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外來入侵者
等到阿蕾到的時候,彩月跟赫蘭有說有笑。
畢竟,如果莫九韶肯花心思,單純的彩月還是很好哄的。
見她們聊的開心,一直在交流祭司大人的喜好。
阿蕾也申請加入群聊。
“赫蘭,你不知道,其實這兩天我真的很佩服你?!卑⒗俨挥傻母袊@:“祭司大人的身上的氣息太沉重了,有時候我跟彩月都有點害怕?!?p> 幽深,古樸,深淵一般的氣息,讓人膽寒!
莫九韶歪了歪腦袋。
不太理解!
彩月擰了擰阿蕾的獸耳,疼的她哎呀一聲,讓她居然敢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赫蘭,你別聽她的?!辈试履抗庹鎿?,認真道:“祭司大人是個很好的人,您相處久了就知道,他其實,非常非常好?!?p> 莫九韶喝了一口冰水,然后用冰冰的手摸了下她的臉頰:“我知道的?!?p> 她一直都知道。
——
這次慶祝宴會,說是宴會,其實也就是近千人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中午的飯菜在莫九韶的指揮下異常豐富。
彩月甚至是天賦異稟的自己做出了一道獸世版本的紅燒獅子頭。
聽到莫九韶脫口而出的這名字,彩月一言難盡:“赫蘭,能不能換個名字?”
感覺還沒開始吃,就喪失了一半食欲。
倒是阿蕾接受良好,開心道:“這不是挺好的,而且彩月,這個好香啊!”
總之,午飯吃的賓盡主歡,大受好評。
看著幼崽們開心的樣子。
晚宴也被莫九韶包攬了。
就是彩月有些不贊同:“這樣您也太辛苦了,晚上的宴會是由周圍幾個部落的雌性一起弄的。”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赫蘭跟她們其中大部分人有過沖突,她怕那群人會為難赫蘭。
莫九韶捋了捋自己的兔耳,道:“不然我先教你們幾道菜,等晚上宴會的晚餐你指揮?”
“我覺得可以!”
阿蕾笑道:“彩月最喜歡研究這些吃的東西了?!?p> 莫九韶聞言,腦海中的想法一閃而過。
不過現(xiàn)在先等一等。
臨近晚上,空地被雄性獸人架起了一個巨大的篝火堆。
她能想到,等晚上篝火點燃,這里會有多熱鬧。
只是她有點擔(dān)憂蘭斯。
從上午離開后,他一直沒有回來。
明明說,這兩天不讓自己離開他的。
而另外一邊。
獅炎已經(jīng)找到了祭司說的那個陌生雄性。
一群獅族雄性冷著臉,在樹木陰暗處露出一雙金色的獸瞳,幽深的眸子難掩肅殺之氣。
獅雪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擔(dān)憂,皺眉道:“首領(lǐng),那個雌性好像是赫蘭的姐姐。”
對于祭司大人的雌性,他們覺得他們非常相配。
他絕對不是饞赫蘭做飯的手藝。
是真的擔(dān)心這件事對赫蘭和祭司大人會有影響。
獅炎冷著臉:“不管是誰,私自收留陌生獸人,把威脅部落安全的隱患帶回部落,都將受到懲罰。”
首領(lǐng)說這話,那他們就懂了。
作為首領(lǐng)的左膀右臂,獅雪立即了解了首領(lǐng)的意思。
“吼………”
正在相互吞吃對方的兩個獸人,被嚇了一跳。
那個雄性獸人頓時萎靡,正當他要抬頭要罵的時候,十幾頭威猛的獅子將他們團團圍住。
可雅更是被嚇的尖叫:“啊啊啊……”
“閉嘴!”
獅炎手上聚集了一團火焰,扔在她腳下。
零星火焰濺到腿上,炙熱的疼痛感讓可雅瞬間閉嘴。
獅炎瞥了眼那個低頭的雄性獸人,朝可雅道:“你不知道陌生獸人到部落是要第一時間上報嗎?”
可雅扯了扯腰間的衣服,聞言,眸子微轉(zhuǎn):“陌生獸人?”
“你不知道?”
獅炎聲音冰冷:“這個跟你睡的獸人可不是部落的。”
可雅懵了:“什么?”
她抖了抖身體,指著震驚道:“可…可他明明是…是蛇族的,明明跟蛇石長的一樣。”
她之前跟蛇石廝混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認錯!
獅炎冷笑:“蠢貨。”
在獸世靠人形的長相辨認一個人是最不靠譜的,他們最主還是依據(jù)氣息。
每個獸人身上的氣息味道都不一樣。
明明在這方面,雌性比雄性還靈敏。
這個雌性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演的,等見到祭司大人就知道了。
而地上那個雄性獸人感到了獅炎身上不加掩飾的殺意,幽綠色的瞳孔陰沉,臉上滿是狠厲。
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暴漲出鋒利尖銳的指甲,在樹影婆娑下的光線泛著鋼鐵般的色澤。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飛身而起,想要朝可雅抓去。
卻不知道獅炎的速度更快,快如殘影,一腳把可雅踢飛,手上同時凝聚著紅色的光芒。
“轟隆…”
被獅炎的火焰擊中的雄性獸人直接朝他身后的樹飛去,一連撞到好幾棵樹,在這林子弄出了一個真空圈,然后“噗”的吐了口血暈死過去。
見沒有自己用武之地的獅雪,甩著尾巴,一腳踩住那個全身被燒的焦黑,冒著煙的入侵者,問:“這貨也太弱了吧?”
“帶去找祭司大人?!?p> 獅炎也覺得奇怪,但想著祭司大人可能在等,瞥了眼那獸人,道:“給他套個衣服?!?p> 別污染祭司大人的眼睛。
獅雪眨了眨眼,看著焦尸下體的兩個毛毛蟲,“嘿”了一聲:“這人還真是蛇族,有兩個呢。”
獅炎抬手,示意其他人把那個兔族雌性也帶上。
聽到獅雪的話,白了他一眼:“你羨慕?”
獅雪抖了抖毛,變成人形,立馬道:“我可沒有?!?p> “那動作還不快點?”
“哦,哦,哦!”
這一時半會找不到衣服,獅雪跟同伴找了許多藤條,然后從脖子開始,一圈圈給這個入侵者纏繞到腳上。
可雅瑟縮著,看著那藤條上密密麻麻尖銳藤刺,以及那個雄性獸人透過藤條縫隙滴滴噠落在地上的血,更加緊張。
她咽了咽口水,問:“我…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可以不去嗎?”
獅炎道:“雌性在我們部落一向受到優(yōu)待,只要你沒有背叛神明,背叛部落,祭司大人不會傷害你的?!?p> 可雅頭皮發(fā)麻。
她實在是心虛。
絕對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她做的事情,可雅只好強忍著,僵硬的笑著點頭:“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