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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易孕體質(zhì),絕嗣男主狠狠寵

第30章 蕩平海內(nèi)再造盛世的帝王30

  桑姬警惕的握住李晏放在腰側(cè)的手,像是受驚的松鼠。

  她被李晏搞怕了,唯恐這是下一場云雨的開端。

  李晏含笑吻著桑姬眼角的淚痣,道:“我只是想給你按按,要不然明日起來腰間酸疼?!?p>  此時桑姬腦子清明,她斜睨了李晏一眼,哼笑道:“妾才不相信!陛下在妾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信用!”

  “晏郎?!崩铌躺裆珳厝岬氐溃骸盎蛘吣憧梢詥疚曳蚓!?p>  桑姬才不要!

  李晏以為自己還會被他三言兩語就哄得什么都答應下來嘛。

  桑姬想到方才的一幕幕,越發(fā)羞惱,原就艷若桃李的臉更添了三分嫵媚。

  李晏在桑姬的臉上打了一個轉(zhuǎn),慢條斯理地道:“那桑桑是想喚我混蛋嗎?還是畜牲?我是不在意的,只是讓旁人聽了……”

  “李晏!”桑姬氣得伸手捂住他的嘴,這些都是方才在床榻上、桑姬被欺負得狠了時帶著媚、含著淚說出來的。

  分明是罵人的字眼,此時卻有了別樣的曖昧含義。

  李晏緊盯著桑姬的唇,道:“我更喜歡桑桑換個方式讓我安靜?!?p>  這換什么方式,不言而喻。

  桑姬抬腿踹他,卻被李晏手快地握住,他哄道:“我是愿意讓桑桑踹的,但我想桑桑是不愿意的,不如等桑桑穿了鞋襪再說?”

  李晏喜好騎射,他自幼練武,身子骨強壯,腿部肌肉線條流暢,桑姬身嬌體軟,縱然會幾分功夫,但此時雙方俱是未穿衣裳。

  桑姬這么用力一腳踹上去,只怕會像踹在石頭上,李晏沒感到疼不說,反而將自己踹疼了。

  李晏知曉桑姬正是羞惱的時候,若再出這么一遭,那他可真是哄不回來了。

  桑姬眼中快射出刀子了,李晏將桑姬的手放在他的腰間軟肉處,大有隨桑桑處置的意思。

  桑姬抬眼看他,李晏容貌俊美,他眸中含笑,滿是縱容地瞧著她,像是桑姬做什么都會被他無底線的包容,更不要說是能讓他生氣了。

  桑姬:……怎么辦,為什么感覺自己在無理取鬧!根本下不去手啊啊啊!

  “桑桑舍不得嗎?”

  李晏刻意放緩了語調(diào),像是在哄著三歲幼兒,全沒有半點帝王的威嚴,他的尾音上揚,任誰都能聽出來他的心情極好。

  桑姬更氣悶了,她一點都不想和李晏打、情、罵、俏!

  可現(xiàn)在這情況,無論她做了什么,李晏都不會有半點不悅,更不要說體會到自己的氣悶了!

  她覺得云雨時自己的表現(xiàn)太過丟人,怎么能任由李晏擺弄!

  好勝心讓她想贏回來,可是桑姬的身體仍殘有余韻,感官被放大到了極點,像是在海面上,李晏稍有碰觸,就能掀起一場小小的海浪。

  她是真的不想再來了。

  而且再繼續(xù)下去,她是不是又吃虧了?(貓貓歪頭)

  不對啊,她為什么會吃虧?她就該贏回來?。。ㄉ!ひ詾樽约呵逍选嶋H上并沒有·姬)

