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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不入愛河,宮斗主打缺德

第19章:你就招了吧

  沈知言這一句求饒,登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原本眾人只是猜測,現(xiàn)在可不是坐實了嗎?

  誰不知道,這后宮里,就沈知言和沈琳玥關系最好?。咳缃裆蛑哉f這話,大家也只是以為她是因為擔心沈琳玥,情急之下的脫口而出。

  顯然,蕭序也信了,眼見著他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處。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沈琳玥沖上來,一把將沈知言推開。

  “本宮本就無錯,為何要饒命?本宮不過是看詹妃更衣久久未歸,所以才來言月閣看看,誰知道這狂徒是從什么地方鉆出來的?

  定是……定是有人陷害本宮?!?p>  “更衣之所明明是采月樓,你為何要來觀星閣?”詹妃在一旁冷冷地問。

  事到如今,她還有什么不明白?

  今日之事分明就是沖著她來了,若是她上了觀星閣,那她便是那私通之人。

  至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詹妃不得而知。

  但至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她抓住了把柄,那就一定要不留余力,將敵人斬草除根。

  “你胡說,整個宴會都是本宮一手操辦的,本宮怎么會連自己設留的臨時更衣之所也會弄錯?”沈琳玥回過身來,紅著一雙眼睛和詹妃對峙。

  “可分明是你的婢女把我?guī)У讲稍聵堑陌。y道不是你的授意嗎?”

  “還是說,是你的婢女故意的,這樣才方便你和侍衛(wèi)私通?”

  詹妃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沈琳玥,這一切的問題,似乎是出在了凝珠身上。

  她轉頭朝著凝珠看去。

  當然,不止是她,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凝珠身上。

  卻只見凝珠站在那里瑟瑟發(fā)抖,渾身都似篩糠一般,咬了咬唇,似是掙扎了許久,終是“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貴妃娘娘,您就招了吧,如今人贓并獲,賴不掉了啊……”

  一句話,讓沈琳玥眼前一黑,撐不住,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蕭序大怒,揚起一巴掌,落在了沈琳玥的臉上。

  “從即日起,沈氏褫奪貴妃位分,幽禁玉漱宮,來人,將這玉漱宮給朕上上下下查一遍,一只蒼蠅也不許放過,朕要看看,還有多少腌臢事,是朕不知道的!”

  蕭序說完了這句話,一拂衣袖,憤然離開。

  只余下了沈琳玥,一個人呆呆坐在那里,許久也未回過神來。

  **

  太后的壽宴上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大一件的丑聞,不光是后宮,就連前朝也震驚了。

  沈國公連續(xù)幾道奏疏上來為女兒求情,說是貴妃娘娘對皇上一片癡心,天可憐見,定是有人陷害。

  蕭序將所有奏折放在一邊,只說待真相查明。

  真相很快就查明了,玉貴妃確實沒有私通。

  那天這般做,是意在陷害詹妃,但是不知道怎么弄差了,弄在了自己頭上。

  雖然落了個謀害嬪妃的罪名,但至少比私通好多了。

  可是……

  侍衛(wèi)們搜查玉漱宮時,卻搜出了另外一樣東西。

  沈琳玥和巡鹽御史來往的書信,上頭還明明確確寫著孝敬的三萬兩銀子,沈琳玥賴無可賴。

  只是沈琳玥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那書信她明明讓下人拿去燒了的啊,它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自己房中?

  販賣私鹽可是大罪,且這個事,沈家也有參與其中。

  這下,天天上奏折撈女兒的沈南山一下子就老實了,唯恐這事兒牽連到自己身上。

  還好皇上大度,只說那書信上并沒有提及沈國公,那便依據(jù)論罪,只將沈琳玥打入冷宮便可,甚至還在朝堂之上夸贊了沈南山幾句,說是近日幾樁差事辦得不錯。

  沈南山大大松了口氣。

  雖然沈琳玥被關押了,但好在沈家沒事,為今之計也不敢作聲了,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也只有棄車保帥了。

  朝堂中眾人也算看出來了,皇上是真看重沈國公啊,連這樣的事都沒有責罰,對著沈南山各種吹噓,讓沈南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琳玥自然是慘了……

  被押進冷宮的時候嘴上還喊著。

  “冤枉,臣妾冤枉啊,皇上……”

  她引以為傲的母家放棄她了,當初巴結她的嬪妃們現(xiàn)在急著和她撇清關系。

  至于沈知言么……

  沈琳玥出事之后,太后便問過蕭序:“沈琳玥犯此大錯自然是最不可恕,但是沈才人,皇帝打算如何處置?”

  蕭序沉吟了片刻道:“這件事說起來還是沈才人抖落出來的呢,想來沈琳玥做的那些荒唐事,沈才人應該是不知情的。

  況且,這件事兒臣都已經(jīng)說了,不牽連他人,就連沈國公也不降罪,何必去遷怒于她一個小小的庶女?

  左右是個不打緊的人,兒臣看母后也挺喜歡她的,那便姑且留著她吧。”

  蕭序不但沒怪罪沈知言,當晚,還翻了她的牌子。

  其實壽宴那一晚他便已經(jīng)注意到沈知言了,只是當晚發(fā)生了那樣大的變故也便忘了,如今被太后重新提起,耽擱了這么久的事情自然也要辦一辦的。

  久旱逢甘霖自然是別樣的滋味,當那抹溫香軟玉入懷的時候,蕭序竟然生出一種久別勝新歡之感。

  不過這一次蕭序倒也知道節(jié)制了,不像頭一回那樣發(fā)了瘋似的折騰,堪堪一回便打住了,興致正好,還能攬著佳人說說話。

  “聽說你這段時間都在太后宮里抄佛經(jīng)?”他問。

  “是?!鄙蛑曰卮鸬靡琅f溫順。

  “累嗎?”

  “能為太后抄佛經(jīng)是臣妾的福分,臣妾不累。”

  “你總是這般懂事,難怪太后喜歡?!?p>  蕭序將沈知言一只手捏在自己掌心,她的手太瘦了,好像自己一個掌心便能包裹住,觸之溫軟,像是一塊極好的玉。

  “朕應該賞你?!笔捫虻?。

  “你伺候朕伺候得很好,又討太后歡心,當賞?!?p>  “你想要什么?衣裳?首飾?”

  本是床第之間的閑聊,男人嘛,完事兒之后總有興致起來的時候,隨手賞點什么東西都是常有的事。

  誰知沈知言聽到這話忽然凝重了神色,翻身從床上起來,朝著蕭序跪了下去。

  “陛下,臣妾伺候陛下本是臣妾的榮幸,臣妾不求什么賞賜,只求陛下能開恩準許臣妾一件事,臣妾便感激不盡?!?p>  “你想要什么?”蕭序問。

  “臣妾……想要去冷宮看看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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