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雞腿有問題
米幺向山上走去,她方向感極強,不用擔心迷路的問題。
夜梟安排好兩個孩子,讓他們乖乖的待在家里,他要趁著天還沒黑透,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打到點獵物,不然今天休假這一天全浪費在那個無良女人身上了。
子鈺和子辰非常聽話,老實實的待在家里。
米幺手里拿著一根樹枝,一邊走一邊打草,這山上叢林密布,蛇這物種肯定少不了,現(xiàn)在自己啥啥沒有,要是被咬了,那就等著嗝屁吧。
走了快一個小時,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人類的腳印了,這里很暗,陽光只能從樹葉的空隙打進來一絲絲一縷縷,如果膽小的,這樣的場景會讓他們怕的寸步難行。
“咯咯”
幾聲鳥叫在一處響起,米幺躡手躡腳的向聲音來源地走去,只見一只五彩羽毛的山雞從一處站起來,還抖動著身上的羽毛。
米幺撿起地上的石頭子,一揮手,打了過去,正在抖羽毛的母山雞,腦袋一歪,死了。
米幺走過去,快速用草擰了股草繩,把野雞綁好,看到窩里十幾個野雞蛋,心里一陣高興,正好給兩個孩子補補,自己什么家什也沒有,只能用破舊的裙擺把野雞蛋兜起來。
今天這些收獲就可以了,打道回府。
可是剛走幾步,就聽到哼哼的聲音,聲音急切,顯然是有人在獵野豬,野豬發(fā)出狂躁的聲音。
米幺想著,如果自己拿下了野豬,是不是兩個孩子就能改善生活了,于是朝聲音方向走去。
隱在一棵樹后,果然看到了一個黑衣男子,正在大戰(zhàn)野豬,男子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身材健碩,身手敏捷,手里的砍刀已經(jīng)落在野豬身上好幾個部位,可是都沒有砍在野豬要害,反而更加激怒了野豬。
米幺心想:“這不是這是的便宜老公嗎?哦,不對,已經(jīng)不是了,是自己孩子的爹。這家伙身手比普通百姓強上許多,可是比自己,那可就差的遠了。”
眼看著野豬越戰(zhàn)越兇,夜梟有些招架不住,胳膊也被劃了幾道口子。
米幺覺得,自己再不出手,她的兩個兒子就沒爹了。
想到這,手腕一抖,兩顆石子打出,正中野豬兩只眼睛,野豬撕心裂肺的叫了幾聲后,轟然倒地。
夜梟閃身退到一旁,向剛才米幺站著的位置看去,那里哪還有人。
夜梟不知道是誰幫了自己,不管是誰,都要道聲謝。
“多些壯士相助?!?p> 米壯士幺:……
山腳下,一條蜿蜒的河水孜孜不倦的留著,米幺快速的處理著野雞,今天先這樣,明天她還要上山,今天她可是看到了好多草藥,看來她來這里的第一桶金就得買賣藥材了。
野雞處理好,米幺回了山洞,撿了一些樹枝,因為火種,米幺著實費了些力氣,要不是前世在野生森林里有過一個月的求生訓練,她學會了鉆木取火,不然今天真的要生吃野雞肉了。
很快,枯樹葉冒了煙,然后火舌一跳,終于把火引著了,沒有調(diào)味料,米幺把順手弄來的幾株草藥的汁水滴在野雞肉上。
隨著野雞肉烤的金黃金黃的,香味也傳了出來,離著不遠處的夜家,小哥倆在屋里也聞到了。
“哥哥,肉肉香?!币棺映饺滩蛔⌒÷暤?。
夜子鈺也猛的咽了口口水。
雖然夜梟總打獵,可大都賣了野味,畢竟他一個月才五十文的收入,不打獵賣點野味,這個家真就難過了。
夜子辰從窗戶探出小腦袋。
“哥哥,是娘親家,哥哥我餓了?!币棺映街钢蕉捶较?。
夜子鈺看了眼,也知道那個女人住山洞那邊了,而這香味就是從那個方向過來的。
“子辰,再忍忍,爹很快回來了。”夜子鈺小肚子咕嚕嚕的叫了兩聲,讓他的話說起來很沒信服力。
兄弟二人四目相對,都很尷尬。
“哥哥,我想去娘親那里,你去嗎?”夜子辰提議。
“子辰,咱們不去噢,你忘了她打我們,罵我們,還要賣我們了?”夜子鈺時時刻刻記著那個明明是他們娘親的女人,卻對他們做些惡毒的事。
“娘親今天說,以后她不會了?!币棺映讲煌飧绺绲脑?。
“子辰你還小,那女人明明就是在騙我們,我們相信了她一次又一次,可是換來的是什么,無盡的打罵,還趁著爹不在家把我們賣了,她不是我們的娘?!币棺逾暱嗫谄判牡膭竦馈?p> “不,她就是我娘,我相信她。”夜子辰鼻子一酸,眼淚流了出來。
夜子鈺無語了,這個漂亮又心善的弟弟啊,心眼太實了。
“我要去找娘?!币棺映较麓菜浑p破布鞋,朝山洞那邊跑去。
夜子鈺不放心弟弟,也跟了過去。
米幺已經(jīng)把野雞烤好了,金黃金黃的,還滴著油,看起來賣相不錯,就是什么調(diào)味料都沒有,這味道如何?
米幺撕下一個雞腿剛想吃,就聽到一個弱弱的聲音傳來:“娘!”
米幺放下手中雞肉,看向來人。
“子辰,你怎么過來了,哥哥呢?”米幺拉過兒子的手。
夜子辰緊緊的摟著米幺的胳膊,他很貪戀母親身上的味道,還有自己抱著母親的感覺。
“是不是餓了?”米幺看到子辰的動作,心里很酸,這孩子是多缺少母愛啊,欠揍的原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米幺摟著夜子辰:“娘打了野雞,已經(jīng)烤好了,子辰嘗嘗味道,看看娘親手藝如何,怎么樣?”
“嗯?!币棺映綈瀽灥狞c頭,于是米幺把剛才撕下的雞腿遞給夜子辰。
“子辰,不能吃?!币棺逾曏s來,正巧碰到米幺遞給夜子辰雞腿,夜子鈺下意識的就認為,這雞腿有問題。
夜子鈺一把奪過夜子辰手里的雞腿,扔出去多遠,讓后怒瞪雙眼:“你又耍什么把戲?你想毒死子辰,是不是?”
米幺扶額,這小犢子說話真?zhèn)?,太特碼扎心了,原主造的孽哦。
“我說改好肯定是改好了,不會再打罵你們了,以后我會好好疼你們,至于這雞腿,剛才我也不知道你們要來,又怎么會未卜先知的下藥呢?”米幺穩(wěn)穩(wěn)情緒,對待兩個孩子,她還是極有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