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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妾室野又媚,王爺夜夜掐腰吻

第27章本王妃憑什么相信你?

  陳御醫(yī)也不反駁,利落地將藥方寫下。

  “晚主子,您那里可有金瘡藥?”

  顏禾晚也不矯情,直接讓人去取來她陪嫁箱子中上好的金瘡藥。

  說是陪嫁箱,不過她離開花滿樓時所帶著的所有家當(dāng)。

  待給小荷上完藥,顏禾晚才放下心,就連方才紅著的眼眶都消了些許。

  陳御醫(yī)瞧著晚主子這模樣,像是剛才的哭訴都是為她身邊的丫頭所求,而她自己別無他求。

  但他即便心有猜測,面上卻仍然什么都不顯。

  在朝廷當(dāng)差便是這樣,說多錯多,見多錯多,認(rèn)多措多。

  一個時辰后,顏禾晚臉色蒼白,但仍端端正正的跪著,若非是她搖搖晃晃的身子暴露了她此刻的身體狀態(tài),饒是陳御醫(yī),都看不出她剛剛才大病初愈。

  陳御醫(yī)心有不忍,但是大宅院里頭,降罪給顏禾晚的又是丞相之女,攝政王妃,饒是他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安晚閣中的其他下人各個小聲啜泣著,腰肢都跟著塌了下來。

  王爺毫無歸期,她家主子身子又不爽利,膳房和庫房又多方苛責(zé),現(xiàn)下正是盛夏,若是主子真的在院中跪暈,只怕是他們誰都討不到便宜。

  為顏禾晚哭,也是為自己哭。

  又過了半個時辰,小荷在夢中哭醒。

  睜開眼看到的,便是背部塌著,面如死灰,仿若心死魂消的顏禾晚。

  她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直接往顏禾晚的方向撲了過去。

  “主子,主子,您身子不好,奴婢替您跪!”

  說著,她便要從擔(dān)架上爬下來,跪在顏禾晚身后。

  顏禾晚眼皮很重,掀了好幾下都沒掀開。

  她憑借聽覺緩慢轉(zhuǎn)頭,但卻沒有抬頭的力氣,還未開口,她整個人便如秋風(fēng)落葉一般,暈倒在了地上。

  安晚閣眾人皆是一陣驚嚇,也顧不得責(zé)罰,慌里慌張地跪行到顏禾晚身邊,哭著喊:“主子!主子!御醫(yī)大人,快!給我們主子看看!主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么能獨(dú)活!”

  陳御醫(yī)剛要上前給顏禾晚看病,外頭小廝便揚(yáng)聲喊:“王妃到!”

  安晚閣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不敢抬頭,只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縮在院中。

  姜止來時,只有躺在擔(dān)架上的小荷堪堪抬眼,怒視著姜止。

  “王妃,我們主子暈倒了,你身份尊貴,但也不能這般糟蹋我們主子的命!她做錯了什么,要被你這么折磨!”

  姜止面色沉靜,依舊是往日的大家閨秀,但今日,她眼神中染了些狠色。

  母親是她的逆鱗。

  可今日顏禾晚卻偏偏將這一切舞到了母親面前。

  方才母親是哭著睡下的,她的一顆心,仿若被撕扯縫合,再撕扯再縫合。

  她自問從未跟顏禾晚結(jié)仇,可顏禾晚卻如此招惹她,這次,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過顏禾晚!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小荷:“小靈,掌嘴!”

  小靈立刻上前:“是!”

  姜止來勢洶洶,帶來的人也心狠手辣,眼瞅著小荷的臉腫的不成樣子了,姜止才款款開口:“停下吧?!?p>  小靈退下。

  小荷恨得咬牙切齒,一雙眼睛,仿若淬了毒一般,不服,卻倔強(qiáng)的一聲不吭。

  就在所有人以為姜止會就此罷手的時候,她直接讓人去井里打了一盆水。

  接過水盆,姜止施施然上前。

  陳御醫(yī)瞧出了她想要做什么,立刻上前攔下了。

  “王妃,三思?。⊥碇髯由碜犹撊?,是先前受傷留下的老毛病,若是再受了涼,有個三長兩短,只怕是王爺那邊,不好交代??!”

  姜止垂眼看陳御醫(yī),聲音薄涼:“陳御醫(yī),我記得當(dāng)日你進(jìn)入太醫(yī)院,是我父親引薦的,怎么,在王府久了,忘了根了?”

  先前,姜止還會顧忌面子上的功夫。

  可今日,她卻像給顏禾晚一個教訓(xùn)。

  這一次,她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

  陳御醫(yī)還想說什么,姜止一腳踹開她,一盆水從上澆下。

  顏禾晚立刻被嗆醒。

  臉色更加蒼白病態(tài),眼皮重的很,眨的很慢,瞧見姜止,她用力撐著身子起來,跪著行禮:“奴婢見過王妃?!?p>  入王府以來,除了上次單獨(dú)和蕭馳野談話,這還是她頭一次自稱奴婢。

  姜止臉色如常,倒是小荷眼睛閃了閃,留下了兩滴淚,瞧著是心疼自家主子。

  姜止原本還同情顏禾晚,可今日種種作用下,她瞧著顏禾晚這副做小伏低的模樣,只覺得無比惡心。

  “明知道我母家今日來府上,身為一個妾室,你還派人去前廳,你這不僅僅是不把我的臉面放在眼里,更是把王爺乃至陛下的臉面不放在眼里,說,本王妃該怎么罰你?”

  顏禾晚跪的筆直,聲音虛弱,但語氣依舊不咸不淡,仿若做錯事的不是她。

  “王妃,今日之事確實是奴婢欠考慮,但奴婢本意是想著奴婢和府中的陳姨娘和衛(wèi)姨娘吃不上飯,若是傳出去,還以為咱們王府有多苛責(zé)妾室,說不得您就要落得個善妒的名聲,所以奴婢為著王爺和您的顏面,才讓人去給其他院中送了吃食,卻不成想竟然惹得王妃不快,若是王妃不喜歡吃,那便隨便扔給乞丐叫花子,至于您和王爺還有陛下的臉面,是攝政王府乃至整個南臨國的大事,豈是奴婢無心之舉便能左右的,這樣在王妃您耳邊胡言亂語的人,真該亂棒子打發(fā)出去,平白惹得王妃不快,還險些讓攝政王府為她一同陪葬?!?p>  說著,她似有若無地瞥了眼小靈。

  一切盡在不言中。

  姜止冷嗤:“你這意思,與你無關(guān)了?”

  顏禾晚搖頭:“并非與奴婢無關(guān),而是,今日只是皆因膳房所起,奴婢院中先前便被克扣了不少例銀,今日又直接不給飯吃,奴婢心知一切與您無關(guān),那唯一的解釋,便是府中有了內(nèi)鬼。”

  姜止眸光閃爍,似有深意地盯著顏禾晚。

  她何時克扣了例銀?又怎么可能下命令說不給飯吃?

  這些,莫非是顏禾晚刻意捏造出來的?

  姜止踱步到顏禾晚面前,腳尖堪堪停在她面前一寸,雙腿緊挨著顏禾晚的頭。

  壓迫感滿滿。

  姜止的聲音自上而下響起。

  “本王妃憑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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