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常夢見的帥哥竟是男友親弟弟
我經(jīng)常夢見一個帥哥,和他做不可描述之事。
可每次醒來,都記不得他的名字。
一年后,我終于找到他。
好消息是,他跟夢里一樣帥。
壞消息是,他是我男朋友的親弟弟。
01
我只是陸甜甜的替身,還是很低配的那種。
沈磊花一百萬,就足夠買下我的自尊,因為我需要錢給我媽治病。
陸甜甜出國那天,他在酒吧買醉。
他打來電話。
“酒柜里有瓶珍藏的紅酒,你找出來,來酒吧送一趟。”
我開車給送了過去。
包廂里,燈光明亮。
最中間坐著沈磊。
我放下酒瓶,轉(zhuǎn)身要走。
沈磊開口:“怎么這么久!給我站??!”
“過來把酒開了,給我們倒上?!?p>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想招惹他。
我出去找人拿個開瓶器。
開完酒之后,他把滿滿一杯推到我面前:“喝了吧,給我助助興?!?p> 我強忍著憤怒,環(huán)顧一周,他的狐朋狗友們都在起哄。
我把那杯渾濁的酒液端起來,一飲而盡。
酒精帶來的強烈灼燒感,從喉嚨一直蔓延到胃里。
眼淚一瞬間就涌出來。
我彎下腰去,忍不住撐著桌面干嘔。
“好了,別倒胃口,滾出去。”
我轉(zhuǎn)身迅速逃離現(xiàn)場,不曉得被誰絆了一跤,額角砸在桌角,尖銳的刺痛過后,鮮血涌出來,順著我臉頰往下淌。
我捂著額頭,轉(zhuǎn)身匆匆跑了出去。
02
回家后,我洗了個澡,簡單處理了下傷口。
這時,門鈴響了。
此時此刻沈磊眼睛通紅,酒氣沖天。
看起來像是哭過,他兄弟扶著他進來。
門剛關(guān)上,我把他放在沙發(fā)上,他拉住我,把我扯到他懷里,我本能地推開了他。
我留意到他手機不停有點贊和評論的消息彈出。
我用他的指紋解了鎖。
發(fā)現(xiàn)他在知乎上回答了一個問題——白月光可以被替代嗎。
他回答說:“白月光在我心中永遠是白月光,沒人可以替代。替身永遠是替身,只不過給我玩玩而已。等我玩膩了,就像扔垃圾一樣扔了?!?p> 而他不知道的是,我也回答了這個問題。
他在沙發(fā)上酣睡,而我也睡覺了。
03
突然一陣異樣傳來。
我依偎在一個男人懷里,皮膚發(fā)燙。
又來?
這個月第幾次了?
沒夠???
他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額頭,問:“怎么受傷了?誰弄的?”
“還能有誰?”我貼著他的下巴。
“和他分手好不好?”
“不要?!?p> “為什么?”
“我需要錢?!蔽姨痦瑢ι纤鄣椎陌涤?。
“我給你?!?p> 我看著他帥氣的臉龐,似乎和沈磊有點像,但比他年輕帥氣多了。
“在夢里怎么給?醒來什么都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刺到他了,他沒再說什么。
……
我感覺渾身燥熱,從夢中醒來。
我擦掉額頭薄汗。
又做這個夢了。
從一年前開始,這個男人如同憑空出現(xiàn),降臨我的夢境。
一開始的夢,還算正常。
直到某一次,我發(fā)現(xiàn)他不光長得帥,身材也非常哇塞。
于是我開始上下其手。
夢境就朝著不可控的方向一路狂奔……
04
這天,沈磊他爸要他參加家庭聚餐,特別叮囑他要把女朋友帶回來。
于是,他看著我,“跟我回家吃飯,少說話就行?!?p> “要我參加可以,得加錢!”
“你……加就加吧?!?p> 他也無可奈何,畢竟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這個替身女朋友是最佳人選。
一路開到沈家別墅。
他父母倒是挺和藹的,對我也是噓寒問暖。
保姆做好了豐盛的晚宴,我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
“打電話催一下你弟弟。”沈爸對沈磊說。
“一會就到了。”
我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在飯桌前等著。
我尷尬地想扣腳。
“我回來啦!”
“怎么才回來?”
“路上有點堵!”
不冷不淡的嗓音,玉一般的質(zhì)感。
熟悉到我頭皮發(fā)麻。
我轉(zhuǎn)頭,驚訝地瞪大眼睛。
是他!
我夢中的那個男人!
他跟夢中別無二致,在飯桌邊坐下。
我略微緊張地咽了下口水,余光瞥向他。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沈駿?!?p> “這是我女朋友——顏雅?!?p> 我和沈駿對視了一眼,尷尬地笑了笑。
他正在吃龍蝦,恍若未聞。
禮貌疏離地沖我點個頭。
我愈發(fā)確定,夢,只是我一個人的。
也是,他應該不認識我。
那只是我單方面的夢。
05
我在他們家住了下來。
第二天,我有點發(fā)燒,也不知道是不是吃海鮮吃的排斥反應。
沈磊去跟狐朋狗友喝酒了,叔叔阿姨外出辦事了。
我病得迷迷糊糊,快要分不清夢與現(xiàn)實。
喉嚨劇痛,我起床想倒杯水。
對面的書房敞著門。
一抬頭,我竟然看到沈駿。
本來頭腦就不清醒,看來我又做夢了。
我跌跌撞撞地走進去,委屈地撲在他懷里。
“難受?!?p> 他遲滯片刻,問:”吃藥了嗎?”
“吃了?!?p> “好好休息。我剛跑完步,準備洗澡了。”
我蹲守在浴室門口,臆想著他那充滿誘惑力的身體。
水聲停了,他圍著浴巾走出來。
熱氣彌漫。
在我模糊的視野中,依舊能看出他寬肩窄腰的身材。
嘖嘖,近看就是香啊。
他看見我,”你站這干什么?”
我臉對著他的胸膛,清了清嗓子,”給姐摸摸腹肌?!?p> 他:“……”
他擦頭發(fā)的動作停住了,半天才開口。
“男女授受不清?!?p> “今天怎么這么見外了,又不是沒摸過?!?p> “……”
他沒理我,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有點懊惱,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著急跟上去,腿磕在桌子角上。
撲通一聲,我整個人摔倒在地。
“哎呀,好痛啊……”
我撐起上半身,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嘆了口氣,走到我跟前蹲下,頭發(fā)上殘留的水珠滴在我的大腿上。
他的臉與我距離很近,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他低頭看著我的膝蓋,溫熱的手指撫過傷口。
“出血了,給你上點碘伏?!?p> 我答非所問,”我想摸腹肌?!?p> “……”
他再次無語。
上完碘伏,我趁著他還沒穿好衣服,我得趕緊上手。
他無奈:“只是摸摸?”
“其實我還想親親?!?p> “你別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