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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不干了,掀起京城和離浪潮

第20章 交出管家權(quán)

  阮清婉在府醫(yī)走了之后便舒服地洗了個澡,盼兒有些擔(dān)心,“夫人,老夫人那邊怕是……”

  “沒事兒,晚些時候我再解釋。”

  陶玉也有些看不明白了,按規(guī)矩來說,出門回來肯定是要先去請安的,小姐怎么一點兒也不急呢?

  不僅不急,還撒謊,那府醫(yī)分明就說沒什么事,小姐卻讓人回她是染了暑氣,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豈不是要怪罪?

  阮清婉不怕,這府里的頂級大廚是阮清耀替她尋來的,府醫(yī)也是由她出錢養(yǎng)著,自然知道該向著誰。

  就算她不開口囑咐,陳大夫也知道怎么說。

  以前她沒想過這些,連府醫(yī)都很少叫,怕府中長輩覺得她身子弱,更怕宋釗文覺得她身子弱。

  現(xiàn)在覺得越弱越好,免得什么事情都找上她。

  舒服地沐浴之后,又命人讓廚房準(zhǔn)備好午膳,她一回來,章大廚和王大廚便回來了,干活兒依舊那么認(rèn)真。

  而到了要做府中其他人的午膳時,他們又交給了府中原來的廚子。

  “我們來這里是伺候阮家大小姐的,小姐讓做什么就做什么。”

  這些話直接傳進了與壽堂,宋老夫人看到桌上的飯菜,今日又沒有她愛吃的鮮黃魚,這讓人怎么吃得下去?

  “反了,真是反了,這事兒我不管,讓釗文去管,那是他媳婦兒?!?p>  女子出嫁從夫,就算是內(nèi)宅,有長輩在,那也輪不到她一個年輕媳婦做主。

  這是什么意思?

  就差伸手打她這個祖母的臉了啊。

  宋釗文也被飯菜弄得沒了食欲,本想晚上再去找阮清婉,與壽堂傳了話來,他便直接去了臨水苑。

  阮清婉沐浴之后正在用著精致的餐食,她命章師傅和王師傅從今以后只用顧著她,她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余人不用理會。

  這侯府又不是沒有大廚,只因她身子弱,吃不慣京中的餐食,家中才尋了這兩位頂級大廚來,一年給了那么多工錢,但也不能讓人為侯府上下的飲食費心。

  今日的豆腐羹和嫩筍十分合阮清婉的口味,以前她不計較這些,她往往是最后叫飯的,送過來的餐食大多不是出自兩位廚子之手。

  如今不一樣了,這頂尖大廚不能白請,自然是緊著自己用。

  豆腐羹送進嘴里,她被這美味折服,笑得彎了眼。

  不過這好興致很快就被怒氣沖沖,前來興師問罪的宋釗文給破壞了。

  宋釗文很想一腳踢開房門,但因自己的身份,以及對阮清婉的忌憚,最終還是忍下了,如平常一般走了進去。

  “今日回府為何不去向祖母請安?”一進來便是質(zhì)問,他就是沖著這個來的。

  阮清婉放下筷子,盼兒和陶玉福了福身,退到了外間。

  陶玉有些擔(dān)心地往里面張望,盼兒又帶著她往外面走了一些。

  “小姐會不會吃虧?”陶玉焦急,她家小姐那是從小就受不得氣的,吵架哪吵得過人家啊。

  盼兒道,“陶玉,要注意稱呼,在這里要稱夫人?!?p>  這事兒她已經(jīng)囑咐過陶玉了,就怕因為個稱呼就惹來禍端,只是陶玉先前都是那么稱呼,一時之間改不過來。

  她捂了捂嘴,“知道了?!?p>  盼兒說道,“世子再是生氣,也斷沒有打人的道理,夫人這么做自然有她的打算,我們就在這里候著,有動靜立馬進去便是?!?p>  “你要記住,主子說話的時候我們不能隨意進去,若是惹了世子不快,她要處罰我們,夫人若想護著,兩人又要生出不快。”

  陶玉認(rèn)真點頭,“多謝你教我?!?p>  侯府的規(guī)矩還真是跟阮家不一樣,她可得好好記著,不能給夫人惹麻煩。

  里間阮清婉并未因為宋釗文的質(zhì)問而停下吃飯,還是把自己剩下的小半碗飯吃了個干凈。

  宋釗文立在一旁,她也不叫他坐,他總不能一直站著,便自己去軟榻坐下。

  見她終于放了碗筷,優(yōu)雅地拿起濕巾凈手,他這才壓著火氣又說了一遍,“吃完了?”

  “是,章師傅的手藝越來越好了,許是好久沒有用心品嘗,這蛋黃豆腐羹做得格外鮮美?!?p>  宋釗文再次怒火中燒,“你究竟想做什么?那日不過是在祖母面前問了你幾句,也沒有說什么重話,怎的就不聲不響地回湖州去了?”

  “回去也就罷了,我念你三年未歸,定是想家了,容你在湖州多待些日子,也想好了回來之后不追究,你可倒好,明知祖母壽辰將至,還遲遲不歸,這不是給人遞了話柄說你不賢不孝嗎?”

  “好不容易回了府,卻扯了個由頭不去請安,你讓祖母心里怎么想?”

  他怕阮清婉辯解,自行堵住了她的話頭,“少說你染了暑氣,我看你胃口甚好,不像病了的樣子?!?p>  阮清婉端起清口茶喝,待他說完才幽幽開口,“我以為那日在與壽堂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既然我懲治幾個刁奴都要惹得祖母將我叫去責(zé)問,這家管的又還有什么意思?!?p>  “因我身子嬌弱,母親說為我操了好多心,看似我管著家,卻是她一直在操持,為此我愧疚了三年,既然我管家上上下下都不滿意,便卸了這擔(dān)子,好讓祖母和母親順心?!?p>  “這些日子我不在府中,趕在祖母壽辰前回來,見府中處處安排妥當(dāng),想來母親的確是有本事,倒是自責(zé)萬分,這幾年真是讓我掙夠了虛名。”

  “以后便讓母親管家吧,我既然是侯府兒媳,便聽從母親安排,她需要我?guī)兔?,我自然也不會推脫?!?p>  “至于不去與壽堂請安,那實在是因為身子不適,睡了會兒才好了些,勞世子掛心了?!?p>  宋釗文被她的話震得有些愣神,“你是說以后不管家了?”

  “是,其實這幾年我一直深居簡出,府中大小事宜都是母親在操持,所以我讓人挪一盆花也沒人聽,還要出言頂撞,府中仆婦都知道管事的是母親,我又占著這虛名做什么?”

  “侯府主母,那說出去可是榮耀萬分,也是我先前沒想明白,這幾年不知母親對我如何不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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