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妨打個賭,什么賭
“他們?nèi)缃襁€在城郊院中?!?p> 話落,大臣們心領(lǐng)神會的互相對視,嘴角抑制不住的笑。
尤其是戶部侍郎李國忠,語氣夾著一絲嘲諷。
“如此說來,肅王是辦砸了,那此前在御書房立下的誓言,可別忘……”
話未說完,卻被蕭景衍射過來的冷眼震懾到了,硬生生將記字吞入口中。
“李大人,本王剛說了一句,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下結(jié)論,到底是何居心?”
“三哥莫生氣,李大人只是就事論事?!?p> 秦王站出來打圓場,實則推波助瀾。
“陛下,肅王惱羞成怒說明他心虛,那些瘟疫之人怕是全死了,立下誓言不履行,這是犯了欺君之罪,請陛下明鑒?!?p> 朝堂上的大臣們紛紛點頭表示認(rèn)同。
李國忠如此猖狂依仗地是他背后的靠山秦王。
他是父皇生前寵妃秦淑妃生的唯一兒子。
秦淑妃死后,父皇也保護(hù)愛妃的一絲血脈,賜他一塊免死金牌。
父皇病重,六子奪嫡,他靠著那塊免死金牌躲過一劫。
只是皇兄繼位后,對方越發(fā)的猖狂。
見他沉默,秦王趁勝追擊。
他朝堂上幾位私交甚密的大臣遞了個眼色。
務(wù)必趁機將蕭景衍趕出京都,讓皇上失去這根右臂。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
片刻以后,朝中十幾位大臣都站了出來。
“哈哈!”
隨著一陣笑聲響起,眾人紛紛看向蕭景衍。
李國忠又羞又惱,“肅王為何笑?是覺得爾等請求太過荒謬?”
此話一出,蕭景衍成為他們眼中的攻擊對象。
可那又怎樣,他蕭景衍從不畏懼。
“本王竟不知有這么多人等著看本王削發(fā)為僧。”
蕭景衍回頭冷眼掃過附議的十幾人。
“單憑本王一句話就認(rèn)定本王辦事不利,身為朝中重臣,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你們腦子是被豬吃掉,還是成豬腦子了?”
是得好好整治一番,挫挫其銳氣,斷掉秦王的左膀右臂。
十幾人被罵得面紅耳赤,憤憤不平。
“肅王,話可不能這么說,是你當(dāng)著陛下的面立誓,如若辦不好自愿廢去王爺身份,削發(fā)為僧?!?p> “什么叫我們等著看笑話,明明是肅王自己辦事不利。”
“三皇兄當(dāng)著陛下的面口出污穢,怕是不妥?!?p> 秦王站出來維護(hù)大臣顏面,趁機貶低蕭景衍。
“陛下,王爺這是侮辱人格?!?p> 李國忠更是在秦王的暗中授意下,附和道。
“求陛下替微臣們做主?!?p> 豈料,皇上來句,“朕覺得肅王說的不無道理?!?p> 李國忠懵了,“陛下,微臣認(rèn)為……”
“陛下!”蕭景衍搶先一句打斷。
“臣弟說他們還在城郊院中,是因為侍衛(wèi)和太醫(yī)正在對他們逐一消毒,待結(jié)束后送他們離開?!?p> “消毒?什么消毒?”
李國忠冷笑一聲。
“呵!怕不是肅王替自己辯解故意找的托詞吧!”
蕭景衍緩緩走到他的面前,陰鷙的眸子落在他滿臉溝壑的臉上,薄唇微勾。
“既然如此,李大人,我們不妨打個賭?!?p> “賭什么?”
“賭你我的命?!?p> 一句話落下,眾人驚愕。
皇上臉色突變,坐不住了。
“肅王,慎言,此事非等兒戲,不可胡亂作為賭注?!?p> 蕭景衍并未回復(fù)。
他深知今日是斷秦王羽翼的最佳時機,一旦錯過,不知何年馬月。
見對方沉默不語,他再次開口。
“敢賭嗎?”聲音陰冷。
李國忠吞了吞口水,不知該如何抉擇,偷偷看向?qū)γ娴那赝酢?p> 秦王與他對視一秒后微微點頭。
他才敢放手一搏。
“賭就賭,若是王爺輸了,可別再找托,叫人看笑話?!?p> 蕭景衍轉(zhuǎn)身面向朝皇上行禮。
“陛下,臣弟來時帶了參與此事的太醫(yī),和兩名痊愈的病人,他們正候在宮門外,請陛下宣見。”
“快宣!”
片刻之后,太醫(yī)領(lǐng)著兩人進(jìn)來。
他將蕭景衍在短短七日內(nèi)安排病人、控制疫情等種種事項,詳詳細(xì)細(xì)地說出來。
“陛下,這次城內(nèi)無一人傷亡,瘟疫一事能夠得到很好控制和解決,肅王功不可沒?!?p> 經(jīng)過幾日相處,太醫(yī)由衷佩服他的能力。
“陛下,肅王照顧草民們都沒怎么睡覺,還給了草民們很多吃的用的。”
“陛下,肅王是個好人吶!”
秦王故意道,“三皇兄,你自小體弱多病,是張?zhí)t(yī)看得病,關(guān)系非比尋常,他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李國忠附和道,“若不是他安排的,怎會提前候在宮門口,一定是先計劃好的,請陛下明鑒?!?p> 蕭景衍心中冷笑,死到臨頭還想撲騰一下。
“陛下可以派太醫(yī)院的其他太醫(yī)前去察看,是不是微臣安排,自會見分曉。”
一個時辰后,派去太醫(yī)院的人趕了回來。
“啟稟陛下,正如肅王所說,那些感染瘟疫之人已無大礙,確實無人傷亡?!?p> 李國忠無力地癱坐在地,臉色泛白,神情恍惚。
秦王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
怎么會這樣?
他明明派人暗中換了太醫(yī)院送去的藥物。
還命人搜集十幾個染上瘟疫快死的流民送進(jìn)去。
皇上的臉上充滿怒意,心中卻暗自發(fā)笑。
這個李國忠是秦王的走狗,他早就想除掉,卻一直找不到證據(jù)和理由。
“來人,將李國忠的烏紗帽卸去,關(guān)入大牢,明日處斬?!?p> “皇上開恩啊!微臣一時被鬼迷了心竅,才做出這等荒唐之人,微臣知錯了,求皇上念在老臣兢兢業(yè)業(yè)的份上,免臣一死。”
“拖下去!”皇上命令道。
李國忠見狀,雙腳并用爬到蕭景衍腳下,抓著他的衣角,像狗一樣沖他搖尾乞憐,痛哭流涕。
“肅王,我錯了,我不該污蔑你,求你放我一馬,你讓我怎樣就怎樣。”
蕭景衍蹙起眉頭,嫌棄地甩開他的手。
“若本王讓你扇自己臉呢!”
李國忠二話不說,啪啪往自己臉上扇去,邊扇邊擠出難看的笑。
“王爺,可還滿意?”
蕭景衍并未回應(yīng),他就一直扇,扇得嘴里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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