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帆兒告狀
說到這里的時候,帆兒有著猶豫和害怕:“娘娘,奴婢今日在內務府鬧了一波大的,是不是給娘娘惹到麻煩了?”
誰知夏晚檸聽了她的話后,卻是不客氣一笑:“記住,在這后宮,即便你不想惹麻煩,麻煩也會主動找上你。既然你身為本宮的貼身奴婢,就該知道,不能被任何人給踩到到頭上來,即便是天塌了,你只需要記得有本宮替你撐腰就行了?!?p> 一聽到自家娘娘這話,帆兒頓時感動的眼眶都紅了。
對于他們這些做奴才的,能得主子看重,出了事有主子擔著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娘娘,這個虞歡可真是欺人太甚了,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怕死還是真的覺得咱們未央宮好欺負,真拿自己當這后宮之主了。這才剛進宮就想拿咱們未央宮開涮,娘娘您可不能就這么被她給欺負了去?!?p> 這話壓根就不需要帆兒提醒,夏晚檸心中可是現代人帶來的思想。
尤其是古代這些落后女人的封建思想,一輩子只知道圍著一個男人轉,為了一個男人天天尋死覓活連命都不要了。
她夏晚檸可不一樣,她得讓男人圍著她轉,哪怕那人是皇帝,他也得圍著自己轉。
夏晚檸艷麗的臉上有著一閃而過的狠毒。
只聽到她一聲滿不在意的冷嗤:“原本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只要這個皇后不主動招惹本宮,本宮就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免得皇上夾在中間為難?!?p> 現在看來,這古代的女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
表面看起來溫柔良善,實際上,哪一個不是滿腹心機!
既然虞歡自己找死,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畢竟女人不狠,地位不穩(wěn)。無論是在落后的古代還是現代,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
這邊,夜凌上完早朝后便直接來未央宮了。
原本還有著一堆的政務要去御書房處理,最后干脆讓古安將奏折全搬到了未央宮。
比起悶熱有冰塊降溫的御書房,明顯的未央宮要涼爽的更多。
關鍵是晚兒研發(fā)出來風扇吹出來的寒風實在是涼爽至極,讓他因為悶熱而產生的煩躁心理在未央宮總是能神清氣爽,渾身涼爽。
他知道,這都是晚兒的功勞。
夜凌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偌大的未央宮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就連殿外打掃的奴才也沒有見一個。
“貴妃出去了?”
皇帝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大老遠頂著酷暑跑一趟,沒有見到心愛的女人,顯然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古安小心翼翼的在大殿內環(huán)顧了一圈,道:“不可能吧?外面的日頭這么毒辣,貴妃娘娘又這么愛護自己嬌嫩的皮膚,不可能頂著酷暑跑出去吧?”
古安正和皇帝說著話,打算找一個未央宮的奴才問問,一個轉頭就看到帆兒從里殿出來了。
帆兒端了自家娘娘剛吃完的葡萄皮從里面出來,在視線和皇帝對上的那一刻嚇了一大跳,趕緊跪了下去。
“皇……皇上……”
“貴妃睡了?”
夜凌看著帆兒那張慘白的臉,淡淡道。
“回……回皇上的話,貴妃娘娘她……她今日的心情有些不太好……”
一聽到心愛的女人心情不好,夜凌好看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話也不說了,直接邁步進了里殿。
床榻上,艷麗的美人半倚靠在床沿上,白皙的面容不見一點笑意,就連手中翻閱著的畫本子也被她隨意的翻了幾頁之后然后心煩意亂的扔到了地上。
見狀,夜凌走過去,大手下意識的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愛妃,怎么了?是哪個該死的奴才又惹你不高興了?”
瞥了眼皇帝俊美無雙的一張臉,那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充滿深情。
夏晚檸的心情才算稍微好那么一點點。
一聲冷哼,很不客氣的就將他的大手從肩膀上給扒拉下去了:“皇上那么寵愛我,放眼這后宮的人,別說奴才了,就連后宮的那些女人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得罪我。誰敢惹我不高興?”
夜凌溫柔一笑:“愛妃說得對!”
這時,帆兒端著新洗好的葡萄從外面進來。
在看到地上被自家娘娘扔著的畫本子的時候,很有眼力見兒的蹲在地上將畫本子撿了起來。
帆兒一邊撿畫本子,一邊憤憤不平的抱怨:“這皇后娘娘實在太過分了,怎么能這么欺負娘娘?克扣了未央宮這么多冰塊兒,害得娘娘只能在床上躺著,也不敢再浪費冰塊兒去大殿里坐著了?!?p> “你說什么?”
帆兒的話,讓皇帝的視線瞬間落在她的身上。
自知自己說漏了嘴,帆兒害怕的趕緊低下頭,顫顫巍巍的開口解釋道:“皇…皇上,奴婢什么都沒有說,皇上您一定是聽錯了?!?p> 若說帆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不偷瞄床上的夏晚檸,或許夜凌還會愿意相信他聽岔了。
可當看到帆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視線總是時不時的偷瞄懷里的夏晚檸。
尤其是在帆兒話音才剛落下,就聽到懷里夏晚檸不滿的訓斥:“帆兒,你在胡說什么?!”
“冰塊的事是怎么回事?”
從方才夜凌進殿的時候就發(fā)現,今日未央宮的冰塊比起往常來確實少了不少。
不過夜凌并沒有放在心上,起初他還以為夏晚檸又拿冰塊去折騰其它發(fā)明去了。畢竟她就愛折騰這些小玩意。
誰知道……
在聽到未央宮的冰塊竟然被皇后給扣下之后,夜凌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沉無比:“怎么回事?”
他冷眼看著面前的帆兒,嚇得帆兒撲通一聲又朝著皇帝跪了下去:“皇…皇上。今日內務府往未央宮送的冰塊少的可憐,只有小小的兩盆冰塊,和之前的兩大桶冰塊相比,簡直克扣了一大半,根本就不夠娘娘吹風用的?!?p> “奴婢覺得不對勁就去內務府問情況。誰知……誰知……”
說到這里,帆兒又趕緊閉上了嘴,仿佛到了嘴邊的話有多么的難以啟齒一樣。
直到皇帝發(fā)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