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找他們算賬
安知愿回到家,正好碰到老媽在剁肉餡,打算包餃子。
安母孫成芳回頭看到走進來的女兒,手臂處被白色紗布包裹著,眉心一跳。
“這……這是怎么搞的……”
“我手機被搶了,來不及買新的,你打電話給三叔,我們一起去找二叔他們。”
孫成芳嗅到一絲苗頭,“你手臂上的傷,是不是跟老二家有關。”
安知愿不打算隱瞞,如實地點了點頭。
安母瞬間如憤怒的小鳥一般,拿著刀就往門口沖。
“今天我非砍了他們,以前欺負你爸還不夠,現(xiàn)在還來欺負你,簡直欺人太甚?!?p> 安知愿急忙拉住她,“媽,沖動是魔鬼啊!”
安母氣極了,“不沖動就是囊鬼。”
安建恒下班回來看到老婆一手拿著刀,嚇得立刻扔掉鑰匙,跑了過來勸架。
“阿芳,冷靜點,相親不成咱再給閨女繼續(xù)找,不至于動刀子,咱可就這一個女兒,砍壞了可咋整。”
今天剛上班就聽小妹說,上次介紹相親的男的因為知愿沒去發(fā)了好大的火。
打算回來好好勸勸,剛進門母女倆就打起來了。
孫成芳,“……”
安建恒低頭看到安知愿手臂上纏著繃帶,“哎呀!還是來晚了,這都砍過了,都包扎好了,閨女,疼不疼?”
看來真氣狠了,下手這么重。
安知愿,“……”
孫成芳一腳將他踹開,氣得臉色鐵青。
“下班路上腦子被驢踢了吧!這都是你家二狗子害的,以前欺負你不夠,現(xiàn)在還砍傷你閨女,我要再不找他算賬,下次怕是要你閨女的命?!?p> 安知愿之所以先回家而沒有立刻去二叔家算賬,是因為她想讓父親對老二這家吸血鬼親戚狠下心來。
從此斷了聯(lián)系,永不來往。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那時爺爺去世時,爸爸才六歲,小小的身子卻要抗起家里的擔子。
三叔當時剛出生,由奶奶帶著,他念書的同時還要照顧三歲的二叔。
長兄如父的觀點在他心底早已更深地固,那怕是老二對他作出過分的事情,他都打落牙齒活血吞。
她知道別看他如今老了,樂觀豁達,卻獨自把苦楚往肚子里咽。
表面上笑嘻嘻,心里苦唧唧。
安建恒變了臉,看向她,“你媽媽說的都是真的,你這傷跟老二有關系?”
安知愿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憤怒,有片刻失神。
“嗯!是安連亙。”
緩過神來的她點了點頭。
被他兒子劃傷,怎么不算有關系呢!
“竟然那個小兔崽子干的好事。”孫成芳得知,氣不打一處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老子生出什么兒子。”
安建恒拿上鑰匙,穿上鞋子,“走,現(xiàn)在就去找他們?!?p> 欺負他就算了,敢欺負他女兒。
人都是有底線的,家人的安危便是他的底線。
孫成芳臨走前補了一句,“叫上老三兩口子,讓他們做個見證,免得二狗子家亂咬人,死不認賬?!?p> 安建恒打給老三夫妻倆,約他們在老二家小區(qū)門口匯合。
半個小時后,兩家在小區(qū)門口碰面。
老三迎了上去,看他臉色陰沉,猜到事情嚴重性。
“大哥,是不是二哥又惹事了?”
電話里一時說不清楚,安建恒并打電話時只讓他們趕緊到老二小區(qū)門口匯合,所以他們兩口并不知情。
安知愿跟在安建恒和孫成芳身后,被擋住視線,他們并未發(fā)現(xiàn)她受傷。
她走出來,禮貌地和他們打招呼。
“三叔三嬸好!”
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她包扎的手臂。
三叔的視線落在她的手臂處,眼含關心,“愿丫頭,你這手臂怎么回事?”
三嬸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這傷得不輕?。∵@才幾天沒見咋弄成這樣了。”
安建恒冷著臉說,“安連亙干的好事?!?p> 一句話落下,兩人瞪大雙眸,異口同聲道,“什么?”
“你是說愿丫頭的手是老二家小子砍的?”
老三震驚不已,不敢相信這是老二家干出來的好事。
孫成芳補了一句,“不是他干的,我們跑來干嘛,吃飽撐著。”
她被氣得幾近癲狂,語氣才會稍顯沖撞。
“不僅如此,他還搶走我的包和手機?!?p> “什么?”又一重磅炸彈,炸得老三兩口子的腦袋嗡嗡直響。
“太過分了,這都已經(jīng)不是偷雞摸狗的小事,這都開始動刀子了?!?p> 老三聽后也很生氣,平時小打小鬧也就算了,怎么還傷了人。
“走,今天老二必須給我個說法?!卑步ê愫谏幼兊糜行┬杉t,拉著安知愿朝著小區(qū)里走去。
余下的三人緊隨其后,進入樓道里。
他們剛到門口,門竟然虛掩著,并未關嚴實。
就在安建恒握著門把手準備打開進去時,父子倆的對話傳了出來。
“你整天游手好閑,什么時候能給我?guī)б粋€兒媳婦回來,再生個大胖孫子,好讓我去老大家顯擺顯擺?!?p> “等你兒子我有錢了,什么女人沒有,別說一個就算帶十個也不在話下。”
他賊眉鼠眼,笑嘻嘻的挑眉,打包票。
“不妨給你透個底,你兒子我馬上就要飛黃騰達了,到時候給你買別墅開豪車住豪宅,讓老大和老三家整天屁顛屁顛跑過來伺候你?!?p> 老二根本不信他說的話,“還別墅豪車,你不給我惹事,我就燒香拜佛謝天謝地了?!?p>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他幾經(jīng)幾兩,身為老子的他,看得是一清二楚。
整天干些蠅營狗茍的事情,動不動就讓他去擦留下來的屎。
不像老大家的兒子,小小年紀就被保送上大學。
哪像他生出這么個不是東西的兒子。
“你怎么狗眼看人低呢!”安連亙端起酒杯,又咪了一小口,“我說得都是真的,你就等著看吧!”
站在門外的他們,聽到里面的人大言不慚,氣得渾身發(fā)抖。
尤其是安建恒,握緊門把的手骨節(jié)發(fā)白,上面青筋暴起。
此時,他的臉色冷厲的仿佛寒冬,憤怒的推開門,發(fā)出咚的一聲響。
目光掃在安連亙臉上,陰鷙的像無數(shù)把刀子。
奶兔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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