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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背景板女配,成男主大嫂了

第十章:不速之客

  當然是出去找他的真命天女恩愛去了。

  但寧愿能這么說嗎?顯然不能,看葉嘉瑩還沒抓到什么錯處就盛氣凌人的氣勢,真要說了真相不得把房子掀了。

  客氣回話:“葉小姐,我實在不知道,要不您親自問問他呢?”

  也不知道葉嘉瑩是什么腦回路,聽了竟然生氣。

  “我要是能找到他還能來問你?你是在嘲笑我身為霆深哥哥的未婚妻,結(jié)果卻找不到他,讓他天天躲著我繞道走嗎?寧秘書,我看你是離霆深哥哥太近了,忘記了自己的身份?!?p>  “寧愿,我告訴你,你只是一個秘書,霆深哥哥工作上的助手而已,不要因為他干什么都帶著你就產(chǎn)生他喜歡你的錯覺,我才是他唯一的未婚妻!”

  沒錯,寧愿還有一個用處就是幫顧霆深擋桃花,他自認為蘇雨薇溫柔脆弱肯定接受不了其他壞女人的刁難,所以他把蘇雨薇藏的好好的,只帶寧愿過來,過于那些推波助瀾的謠言說她和顧霆深有奸情什么的,一概不解釋。

  所以一堆喜歡他的女人都會來主動刁難她,而他和他的真命天女美美隱身狠狠幸福。

  寧愿憤恨:她受不了刁難我就受得了了?

  “今天,我便給你一個教訓!”葉嘉瑩見寧愿沒反應更為生氣,更為囂張跋扈。

  “不是,葉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他是顧霆深的走狗沒問題,說她喜歡顧霆深她可就要鬧了。說她喜歡顧霆深的,罵的好臟。

  再重申一遍,到底哪個正常打工人會喜歡自己的老板。

  還沒等她解釋清楚,站在寧愿面前的女孩大叫一聲,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女孩腰肢纖細,穿著勾勒柔軟細瘦腰身的裙子,盈盈一握,十分惹人憐愛,更遑論她潔白的晚禮裙上一道殷紅泛紫的長長的紅酒痕跡,一看就是被潑了。

  說演就演,只是從小過得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那張臉上沒有絲毫為難的悲傷的神色,連茶都不會茶,盯著寧愿,干巴巴的念臺詞。

  “寧秘書,你為什么要用紅酒潑我?我只是想知道霆深哥哥的消息而已?!彪p手環(huán)胸趾高氣昂,一點沒有小白花惹人憐愛的氣質(zhì)。

  寧愿一言難盡:

  “葉小姐,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喝的是橙汁?”

  寧愿對著葉嘉瑩舉杯驗證,玻璃杯里黃色的橙汁鮮亮,有一種不合格這個紙醉金迷場合的靚麗。

  陷害我就陷害唄,倒是先睜眼看看呢?

  氣氛有一絲絲的尷尬,眾人都看呆了。

  葉嘉瑩許久不說話,耳朵脖子全身都開始泛紅,自己都覺得:好拙劣的伎倆。

  紅著臉把頭轉(zhuǎn)過去,不看任何人。

  “算了,看在你是霆深哥哥秘書的份上,本小姐就原諒你這一回不跟你計較了?!?p>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比~嘉瑩提著她的裙子就匆匆離場,高跟鞋嗒嗒嗒的歡快敲擊著地面。

  寧愿送了一口氣,有人上來安慰:“葉小姐就這個樣子,寧秘書少跟她一般見識,她出了名的愛無理取鬧,葉家唯一的大小姐,上面還有個哥哥?!?p>  寧愿笑著點點頭,但其實她對葉嘉瑩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因為這位大小姐蠢的令人發(fā)笑,迄今為止還沒對她產(chǎn)生什么大的影響,頂多是纏人了些。

  一群老總本來想找顧霆深的,結(jié)果得知顧霆深不在就拉著寧愿說說話喝一杯,畢竟寧愿在顧氏的名號還是響當當?shù)?,顧霆深走哪都愛帶著她,聽說顧霆深不在,顧氏的事務都會交由她來管理。

  正虛與委蛇,相談正歡,大門再一次重新打開,顧霆深一人吸引所有人的戲碼又再次上演。

  只不過這次更為夸張。

  兩位侍者穿著燕尾服替來人打開大門,低頭彎腰好不恭敬。

  隨著他左腳邁進來,終于得以窺見他的全貌。

  他容貌奪目,微微上挑的眼角有幾分狡黠,卻又疏離冷淡,那雙眼睛隨著主人向前看,終于掀開斂下的眼睫,那雙眼睛明亮的銳利,仿佛能看穿洞察一切。

  西裝剪裁得體,周身氣質(zhì)自動形成壁壘,帶著極淡的厭世氣息,高嶺之花般一如既往的高貴。

  大家的視線被重新吸引,眾人皆在驚嘆。

  寧愿在心里默默吐槽還在心疼宴會的大門,她沒記錯的話門不是一直開著的嗎?怎么來一個人就刷新了呢?這門和她一樣,老NPC了。

  平靜咬了口蛋糕:這不酒吧里那個長得好看的死裝哥嗎?

  周遭議論聲紛紛而起。

  不少少女臉紅著交頭接耳,探聽著來人的身份。

  這人長得好俊,為什么之前沒有在晚宴上見過。

  一些商場上的老油條,看著裴時羨就是眼前一亮,還不等裴時羨走到這邊就伸手去迎接,拍著他的肩膀,笑的親切:

  “哎呀!這不是小裴嗎?難得罕見來參加宴會,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我和你爸爸之前還聯(lián)系著呢?!?p>  裴時羨笑著和他握握手,然后眼的不眨的戳穿他的謊言:“是嗎?那可真是有緣,我打小父母雙亡。”

  寧愿瞬間沒被噎死。

  “小時候我還抱過你”的話已經(jīng)沒有用了,不過死裝哥回答怎么有種平靜的瘋感。

  攀關系的人瞬間噤聲。

  場面尷尬了一瞬,有人熱絡的打破僵局:“裴總你好,久聞大名,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和您和作?!?p>  “好說?!迸釙r羨得體一笑。

  下面議論開來。

  “裴總?裴氏的那個裴總?能和顧氏抗衡,但掌權(quán)人卻不愛拋頭露面那個?乖乖,今天這趟倒是來對了,也只有顧氏的宴會能請來了。”

  “那當然,放眼整個A市有第二個人家敢姓裴嗎?沒想到裴氏的總裁和顧氏一樣一表人才?!?p>  又俊又有能力。

  “聽聞裴總和顧氏有關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不知道嗎?裴總和顧總是兄弟,同父異母,一個爺爺,裴老爺子就一個女兒,女兒出車禍死了,怕裴氏后繼無人要過來培養(yǎng),從小就姓裴?!?p>  “那顧家那邊沒意見嗎?”

  “誰敢有意見,當初顧氏出現(xiàn)危機全靠與裴氏結(jié)親扶持,誰敢反對,也不怕自家公司倒閉。”

  嘖嘖,寧愿搖了搖頭,顯然裴時羨的熱度已然超過罕見舉辦商業(yè)晚宴的顧霆深,這真是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其實關于裴時羨她認識一點,酒吧那一面之前她就有印象,不過只局限于照片,知道他是裴氏的老板。

  裴時羨的資料藏的有些深,她即使以顧霆深的名義動用了人力關系也只是查到了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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