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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xué)大佬下山,九個未婚夫追著寵

第6章 那是塊兇地,你看不出?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愣。

  時國華臉色僵硬,隨即擠出一抹笑。

  時家財力驚人,他自問孫子時鈞麟是人中龍鳳,吸引異性青睞是常有的事。

  “不知小道姑有什么要求?”

  “時先生將應(yīng)大劫,我助他渡劫后,才可解除婚約。我倆的命格于20年前捆綁在一起,羈絆至深,貿(mào)然解除只會為雙方帶來反噬,我無所謂,只是時先生...”

  “初一小姐。”

  時國華拿出支票簿:“隨你出個價,時家應(yīng)該給的?!?p>  無論多少,買時鈞麟的自由,劃算得很。

  那道士道法神乎,不按他們的法子解除,就怕對時鈞麟造成不好的影響。

  “初一小姐,你不是助我渡劫了嗎?”

  這時,時鈞麟在她身后輕聲問道。

  “柳苗欣的事只是小意外,我順手幫你解了。大劫還在后頭,信不信由你。”

  初一轉(zhuǎn)過視線,冰冷的氣場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儀。

  “這位道友,我勸你還是別出爾反爾的好。”

  忽然,一道沉穩(wěn)的男聲傳來。

  一名鶴發(fā)童顏的中山裝男子走出,臉帶笑意。

  看在初一眼里,他的笑容十分詭異。

  皮笑肉不笑,像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木偶。

  “陳大師,還得勞煩您了?!?p>  時國華不禁暗喜自己提前邀請陳梁過來。

  陳大師功力深厚,與時家合作了數(shù)十年之久,有他出馬,什么江湖騙子都能無所遁形。

  “小姑娘,你只剩三個月陽壽,何必強求身外之物?”

  陳梁目光如炬,與他對視仿佛直透靈魂。

  “時先生大劫將至,難道你看不出?”

  “當(dāng)然看得出,只是天機不可泄露,若我參與太多會推動因果,造成不可控的變數(shù)。”

  初一微笑,搖了搖頭。

  “大劫不可違,絕不會因為你幾句話發(fā)生變數(shù)。時先生命中有此一劫,可他命格尊貴,紫微星高懸,有萬分之一的生門可破?!?p>  時國華臉色大變,額頭的皺紋全擠在一起:“陳大師,鈞麟有大劫?這您可沒說過?。∧皇撬氵^,他運程順暢,扶搖直上嗎?”

  突如其來的消息打了他個措手不及,手不住顫抖。

  他的兒子兒媳死于一場車禍,只留下時鈞麟一個三代單傳的男丁。

  好不容易拉扯大了,培養(yǎng)成時訊集團的繼承人,結(jié)果現(xiàn)在突然告訴他時鈞麟適逢大劫?

  原以為那小女娃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陳大師竟然附和了。

  “時老先生您可以放心,我已推遲全部工作,暫住時家,以應(yīng)付時少爺?shù)拇蠼??!?p>  陳梁安撫時國華的情緒,總算讓他安定下來。

  “陳大師,國金那塊地皮是您看的吧?”

  “當(dāng)然,無論是購入地皮,動工,封頂,剪彩,全部日子都是老夫算過的?!?p>  陳梁挺直腰桿,神色傲然。

  他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大師,只為權(quán)貴服務(wù),跟時老先生有十幾年的情誼。

  “那是塊兇地,陳大師,你看不出?”

  “小姑娘,話可不能亂說?!?p>  “那地皮煞氣四溢,形如困獸,活人在其中戾氣橫生,根本不適合作為住宅用地。就連剛?cè)腴T幾年的天師一眼就能看出,陳大師該不會有其他用意?”

  陳梁雙眼圓瞪,胡子上下抽動,死死盯著初一。

  “胡說!那地塊雖算不上絕佳的福地,但背山面水,藏風(fēng)聚氣,正東更是迎向紫微星,我還在四個角落添加九龍白玉柱,能讓效果翻倍,個中奇妙你這種小姑娘哪里懂得?”

  “動工至今,那地方已經(jīng)出了七起事故,一死六傷,事實勝于雄辯?!?p>  “七起?”

  時國華微微一愣,朝時鈞麟低聲詢問。

  “鈞麟,不是傷了六個嗎?死人了?”

  時訊集團的核心業(yè)務(wù)在房地產(chǎn)上,最重視工程安全問題。

  自家工地上死人的消息他這個掌舵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這小女娃存的什么心,像是誹謗。

  這時,時鈞麟手機上收到信息,臉色微變。

  “李鋒關(guān)押的時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五分鐘前心臟驟停。”

  此話一出,時國華眉頭高高蹙起,視線游移在初一和陳梁之間。

  五分鐘前的事被她算出,這是巧合還是有真本事?

  “時先生,你們的對手給了他一筆昂貴的改口費,讓他哄騙你們買下地皮,為的就是讓時訊集團萬劫不復(fù)。這是你大劫的開端?!?p>  “大膽!”

  陳梁被指名道姓批評,氣得青筋爆出。

  “我四歲師承天玄道人,拜的是三清天尊,從不誑語,更不會為金錢出賣人格,謀害多年好友!你一個無名小卒少含血噴人!”

  夜色中,少女沉靜如水,黑衣黑發(fā)將一身白玉般的肌膚襯得出塵。

  微風(fēng)吹過,臉頰兩旁的碎發(fā)輕撫側(cè)臉,讓人無端生出一股寧靜美好的感覺。

  初一負(fù)手而立,紅唇微勾。

  “時先生,他的賬戶在兩個月前無端新增一筆四千萬巨款,昨天匯出,我相信以你們的能耐,應(yīng)該能通過某種途徑查出?!?p>  備受質(zhì)疑,她始終淡然疏離,仿佛一切與自己無關(guān)。

  這樣的坦然,倒是給事情增添了幾分真實性。

  “陳大師...我是相信你的,也沒有權(quán)力查你的賬戶。但是面對這樣的挑釁,還不如直接拿出證據(jù),狠狠打她的臉!”

  時國華是個人精,兩邊不得罪,又將陳梁架在高處。

  “時老先生這么說,是不相信我了?”

  陳梁臉色一沉,隱隱透出怒容。

  “再不查,就難了?!?p>  初一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更是激得陳梁炸開了鍋。

  “時老先生,既然你不相信老夫,那我們就不需再合作下去了!”

  時國華的猶豫態(tài)度刺激了陳梁,他面子掛不住,滿臉通紅揮袖而去。

  “等等?!?p>  沒走幾步,寡言的時鈞麟突然出聲挽留。

  “鈞麟,你是不是覺得...”

  陳梁大喜,自認(rèn)為找到了救命稻草。

  “要是沒猜錯的話,那四千萬是思域給的吧?”

  時鈞麟面容嚴(yán)肅,鏡片后的眼眸閃爍著幽光。

  他招一招手,身后的助手遞來一沓資料。

  “陳梁,你涉嫌洗錢,賬戶已經(jīng)被凍結(jié),今晚的飛機別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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