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買鐵管子
夜梟被米幺這波操作整懵了,不過還是緊緊跟在她后面。
“哇,發(fā)財了?!泵诅垩鎏齑笮Γ谝箺n驚悚的目光里,把十間房子大的庫房里的東西全收了,給夜梟表演個大變活人,哦,不,是大變消失,哈哈。
猛虎寨的糧倉也在一起了,這倒是讓米幺省事了。
隨后,把任員外家那些東西放出來一些,不過都是一些字畫,花瓶,擺件啥的,真金白銀她才不會給官府留呢。
“走?!毖劭刺炀土亮耍艘宰羁斓乃俣入x開,離開前,米幺又再兩處水源里撒了藥粉。
回去時用羽翼,直接飛到懸崖邊。
“怎們還給他們留了好幾箱?”夜梟同學(xué)不懂就問。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倍藫Q好衣服,準(zhǔn)備回家。
“這里離永寧縣很近嗎?”米幺問。
“嗯,從那里過去走不到十里地就到了?!币箺n回答。
“我們?nèi)ビ缹幙h轉(zhuǎn)轉(zhuǎn),正好我要買管子?!?p> “什么管子?”
“說了你也不懂?!泵诅蹜械美硭?。
夜梟遭了白眼心情也是美美的,他發(fā)現(xiàn)小女人就是翻白眼也是好看的。
晨光微熹,二人下了山,走了一段路就是永寧縣。
清晨的永寧縣已經(jīng)開始熱鬧起來,倆人先是去一家早點(diǎn)鋪吃了點(diǎn)東西。
“沒你做的好吃?!币箺n邊吃邊評價。
米幺白了眼夜梟,這家伙也不怕人家老板過來揍他。
倆人吃飽,便打聽雜貨鋪。
看了一家不太理想,又來到一家利民雜貨鋪,老板是個中年大叔。
“老板這個怎么賣?”米幺看到那些管子,竟然都是鐵的。
“一共就這么幾根,二十兩銀子一根?!崩习遄哌^來。
“都要了,能便宜嗎?”米幺問。
“這位夫人,二十兩就是成本價了,這是我爹打的,現(xiàn)在老人家不在了,我就想著處理了,這都好鐵,如果賣給其他鐵匠鋪?zhàn)?,不止二十兩呢?!崩习宓馈?p> 米幺回頭看看夜梟,夜梟點(diǎn)頭,意思是其實(shí)的確如此。
“那我都要了,給送嗎,萬安鎮(zhèn)柳家村?!泵诅蹎柕?。
“這……這樣吧,你們自己雇車,車費(fèi)我出?!崩习宓馈?p> “成交?!泵诅鄹读算y子,店伙計(jì)找來馬車,伙計(jì)幫忙把鐵管子裝上馬車,夜梟扶著米幺剛要上馬車,就聽到有人大喊:“米大夫,米大夫留步?!?p> 米幺回頭,看到一男一女還有身后兩個小廝,婆子,向自己這邊走來。
“趙大老爺,夫人?!泵诅坌α诵?。
“我和妹妹路過看著像你,你來永寧縣怎么不去家里坐坐?”趙敬很熱情。
“家里蓋房子,我出來買點(diǎn)東西,今天還要趕回去,所以沒上府上叨擾,趙員外身體怎么樣了?”米幺問道。
“這還要多謝米大夫,我爹已經(jīng)好了,今天還約了老朋友釣魚去了。這位是?”趙敬看到米幺身后一直沒說話,默默陪伴的夜梟。
“哦,這是我兩個孩子的爹,夜梟,這是我上次和你說過醫(yī)治的趙員外的子女?”米幺介紹道。
“夜梟見過二位?!币箺n拱了拱手。
“原來是米大夫相公啊,果然一表人才?!壁w敬看人眼光很準(zhǔn),他一眼就能看出,這夜梟絕對不是個泥腿子那么簡單。
“過獎了,夜梟不過山野糙漢?!币箺n再次拱手。
“米大夫,我爹能夠痊愈,多虧了你,給我爹下藥那個人也找到了,竟然家里老奴,說是記恨我爹,當(dāng)年那老奴老家發(fā)大水,我爹去救援,每家都是一樣多的善款救急,那老奴卻以是我爹奴仆身份,要求我爹多給些銀子,我爹沒給,那老奴就記恨上我爹了,便給我爹下毒。”趙敬道。
“趙大老爺,恕我直言,一個鄉(xiāng)野老頭,是不會懂得那么精準(zhǔn)的下毒用量的,還有那香,如果不是老頭在你家做事,那個香是他這輩子都無法碰觸的東西,更別說精通相生相克之法了。”米幺根本不信幕后之人就是那老仆。
趙敬驚了一下,然后看向身旁的妹妹。
“回去我讓老爺重新審理?!壁w敏眼中也充滿了擔(dān)憂和后怕。
“這事想查到底就抓緊了,以免殺人滅口?!泵诅墼俅翁嵝?。
“好,米大夫,今天就不留二位了,大恩不言謝,他日有用得著我趙家的,定萬死不辭?!壁w敬抱了抱拳。
“趙大老爺嚴(yán)重了,既然你們有事要忙,那就再會?!泵诅坌α诵Γθ莸皿w大方。
趙敬和趙敏離去,夜梟扶著米幺上了馬車。
米幺簡單說了下上次就趙員外的事。
夜梟對小女人愛意更加深了,原來,她是這樣的明艷照人,尤其談到關(guān)于醫(yī)學(xué)方面的事,侃侃而談,讓夜梟不知不覺中沉迷其中。
車子行駛一會,米幺有些困意,昨夜一夜未睡,還玩命的趕路,自己這小身板還真有點(diǎn)吃不消了。
米幺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最后靠在車廂睡了過去。
夜梟幾次想說靠在他肩上睡,可是他不敢,怕被拒絕。
直到看到米幺睡了,他才湊了過來,想把她擁進(jìn)懷里,卻又不敢,胳膊伸了幾次又放下。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馬車忽然一顛,熟睡的米幺身子一下被彈了起來,這頭要是落下去,肯定會摔疼,夜梟立刻伸出手墊在米幺的腦袋后面。
果然,米幺頭顛了下來,夜梟扶著米幺的頭,磕在車廂上,疼的夜梟一咧嘴。
還好,疼的不是她。
夜梟手墊在米幺腦后,輕輕的把米幺拉過來,然后靠在自己肩頭,一條手臂挽過去,竟然環(huán)了整整一圈。
這一擁,他仿佛擁有了全世界。米幺睡得很沉,感覺睡姿也很舒服,就那么靠在人家肩頭,睡了一路。
夜梟就這么看了一路,想著和米幺這幾年……
最初,兩人的結(jié)合是個意外,后來有了孩子,被兩家的母親逼著成了親。
最初,夜梟對米幺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的,畢竟他們已經(jīng)有了孩子。
戰(zhàn)場上那個肆意的少年已經(jīng)不在了,以前的一切也回不去了,在這里成個家,有妻子,有孩子,其實(shí)也不錯。
可是后來,米幺各種作,把夜梟心里那些幻想一點(diǎn)點(diǎn)磨沒了,打罵孩子,頂撞母親,好吃懶做,重來沒做過家務(wù),偷自己銀子給情人,最過分的是最后一次,竟然把孩子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