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準(zhǔn)弟媳爆改成嫂子
許云灼:“?”
她從門口冒頭一看,就看見裴嶠年站在樓梯上面。
見他的穿著,驚得臉都有些紅。
這穿的都是些啥啊!
怎么連個內(nèi)衣都不穿。
她連忙上前脫衣服直接擋在他面前:“你怎么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裴嶠年低頭看了看,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白皙的臉頰也浮上紅暈,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高特助在一旁都看呆了。
這又是什么橋段。
他跟在裴嶠年身邊這么久,怎么不知道他還金屋藏嬌了。
看這個架勢,他們老板的占有欲還特別強(qiáng)。
他真該死啊,看見他們老板的小情人了。
他識趣的彎腰低頭:“裴總,我在外面等您?!?p> 高特助走了出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個“小情人”他怎么覺得有些眼熟呢?
而且現(xiàn)在的時間才早上六點(diǎn),他們老板六點(diǎn)鐘,這個狗都不起的時間,偷摸著來這個瀾海別墅。
他打開手機(jī),就看見一條新鮮出爐的熱搜。
【#許云灼疑似被裴家退婚,深夜被趕出豪門,流落街頭?!?p> 配圖一張“許云灼”拎著行李箱深夜在街上打車的模糊照片,下面還有她的正臉照。
認(rèn)識她也并不出奇,因為她就是個混娛樂圈的。
只是這些年不溫不火的。
高特助呼吸一窒,眼睛在手機(jī)上仔細(xì)辨別,又看向關(guān)得緊緊的大門。
不是。
里面那女人不就是這個叫“許云灼”的嗎?
這不是他們老板名義上的弟媳嗎?
這,這……
高特助只覺得要是把裴嶠年私會許云灼的事情傳出。
整個京圈都得炸。
這不是明晃晃的撬墻角。
雖然裴靳少爺并不喜歡許云灼。
但他們這層關(guān)系還在。
本來是額角冒汗,現(xiàn)在是渾身冒冷汗。
屋內(nèi)。
裴嶠年見許云灼還在直勾勾的看著他,有些煩躁的雙手交叉把自己攏?。骸翱词裁纯?!”
許云灼仗著個子高,睨他一眼:“我看我自己的身體有什么問題?還有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兇,我在你家別墅,只要是遇見你的傭人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你跟個暴君似的。”
裴嶠年冷笑一聲:“你有意見?”
許云灼一噎,輕咳一聲,又變得慫慫的:“不敢。”
她目光又掃到裴嶠年身上,有些牙疼:“你難道不覺得勒得慌嗎?”
裴嶠年訝異:“你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確實(shí)覺得有些胸悶氣短,還喘不過氣。”
許云灼:“……”
她拉著裴嶠年上樓:“我真是服了你了,衣服小了也穿,你穿個內(nèi)衣不行嗎?還好這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我的臉都要被你丟干凈了?!?p> 她嘴里碎碎念,裴嶠年看她一眼。
被罵的他很不爽,沒忍住冷笑:“你在教訓(xùn)我?我看你是真的膽兒肥,不怕死是吧?”
許云灼:“……”
這人怎么三言兩語總能跳到“死”這個字。
但她要是總是卑躬屈膝的,萬一裴嶠年頂著她的身子為非作歹怎么辦?
現(xiàn)在裴嶠年也不敢弄死她,想到這兒,許云灼膽子又肥了一些,義正言辭:“怕,但是只要一想到我是你的舔狗我就不怕了,你會對我好的,是不是?”
裴嶠年:“……”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呵,想得美,要不是因為你,我都不會變成這樣?!?p> 許云灼覺得很無辜,她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這也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
許云灼帶他來房間,然后從他帶出來的行李箱里翻出一件內(nèi)衣:“會穿不?”
裴嶠年他嘴動了動,把頭撇向一邊,聲音莫名低了一些:“穿,穿不習(xí)慣。”
“不習(xí)慣也得習(xí)慣,總不能掛個空擋到處跑吧?”她真誠的看著裴嶠年,見他不為所動,恍然大悟:“來,我?guī)湍??!?p> 她直接把他的T恤從底下往上脫,快到他只來得及抱手臂,裴嶠年咬牙切齒:“許云灼!”
見他黑臉,許云灼穩(wěn)住心神:“你別生氣,你現(xiàn)在這個身子是我的,你害羞什么?”
裴嶠年沒忍住臉紅,漸漸的放開手臂,冷眼看著許云灼:“我不喜歡別人碰我,我自己來?!?p> 他拿過內(nèi)衣就去了浴室。
許云灼揚(yáng)聲:“記得扣緊一點(diǎn)?!?p> 然后就坐到裴嶠年的床上,心里吐槽。
還不喜歡別人碰,怎么遇見女主的時候就沒這么有原則了呢!
書里的劇情是許云灼被退婚以后,女主并沒有跟男主在一起,而是去了男二的身邊,起初的男二對女主并沒有幾分真心,后面慢慢被她吸引,到最后不可自拔的程度。
要不是這突然出現(xiàn)互換身體的bug,估計這廝早就去找女主了,哪里還能跟她在這里研究內(nèi)衣。
她有些惆悵,原身舔了五年都沒舔到的男主,她一個半路殺出的攻略者就能完成了?
她有些懷疑,這系統(tǒng)壓根就沒打算讓她回去,只是給她個噱頭吊著她。
“在想什么?”
“裴靳?!?p> 突聞這句,許云灼下意識的回復(fù)。
心里一驚,轉(zhuǎn)過頭就見裴嶠年頂著她的這張臉從浴室出來,神色冰冷的看著她,細(xì)看他眼里還劃過了殺意。
許云灼小心的吞咽口水,裝得若無其事:“他不是跟我退婚了嗎?這種腳踏兩條船的渣男,還好沒嫁給他,現(xiàn)在回頭一看,五年青春簡直就是喂了狗,我怎么就沒有早點(diǎn)遇見你呢!我寧愿舔你。”
她嘴里胡言亂語,見裴嶠年冰冷的神色松緩下來,心里流淚。
昧著良心說話,她人都麻了,反正裴靳也不知道她背后罵他,應(yīng)該不影響她刷好感值。
裴嶠年似笑非笑的看了許云灼一眼:“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
許云灼:“……”
她僵硬著點(diǎn)頭,扯出一抹笑:“對,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不是給誰都當(dāng)舔狗的?!?p> 裴嶠年神色懶洋洋的看她:“那你變心還挺快的?!?p> 許云灼一雙眼睛看狗都深情:“你值得!”
裴嶠年在自己那張臉上一掃而過,他發(fā)誓,他這輩子也不可能做出這種深情款款的表情,真是太惡心他了。
“那收拾一下直接去民政局,準(zhǔn)弟媳爆改成嫂子,你說裴靳會不會生氣?”裴嶠年越想越覺得有趣。
慕聽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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