他羽翼還未豐滿,奈何朝中士族權(quán)利過盛,行諸多事還須留用士族,即使心中萬分不喜,面上還得過得去。

  若此事成,李家與帝王便是一條心,他們會傾盡全力輔佐他朝堂之事,替他拔除那些眼中釘,只是李蕩有些貪得無厭,明明如今已經(jīng)有了權(quán)勢滔天的地位,放著好好的榮華富貴不享,非得將手伸進他的后宮中。

  這種身不由己的處境,讓他十分厭惡。

  霜寒露重,他批閱奏折已至寅時,南越進殿匯報。

  “陛下,公主殿下昨日便回宮了。”

  傅上淳執(zhí)筆的手微微一滯,仍舊不動聲色,“我知曉了。”

  “公主入府時,還帶著一位鄉(xiāng)間的女子。”

  他皺了皺眉,抬起頭來看向南越,“你只需盯著她的動向,若發(fā)現(xiàn)她再行不軌之事,囚禁起來丟入大牢便是,往后她的事,不必再說與我聽?!?p>  “諾。”

  傅上淳不喜身旁有人,每每夜深之時,便將身旁的宮人遣散,大殿孤寂,空空蕩蕩,傅上淳心神不寧,總覺得遺漏了某些東西。

  可他也只是愣神了一會,轉(zhuǎn)頭又將思緒埋在政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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