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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兄弟暗戀我好多年

我還會回來的!

哥哥的兄弟暗戀我好多年 濟春茶 1913 2024-06-24 05:30:00

  林危闌蹲在沙發(fā)邊上仰頭親她,一只手扣住江迢的后腦勺,逼迫她俯身,和自己接吻。

  安靜的空間,橫沖直撞的曖昧,電流滑過般的酥麻,江迢被吻得顫抖。

  林危闌趁間隙摟住她的腰,使兩人更近,唇齒的交流更深。

  房間里只有細細的咂咂聲,林危闌用近乎虔誠的姿態(tài),和江迢接吻。

  男人的掌心滾燙熾熱,烙鐵般緊緊箍住少女的腰肢。

  江迢不舒服地嚶嚀一聲,抗拒著扭動身體。

  柔軟的地方碰撞林危闌的手臂,他悶哼一聲,手里的力度更大。

  江迢被吻得喘不過氣,加之身前有堅硬的肌肉阻擋,身下動彈不得,她惱羞成怒地咬住口腔里的不安分。

  血腥氣彌漫開來。

  林危闌吃痛,喘息著向后撤去身體。

  唇瓣分開,勾出的銀絲掛在兩人之間,糜亂叫囂。

  林危闌抿了抿舌尖的血,緩慢咽下。

  喉結滾動,江迢盯著男人脖頸處性感的突起,緩緩伸手。

  “嗯……怎么有顆痣?”酒精還沒褪去,腦子昏昏沉沉,江迢迷糊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是誰!”

  她輕輕揮舞手臂,想把身前的男人推開,卻又一次被抓住。

  林危闌被江迢磨得渾身發(fā)燙,見這小祖宗又要鬧,索性錮住她的手。

  江迢的手被迫舉高至頭頂,男人的氣息又至。

  不同于剛才的青澀摸索,林危闌長驅直入,把江迢攪得一團糟。

  呼吸聲急促,月色被打撈。

  夜晚,很快就要過去。

  ——————————

  第二天清晨。

  江迢一個翻身,半夢半醒間摸到什么東西,猛得睜眼。

  入目是白花花的身體,心下涼了半截。

  江迢緩緩抬頭,看見熟悉的那張臉,剩下半截也熱不起來了。

  試圖想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她只覺得一陣頭疼。

  ———僅有一點接吻的畫面像卡帶的電影,錯亂又荒唐。

  幸好,林危闌還沒醒。

  江迢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緩慢推開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她一寸一寸挪下了床。

  身上衣服完整,江迢從口袋里摸了房卡,火速沖出房間。

  半路遇到成昀生,她還特意閃進拐角躲起來,真是比小偷還偷。

  身后,床榻上的男人赤裸著上半身,緩緩坐起。

  林危闌眼底笑意蕩漾,頗有興致地看著小白兔落荒而逃。

  “危闌,保重啊?!彼拮淼谋娙丝偹戕D醒,此刻正在道別。

  江迢躲在人群后面,尋找江輒的身影。

  “看什么呢,小迢迢。”

  揉著腦袋走出來,饒是傅函睡眼惺忪,依舊第一眼看到做賊似的江迢。

  “我哥呢?”江迢探頭張望,“姜姜姐昨晚是不是來了,把他接走了嗎?”

  江迢不自覺地放低聲音,生怕被人注意到。

  要不是進出有登記,她早上就想逃跑了,哪有現(xiàn)在的偷偷摸摸。

  “沒啊,在二樓睡覺吧?!备岛嗔巳嘌?,心里盤算著換個床墊,完全沒注意到江迢的表情。

  江迢:“!”

  她什么時候變清朝人了?!

  江迢猛得睜大眼睛,眼瞼下還有烏青的眼圈,把回神的傅函嚇了一跳

  “小迢迢,你怎么一副被吸精氣的樣子,嚇死個人。”

  被“女鬼迢”怒瞪一眼,傅函摸摸鼻子,小聲吐槽一句,“嘖,這小鬼?!?p>  隨即又轉移話題,嘲諷道,“輒哥和嫂子都是成年人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這不是很正常?”

  傅函一臉嫌棄地覷了江迢一眼。

  “我次!”被狠狠敲了一下,傅函剛要轉頭罵人,就看見面色不善的江輒。

  “說什么呢你,注意點?!?p>  江輒冷著臉把江迢拉到自己身邊,叮囑道,“以后少和傅函玩,他成天沒個正形?!?p>  江迢莫名想到今早的畫面,一時間緊張,被江輒拉了一把,應激似的大喊了一句,“就是!傅函哥你腦子里都是什么!”

  于是乎,周圍眾人都被這聲正義的“河東獅吼”吸引。

  目光齊聚,江迢偷偷望向林危闌的方向,果然和男人意味深長的眼神對上。

  慌亂低頭,江迢拉著哥哥就要跑,誰知有些人偏不讓她如意。

  “迢迢,我要走了,你不和我道別嗎?”

  林危闌語氣中沒有半分不舍,多是調侃,連江輒都嫌棄地側頭看向江迢。

  ———他又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江迢心虛地收回目光,停止和哥哥的眼神交流,低聲下氣道,“危闌哥再見。”

  “嗯,再見?!?p>  林危闌點點頭,轉身時補充道,“別這么難過,我還會回來的。”

  江迢:“……”

  她再也不看灰太狼了。

  姜溫漁姍姍來遲,步伐輕快,只有嘴唇微腫。

  明眼人都瞧出些端倪,江迢趁著姜溫漁走在前面,戳了戳她哥八卦,“哥,你和姜姜姐怎么樣了?”

  江輒實現(xiàn)飄向前面的背影,心情不錯,但就是故意吊著江迢胃口:“你猜?”

  “說說又不掉肉!”

  “那你和林危闌是怎么回事?我聽成昀生說,你早上從他房間出來的?”

  “……”

  江迢氣急敗壞,“切,有什么好猜的,你這表情一看就知道了。”說罷小跑跟上姜溫漁。

  “姜姜姐,我哥又欺負我!”

  “告哪門子狀呢,這我女朋友。”

  話音未落,江輒就看見妹妹狠狠摟住姜溫漁的手臂。

  江迢頂著“灼熱威脅”的目光,靠著姜溫漁的手臂用力蹭蹭,撒嬌道,

  “姜姜姐———”

  “江迢!你看我打不打你!”江輒咬牙,作勢要管教小孩。

  “阿輒?!鼻迩宓呐?,打斷男人的動作。

  “放你一馬,手給我撒開!”江輒吐氣,陰測測警告。

  “才不要!”

  從前探出一個吐著舌頭的腦袋。

  ———江輒,氣死。

  至于和林危闌的那點小事,江迢就此拋之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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