  桑姬微妙的感覺不對,可又想不出緣由,氣得轉(zhuǎn)身用錦被裹住自己,留給李晏一個后腦勺。

  李晏笑著揉了一把桑姬的發(fā),隨手披了件外衫,出去命下人抬水進來。

  李晏被人服侍著長大,從來不覺在侍女面前赤身裸體尷尬,這就像是吃飯需要用碗筷一般正常。

  但他懷著莫名的心思,像是守著寶物的巨龍,將寶物妥帖地收藏在洞穴最深處,吝嗇于讓任何人瞧見寶物的分毫。

  他命下人都退下,自己上榻抱著桑姬進浴桶,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拭身體。

  桑姬困得厲害,坐在浴桶中茫然地抱著李晏的右臂打哈欠,李晏攬著桑姬的身子,免得她嗆水,聲音溫柔極了,哄著桑姬先睡,剩下的都交給他。

  這可就苦了李晏了。

  他沒做過伺候人的活計,桑姬又是被服侍慣了的,輕不得重不得,稍有不對就會皺著鼻子輕哼一聲。

  這卻比什么都有效,李晏唯恐自己做的不周到,讓心上人難受,此時他那被眾人驚嘆的學習能力全被用到了此處——學著怎么伺候心上人了。

  更不要說心上人滿是信賴的靠在他懷中,身上遍布著他留下的吻痕,宛若雪中紅梅,兩相映襯下,越發(fā)勾人。

  李晏是既甜蜜又難受,只擦拭了小半個身子,就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

  他折騰了好一會,換了幾次水才終于做好這一切。

  抱著桑姬上榻時,心中想的卻是有了這次的經(jīng)驗,下回動作可以快一點了。

  下次當然也是他給桑桑洗漱了??!

  桑桑這么誘人的模樣絕不能給旁人看了去,女子也不能看!

  李晏為桑姬穿上中衣后,點了點桑姬的鼻尖,輕聲抱怨了一句:“嬌氣的小騙子?!?p>  手中的動作卻沒停下,轉(zhuǎn)而為桑姬擦拭潮濕的發(fā)絲,神情認真的像是在處理關乎社稷的大事。

  天地良心,今日和朝臣的爭執(zhí)都沒讓李晏這么認真,主要是他立于不敗之地,最差就是換一批朝臣。

  而且朝事嘛,向來都是讓人煩心的,如果每天都是喜事,李晏才會害怕,害怕是不是有人阻塞了他的視聽,不讓他聽到朝野民間真實的聲音。

  順德捧著皇帝的換洗衣物進來,規(guī)矩的只盯著腳下的尺寸之地,不敢朝榻上看上一眼。

  這位主愿意親自服侍人,順德閉眼想都知曉陛下對桑姬的占有欲極強,絕不愿意給別人看到分毫。

  皇帝將桑姬頭發(fā)擦得半干后,隨手擦拭了下自己的長發(fā),又拿起順德呈上來的衣物換好。

  他用披風裹著桑姬,再三確定不會讓夜風吹到桑姬,這才抱著她向宣室殿走去,水榭簡陋,終究不適合夜間入睡。

  皇帝抱著桑姬走了大半路程,他眼前突然沖出來一個人,道:“陛下,我有好東西……”

  豐王—皇帝的皇叔祖,宣宗的胞弟,身體不好,為人輕佻,喜好煉丹,廢物到了朝野皆知的地步。

  這從—豐王常年居住在京都,歷經(jīng)宣宗、先帝、皇帝三朝都沒有去過封地,但沒有一個大臣上書請皇帝小心豐王—就可以看出。

  皇帝眸光冰冷,目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駭?shù)秘S王站在原地,口中說了一半的話截然而止。

  皇帝低頭確定桑姬沒有被吵醒,這才大步流星地向?qū)嫷钭呷ァ?p>  等皇帝為桑姬蓋好錦被、走出寢殿時,豐王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他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琢磨起見到的場景。

  他這位侄孫竟然是……能人道的嗎?

  那他這瓶藥就沒法送了啊,豐王今日剛練出了一瓶壯陽補腎的藥,俗稱春藥,他的長子經(jīng)常在他耳邊念叨要和皇帝搞好關系,如今不是先帝時期了。

  豐王聽多了,就覺得有理,當晚就拿著藥進了宮,沒想到撞見這一幕。

  “叔祖趁夜進宮,是有什么急事嗎?”

  豐王摸了摸袖中的瓷瓶,打了個哈哈,他隨手扯出一個理由,“我新煉的丹方需要犀牛角,想著你的內(nèi)庫中有就來了?!?p>  皇帝知曉豐王的脾性,理由雖然荒謬但也相信了,畢竟誰也想不到豐王進宮是給他送春藥吧……這超出了皇帝,不,大部分人的認知。

  豐王長子半夜被喚醒,接了皇帝的口諭——讓他抄寫孝經(jīng)百遍用以供奉先祖。

  豐王長子沉默了,很熟悉的旨意,宣宗、先帝曾經(jīng)都下過,還不止一次,今上登基六年,他以為不會有了,結(jié)果還是等到了這道旨意,所以他那個爹又做了什么事?(抓狂)

  豐王長子頂著滿頭的怨氣去找親爹問明了來龍去脈后,久久沒說話,他摸著自己頭上的腦袋,慶幸腦袋還在,又扇了自己一個嘴巴。

  你說你不知道自己親爹是個什么德行?

  豐王長子是想著豐王府和陛下血緣關系遠了,該想辦法拉近和皇帝的關系,但不是直接跑地府和皇帝的祖父、爹拉家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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